“呜哇……”
怀里的孩子突然哭了起来。
已经骑着自行车走远的李平,似乎也听到了孩子的哭声。
孩子放在她怀里的一瞬间,任春红犹豫了。
“帮我好好带着她,我回来给你带好东西。”
任春红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上一次就是因为酱香饼,孩子才被她烫到。
阮青青像是知道李平心中所想。
“你把孩子给春红带着,你骑自行车去,在去买点肉,喏,这是钱。”
没人知道,孩子青梅的头当时重重地磕在了地上,她哭,也有头疼的关系。
只不过当时,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她的嘴巴上,忽略了其他的东西。
阮青青像个鬼一样,一点脚步声都没有的飘到门口。
“开门,阮青青,赶紧开门,找你有事儿。”
阮青青就这么斜靠在门边,漫不经心地玩着自己的手指甲。
任春红深吸一口气,猛的打开了门。蜗牛的家的穿七零做继母,退伍糙汉掐腰娇宠
怎么敲门没人应?
任春红已经走到了门边,咽了咽口水,慢慢抬起手。
“开门啊,愣着做什么?”
“阮青青,阮青青。”
门外传来村长的叫喊声。
任春红站起身,又坐下,又站起来。
恐怕再也恢复不了了。
该死的李平,等他死了,就让他女儿去给他陪葬,省得他整天惦记着。
“啪啪啪,啪啪啪。”
天色一点一点地黑了下来。
都这时候了,李平还没回来,八成是真的出事了。
任春红抱着孩子在厨房里给她喂面糊。
阮青青是彻底把白秋水给恨上了。
要是那一次,她不阻止自己跟白秋业的结婚,自己也不会有现在这些事。
上次脸受伤她不在,害得自己的脸被毁了容。
回头看了看,毅然转身走了。
阮青青摸着脸上的伤疤,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任春红抱着孩子回了房间,隔绝了外面的视线。
李平去厨房背背篓的时候,顺手拿起来了一旁的小刀,踹进了裤兜。
上次他看见任春红怀里的砍刀,问她带了干嘛?
任春红说怕被人抢,带着防身。
看着眼前的大黑十,李平犹豫了。
最终,他还是决定将孩子交给任春红帮忙带一下。
正在地里干活的任春红被找了回来。
“李平,我想吃酱香饼了。”
又是酱香饼。
李平抱着孩子当做什么也没听见。
身后突然传来阮青青的声音。
吓得任春红脚一软,差点坐到了地上。
村长虽然人在外面,但已经听到了里面的说话声。
抱着孩子慢慢地走了出去。
“阮青青,任春红,你们在不在家?”
村长皱着眉,奇了怪了,门朝里面抵着,人应该是在的呀。
大门突然被拍得啪啪作响。
任春红手中的勺子一下掉到了地上。
阮青青抬头看出去。
阮青青坐床上,手上拿着镜子。
她知道,再过十多年,中国就会出现整容的技术,到时候她的脸就可以恢复到以前。
只是她的嗓子……
这次嘴巴被开水烫,她又不给自己治,害得自己嗓子被毁。
她和姓白的势不两立。
至于李平,早晚是要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