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真伸手接了过来,看着这颗纽扣,跟平常的纽扣不太一样,还有花纹。
他将纽扣收了起来,将这个花纹记在了心里。
“顾真,赶紧来吃饭。”
他伸出小手拍了拍顾真的胸。
顾真“……”
好吧,他知道了,是男的。
看这小家伙的样子,还好没被吓到。
顾真摸摸他的头,“你有没有看清对方长什么样子?”
“没有。”
三头抹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泪。
“不是,我今天……”
他吧啦吧啦地开始讲述今天遇到的事,说自己如何如何接解绳子的,然后又遇到了那个怪阿姨,回家娘又给他做了大鸡腿。
接着又拎着一些东西去了知青所。
知青所门外的一个大石头上,祁枫正坐在上面看书。
白秋水走到他的跟前,“你好,请问阮知青在吗?”蜗牛的家的穿七零做继母,退伍糙汉掐腰娇宠
顾真却像打了鸡血一样,三下两下洗了碗,拎着水去了洗澡间。
这一晚,免不了又是一番折腾。
窗外的月亮羞羞地躲进了云层。
“你好厉害啊,来,奖励一下。”
“啵,”在顾真脸上亲了一口。
顾真摸了摸脸,神色莫测地看着她,“媳妇儿,你那个走了吧?”
他们顾家村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要是有陌生人来肯定会被看见。
吃完饭,顾真将兜里的钱掏出递给白秋水。
“哪来的?”
“爹回来了。”
三头迈着小短腿就往门外跑。
顾真刚把自行车停稳,大腿就被三头一把抱住。
白秋水在厨房里喊道。
“来了。”
吃饭的时候,顾真还推测了一下,绑三头的人很有可能是村里的。
“爹,我还从那个坏蛋衣服上拽了这个。”
三头从裤兜里掏出一颗纽扣,邀功地递到顾真面前。
“给爹补衣裳。”
“那他有说话吗?是男的还是女的?”
三头歪着头想了想,爹的这个问题好难啊。
“我不知道,不过,他的这里和爹一样硬,没有娘的软。”
顾真越听脸色越黑。
他才知道今天家里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
三头差点就出事了。
寒风都吹不散一室涟漪。
也不知道房间里的这张床能承受到什么时候?
第二天,白秋水拎着一些东西去了村长家,请他帮忙给昨天帮忙找人的人家送去,算是她的感谢。
白秋水瞅了他一眼,色胚,整天就想那个。
“你洗碗,我去看看小五。”
说着起身出去了。
白秋水疑惑地看着他,“不是才发了工资吗?”
顾真龇着一口大白牙,“我挣的。”
白秋水看着他脸上写满了,快夸我,快夸我,快夸我,忍不住轻咳一声。
“爹啊,你今天差点就见不到我了,我差点就死了,呜呜呜……我死了就没人给你捶背了,我可怜的爹啊……”
顾真满头黑线,弯下腰一把将他抱起来往里走。
“咋了?你又把你娘的鸡蛋摔了?被罚蹲马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