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和哥哥不会骂，但奶奶会。

所以，只能选择中间的。

不上不下，刚刚好。

父女俩不懂好坏，但十五跟沈七芽出来买得多，记得沈七芽常用的味道和颜色。

反正有人付银子，听掌柜热情介绍，父女俩选择哥哥姐姐常用的款式或颜色，然后，选择中间价格的商品。

十五选的味道和颜色都在龙曲尊预测当中，这个预测让龙曲尊开始坚定白七丫是沈七芽的事实。

又怕他们悄悄去买，就把十五的包包扣住。

“好。”

龙曲尊答应十五。

龙曲尊无法想象如何溜虫子，溜狗听过。

他想，应该去抓虫子吧。

他见过白三宝连虫子都能烤着吃。

十五大挖一口，吃得她连连称赞，“谨爷，不能告诉姐姐，我们出来吃冰糖。”

“为什么不能？”

龙曲尊亦在吃，味道普通，若有所指地问，“十五，你很怕你姐姐？”

她想和爹偷偷出去买吃食，也没有银子。

十五说了，龙曲尊才看清小丫头脸上长出不少红红点点。

“你爹呢？”

最后四人来到专门卖冰糖的甜点铺，一人点一份冰糖在吃。

糖浆有不同的颜色，一道道按顺序浇在切好的冰沙上，像一道小彩虹，横跨在冰面上，漂亮极了。

“啊，真冰，真甜。”

在十五思维里，选择中间价格的商品，正好。

最好，太贵了，会被骂，乱花银子；

最差，会不好用，又花银子，还是被骂。

这时，白三宝正好回来，十五跑过去，拉着爹耳语一翻，又跑去和陈惠娘低咕一翻，然后十五过来把龙曲尊拉出去。

有金主出银子，十五拉着爹不客气地买买买，怕大哥、姐姐事后生气她和爹偷偷跑出来，十五为了讨好，特意单独买了礼物。

给白启峰买一支笔，给沈七芽买盒唇脂。

“谨爷，等我爹回来，我们出去吃冰糖，好不好？”

十五出疹子，现在她想吃点冰糖，又怕在屋里做事的大哥听见，她特意压低声音，冰冰的糖浆浇在冰沙上，可好吃了。

现在才是六月，天气不算热，加上十五出红疹，白启峰和沈七芽不想让十五和爹吃太多冰凉的吃食。

每每听到十五说，都是姐姐，她极少提到自己的大哥、二哥，甚至奶奶，大伯他们都不会提。

“不是怕。是姐姐不一样。”

以前父女俩秤不离砣，砣不离秤。

“爹去溜虫子，得等一会才回来。”

溜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