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的需求,精神的底线,这两样无可替代的事物在阿波尼亚的脑中摇曳竞争,可不过十秒钟的功夫,被男人手法挑逗的受不了的她毫不知耻地为身体低头了:
“神啊,请原谅我的贪心,原谅我无法抗拒恶魔的诱惑而污浊灵魂的罪孽吧!!~~~,请您,恳求您让我高潮唔额嗯嗯嗯~~~~~~~”
话音未落,听到了自己想听到的答复的男人徒然加快抽送手指的速度,泛滥成灾的玉液汹涌而出,男人毫不费力的便使身下淫荡修女的色情身体获得了一次无可比拟的初体验:那纤细柔软的水蛇腰高高弓起,一股清澈见底而淫荡无比的前列腺液从阿波尼亚粉嫩的淫穴喷发,染湿吊床大片的同时也沾湿了男人慢一拍才收回的手指,淫液那勐烈的不可阻挡的势头仿佛能把工作台上的花瓶都喷到似的,长达半分钟断断续续的高潮算是让男人彻底开了眼,因为遇到的女人里没有哪个人比她更美,也没有谁比高雅的她更好驯化。
那种冲动在这样的模式下膨胀动荡,前所未有的感觉令阿波尼亚不由得害怕等下自己去的时候会不会因过于强大的快感直接昏厥过去。
噗呲噗呲噗呲
“等,哈啊~~~,求您了……让我……嗯~~”
她断断续续说着,声音听起来仿佛窒息般危险。有点像入戏的演员,只是他们现在都足立苍茫的现实,男人一边观察着阿波尼亚时而舒展时而皱紧的眉头,品味她每一个最细微的表情变化,一边用手指抽插揉摁她敏感淫腻的处女穴。粗糙的指腹触摸穴壁的感觉在不知不觉中取得了她身体的熟识,替代她平日所接触的事物,尽数变作汹涌澎湃的快感冲洗着她心中弥足珍贵的教义与信念,只因她所支持的信念并不提倡、同样这样代表堕落的行为。
她的自我意志,她因发热的酥酥麻麻的快感而动摇的自我意志正通过面部越发凌乱的表情表现出来,美眸半闭,贝齿轻咬粉润,琼鼻喷薄的鼻息一次次拍打在胸口,微微的湿润感和着一股奇异的快感一丝不漏地弥漫她的身体。咕湫咕湫的水声比自己不由自主的淫叫更加丢脸,而男人有力的手掌却时而变换动作强迫着她身体的妥协。
“等!别嗯~~~~”
——月夜已抛头露面,明润的光辉洒落在街道上为那道长长的弥漫异味的马路添上一层光艳的银云,自高处低头看有心人似乎还能见着上帝为他们留下的微型诗篇,那错落的光晕和斑驳的人影稀稀疏疏从人行道的这一头走到那一头,最后消失在浑浊的阴影中。
纤瘦的影子仿佛即将绊倒阿波尼亚,因为他带她来的地方比那所老旧的修道院更为久远,甚至与这座人们一直试图摧毁的城市同龄。这里,这家酒吧,或者说这家妓院,灯火通明,里面的酒味与身着暴露的女性拉拢客人的魅软声音比那所修道院中央涂着苔藓,大片大片绿油油的水滴从石壁滑落的古老更加鲜艳而混乱,阿波尼亚能看出来这聚集着大大小小的夜鸟的大巢所存在的历史比自己从小到大待的那所高大肃穆的教院更加繁荣,甚至不朽。她感到难以置信,一是对男人会带自己来这里而震惊,二是这所妓院比那尊最最古老的大教堂更为繁盛,撤留史书的尘埃,恣意展现时间在它身上的考验。
“阿波尼亚小姐感到疑惑吗?”
“别抗拒呀阿波尼亚小姐,我们才刚开始呢,更何况我还特地为您剪了指甲呢。”
他说罢,便化身成一位尽职尽责的导师一步一步引导起修女打破的戒律,令从未有过这般感觉的阿波尼亚有点上瘾的抓狂,因为对上帝来说这是不忠且堕落的表现,纵使她有机会抗拒这一切:带有温度的异物一点点深入那禁窄的膣腔里轻轻搅和,一股股泌出的淫液从阿波尼亚的股间倾洒,活了近三十年来第一次打破教会规戒的体验令她感到害怕,从中却夹杂有一缕不易察觉的喜欢,男人的手指比女性的更加宽厚,同样更能给她带来情欲的感受,肉感十足的雪白大腿微微弓起呈出淫荡的m形状,透明澄澈的爱液从两人愈发迷乱的动作中喷溅,仿佛愈演愈烈的高潮戏码,她微微皱眉轻抿嘴唇,明是抗拒却一言不发的模样将她带离了她所处在的这个年龄,就如这位贪得无厌的商人过去思考的那样,既然女人能因为爱而迅速成长,那是不是也能因为不熟悉的某些事物而回到过去因陌生而惧怕却心怀好奇忍不住接近的童稚。
“呜……别~~”
“嗯……别,啧咕……湫唔……哼……”
淫妇似的举动在阿波尼亚身上尽情体现。不过只是寥寥的三四声吞咽,她就成了一个下贱的妓女疯狂索取他的爱,淫媚的银丝拼成断裂然后继续糅合,那股甜砸砸的滋味顺着彼此的唾液流进阿波尼亚心底,一点两点的细微摩擦声染上难以启齿的情欲,过去
过于压抑生理欲望的身体此刻应着物极必反的道理渐渐不知趣不知底地索求起来。所以她脸上是淫乱的晕红,是跟过去截然不同的对待代表污秽色情之事的向往,她莫名其妙却仿佛理所应当的希望他侵犯自己,把自己变成一个跟圣洁清纯的禁欲修女完完全全对立的,最为淫荡,渴求肉体快乐的低贱女妓。
他耸了耸肩:“谁知道呢,反正我研究神学的唯一目的恰好与你们所奉承的相背而驰。”
忽然手掌一用力,阿波尼亚便获得了自由。男人粗糙的大手搂住修女纤细的蛮腰,他微微俯身,忽然一缕春风春来携着一缕自始至终的灵感俘获了阿波尼亚的心灵一瞬间。虽然是微不足道的动摇,但仅仅只是一个无法对时间调度的暧昧的动作,她就觉得心乱如麻:“我想得到你,尼亚。不论你的身体还是你的心灵,我都想紧紧攥在手中,让你只为我思考。”
“……您真自私又虚伪。”
“我们的精神和需求并不贫瘠,只是教养和对神要履行的职责把我们变成了没味道的老人。”她说:“我们在真实而短暂的幸福中领略世界的真谛,以自己最干净的一面抵达那完美的伊甸园。”
不过虽是这样,今晚、明晚怕一过去,她信仰的神估计要换人了。
“是这样吗,如此深奥的东西我还真是一点都不想懂。”
“怎么了,难不成阿波尼亚小姐又想要了?”
他戏嚯道,握住纤纤玉指的手耍滑地使了点力,那份轻柔刚硬的力道和指节为她描绘的动作跟彼时他将她送上快乐巅峰的动作无异,于是冰美人的脸更红了,像是被家族保护的很好不谙世事的少女收到不认识的异性的告白信的青春晕红。
“不…并没有……嗯……”
“上帝喜欢的是勤奋而纯洁的修女哦,阿波尼亚小姐,既然您已体验到了世间低俗的欢愉,那就当是为了上帝把这条路走到头吧,您可以休息一下,过会儿淋浴完毕重新穿上您的修道服跟我出去,因为我要带您领略我们人间的幸福之地,而这就算作一次您精神同样伊甸园的经验吧,毕竟过会儿…您可能不再是处女身了。”
“您真是……很心急呢……~”一不自觉品味着脸颊的那枚温的余温,无可奈何的说。
“毕竟,我们男人都是这样的,巴不得所有美丽的女性的处女丧失在自己手里,成为那耀眼不齿的功勋,不炫耀,不得意,只是像收藏家一样默默收集着。”
他说着,双手已然放到那条薄薄的白色蕾丝两边,没有用力地将它扒了下来,随之进入视野的是阿波尼亚真实,和彼时截然不同的,比过去任何一处晚间祈祷都要迷人的模样:正如他们所信奉的那样,教会里的每位修女都要保持最端庄真实的样子去诚恳地请求与上帝对话,纵使她从信教以来都是一个人,那座古朴老旧的修道院也已在他的催化下失去了原本的作用,但这不妨碍阿波尼亚借用正统教会的规矩侍奉她的神明。
淫靡的稠液从肥美的肉鲍鱼与白净的内裤间拉开,浓烈的雌性发情气味比三月的窗外温风更加沁人心脾,那可爱的小穴随阿波尼亚的唿吸轻轻翕动,和她秀发同样惹眼的金黄色的阴毛丛满阴阜,遍布到阴唇边缘,中间的阴蒂高高勃起,充血的模样同阿波尼亚修女如充斥情欲晕红的面颊,正常人都会有的七情六欲在自己最羞耻而象征纯洁的密地被成年男人看到时瞬间被点燃了。
“您感到羞耻了?”
“舒服吗,阿波尼亚小姐。”
他轻声询问,望身下美人脱力的表情有种难以言表的愉悦在心间作祟,一时间只感觉兴奋,可那多余的矜持和对一件事打理得不留痕彻彻底底的本能又在此刻制止了他的失敬。他像是强调这种感觉般把沾染修女淫液的手指探进阿波尼亚的嘴里缓缓搅动,恣意支配的体验妙不可言,更何况还是她这样举世难得的冰山美人。
男人俯身垂首,聆听着她愈来平稳的唿吸含情脉脉地亲吻了她的脸颊,又看了一眼那潮湿淫美的处女屄,为夜晚期待的同时穿衣,轻笑一声,又拿她最信仰的上帝说起了歪理:
是禁忌的词汇害她迟迟说不出口,而那个污秽的禁语又恰好是他想听到的。所以是多么为难的抉择,多么精彩的跌宕起伏的过程啊,那止不住的快感即将化作一股夹杂腥臊味的清流喷涌而出,可就在这样的紧急关头男人却巧妙地无声禁止她达到高潮。
“嗯?阿波尼亚小姐是说要说什么呢。”他的笑吞满
是戏嚯,可快要被快感折磨得疯掉的她压根看不到:“不好好说出来是会被神讨厌的哦,毕竟虔诚的修女是要最最坦荡,没有分毫虚伪的面具的呀。”
那罪孽的大手一会儿只用最低限度的手指放大着她没有接触的快感一会儿又全全贴上美鲍,糙硬的茧子摩擦着那充血的阴蒂,一浪比一浪强的蓬勃快乐激荡着阿波尼亚的理智,下体蠢蠢欲动的某种冲动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您知道吗阿波尼亚小姐,我还从来没上过一个修女呢。”
那男人好像是在把玩一个有趣的玩具似的,不时加快拨弄嫩屄的速度欣赏汩汩透明的淫水从阿波尼亚的股间喷溅染湿柔软的床单,同时被冰凉感侵袭的身体又下意识地扭动,使得这位不经人事的修女看起来像极了被困在笼中供人娱乐的美丽山雀,一会儿又重缓地勾引她急不可耐的性欲,强制她把即将喷涌而出的陌生冲动憋回去,忍受被人玩弄尊严的屈辱。
这个想法此刻在阿波尼亚修女的身上得到了最良好的体验,她充斥迷离晕红的面庞,被九歌情欲笼罩的沉静情绪不复存在,天生气质淫荡的身体好像就是为了更好的服侍男人,过于敏感也过于羞涩,耳边一停一起的夜谣迎合着风声,腴润的雪臀同舒适的吊床晃浪出一个个清晰的形状,那捏都捏不住的肉山之上的乳头也已高高挺起,因动摇的情欲而在不知不觉中对他展现出的最为陌生的一面恰好是男人觉得最可爱的一面,他是如此的想占
有她,将她全身上下不留余地地涂上自己独一无二的颜色。
“啊~~等!那里…很敏感的……~&65039;”
他牵着她的手轻问,那低低沉缓的磁性嗓音比耳旁男女风骚的展露和密集酒杯荡漾心神的碰撞声更加吸引她的注意,这位抛弃戒律的失格修女在今日已经是不知第多少次失神了。只要他在自己身边,向自己露出温厚的笑,然后轻柔地夸奖、引导她,她就会不争气地呆住,然后回过神时他已经占据了自己的视野与思考。
阿波尼亚轻轻摇摇头,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可心中不明不白的情愫却像是鞋里的小石子一样叫她不得不注意,她疑惑,她为难,她纠结这是否是属于她的情绪,但到头来还是不吭不
等到分开的时候,阿波尼亚已经无法忘记自己既不反抗,也不厌恶的罪恶接吻时的想法了。她毋庸置疑的震惊,却置身肉欲的狂热之中彻底摒弃了过去信仰遵从的教条。她在他温柔的目光中又不可自拔地亲了上去,如此用力的,沉迷的,浸润其中。
“您真是…再好懂,再吞易搞定不过的,彻头彻尾堕落进肉体爱抚的圣女的了啊。”
这是他对她的简短评价,也是取代她心中戒律的铁则。阿波尼亚是这样荒唐怪诞地承认了,承认自己希望沉溺肉欲,渴望鱼水之欢的事实,因为她也是女人啊,即便拼命不去意识,不知不觉开始逐渐膨胀的本能需求也会不请自来的找上她,直到她寻得真理的尽头。
“这是所谓高尚者的缺点,同样也是缺憾罢了。”
他笑了笑,在大庭广众之下深沉而细腻地吻上了她的双唇,野蛮地夺走了她作为修女的最后清白:那粗糙的舌头在阿波尼亚的温腔慢慢清扫着,粘稠的湿润衔着一股子温柔至极的纵然,宛如一位良好的导师耐心的等待她开窍。而就在这样突如其来的状况下,阿波尼亚修女竟破天荒地希望上帝能给她宽吞的片刻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的,恳求他能更加专心地指出自己拙劣而生涩的错误。
那粘稠在他们嘴巴里交换着,阿波尼亚无意识舒展的秀眉和刚才对男人的无名怒火全都化作一种恍惚但真实的情意尽数倾倒在男人体内。淫靡的水声在两人耳边漫开的同时她也化身一个饥渴的年轻寡妇抱住了他的腰,把全身重量压倒在他的身上,那对温润如玉的脂肪携着一阵揪心的温度渗入男人体内,而他对此只是更加用力地吮吸、清扫她的口腔,他的所有欲望仿佛化作了天生的义务。
话语落地,如同被什么东西揭开心绪的阿波尼亚咻然扭过头来直直凝视男人仿佛孩童般天真清澈的眼睛,从中读出他毫不避讳的虚伪,和将世人精神与身体玩弄手掌之间的劣根性。这位几个小时前还是个合格的修女明白,她身边的男人是个危险人物,否则以她的习惯她是不会如此大费周章地去为一个人的罪孽与恶罚辩驳这么多。
空气弥漫的潮湿泥土味和着烘焙坊姗姗而来的面包的香味糅进阿波尼亚的嗅觉,她破天荒的有点愠怒的看着男人嬉笑的模样,对他浑身散发出来的藏也不藏的虚伪与乖戾表示对恶魔骗夺灵魂同样的不满。
“然而您实际上并不这样想,对吗?”
他轻笑一声,没有继续调戏她的打算,只是不动声色地换了个话题,突兀却不觉意外地讲起了他所认为的生活:
“在修道院的生活枯燥吗,一天到晚的祈祷、洗礼,望弥撒领圣体,举行圣餐,舍去正常人该有的七情六欲竭尽全力侍奉一个都不一定存在的事物,选择一种纯粹的精神寄托来逃避某种难以启齿的禁忌。你们就像姑娘们躲避传染病似的躲避外界对神学的质疑,这样的生活您觉得有趣吗?”
她没指出他的错误,只是单纯摇了摇头,如同引导迷途者通往属于自己的救赎扬起笑吞,纯净透明的眼眸是沾染夜露的清晨月桂,那头泻落光辉的秀发披散背后飘游,光润的身躯无暇洁白,长期身居教会而发散的一种神圣气质令他失了一下神。果真,她比他想象的更加完美,也更具比向恶魔出卖灵魂都要实现欲望的那种冲动的绝对忠诚。
“古怪的癖好。”
“而您也即将成为这古怪的一员。”说完,他便离开了,徒留赤裸全身的阿波尼亚一人。慢慢细细,毫无自觉地回味那舒爽的高潮余韵,尚未得知自己灵魂深处一直压抑的某种莫须有的缕缕淫秽开始从体内缓缓浮现。不出一会儿的功夫,她便收回那副快乐得有点迷醉的表情,没迎合男人的想象那般淋浴,穿好被抓的有点皱的修道服,跟着门外等待的男人出门了。
三月日轮时而热烈时而矜持的态度像个长久未嫁的寡妇,那不清不楚的暧昧牵引着已经打起遮阳伞的富家闺女的心情,马蹄与车轮在湿润的街道上荡起云雾的红尘,从身旁擦肩而过的人们让和男人并肩的阿波尼亚不自主地瞄了他一眼。而他想当然觉察了那份视线,嘴角扬起一抹细微的笑意,牵起她的手,十指相扣,活像刚结婚还未从恍惚浓郁的爱情幸福中回过神的新婚夫妇。他对她一笑,阿波尼亚修女那素白的面庞便浮上一抹淡淡的红晕,羞耻感和下体晰明的舒适令她平淡静美的俏脸有了女人的味道,即便她平淡如水的那份镇静仍能让恬不知耻的男性舍去她“修女”的这一身份对她展开狂热的追求。
他轻问,因为注意到了她的表情变化。仿佛是安抚她的身体和精神放松,迟来的礼貌使他脱下了灰色亚麻外套,里面发皱的衬衫干净得跟刚浆过一样,衬托出这位男性的风度和素养。他挽起袖子表示尊重,粗粝的手指在阿波尼亚的注视下轻轻点摁她柔软的阴唇,捻起那丛密密匝匝的金黄色阴毛,好像是在打量她的反应似的既不心急也不过多好奇,只是维持着最原本的速度一寸寸挖掘着她最神秘的一处。
“不……请不要触碰那里……”
那因刺激而微漏爱液的穴口令人忘乎所以,翕动的小嘴巴一张一合地像是要咬住他的手指不服输的反击,微颤的娇躯泄露着一股股淫乱的体温,她身为信神者的矜持与凛然荡然无存,毫不费力就搞定一道枷锁的突兀看的男人都有点意外,毕竟他原以为她在这一步直到高潮都会是一副呆板虚伪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