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容若眼底猩红,声音沙哑。
“问别人去。”
蚩幽,“---”
柳容若掌着她的腰臀,看着怀里娇媚如花的人,握住了她的手。
蚩幽手心一烫,暗瞪了他眼。
柳容若注意到了,又俯头亲她的唇,反反复复没完没了的亲。
蚩幽覆在他肩上的手心微烫,半晌没动作。
柳容若眼底深色微暗,箍着她腰肢的手越发的用力。
她吃痛,直起腰身轻啄了一口。
他说罢,轻挑起了她的下巴,靠了过来。
两人靠的很近,扑面而来的清冷雪霜气息围绕在四周。
蚩幽想要后退,却被他的手紧紧箍着后腰,她只能往后梗了梗脖子。
蚩幽懒得理他这些话,也不想多想,等他上过药,便直接裹紧了衣服,去内室了。凤眠的穿到疯批奸臣黑化后他一心要杀我
身上的嫁衣被他扯了一地,她只穿着单薄的里纱,摇曳生姿。
柳容若跟了进来,拿着一个瓷瓶。
“绣个最简单的香囊能把自己扎成那样,你蠢不蠢。”
她忍不住心尖一跳,眼底的羞恼一闪而过。
外头的风透过窗户徐徐吹了进来。
蚩幽累的瘫坐在他怀里,手酸的都快抬不起来了。
蚩幽反击道,“第一次绣已经很好了,我也没求着相爷戴啊。”
她是绣的丑,可毕竟刚拿针,已经很好了。
‘哦,你是耍枪弄刀的手,这种精细活你干不来。’
蚩幽后背一颤,淡声道,“中原的衣服很繁杂。”
但她心底不得不承认,这身嫁衣真的很美,特别是霞帔上的金羽蝴蝶,在灯火下,锦簇流光,足以让万千粉黛尽失颜色。
“你们南疆成亲穿的衣服我看过了,很丑。”
什么态度。
“才懒得问你。”
柳容若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眼自己腰侧佩戴的香囊,道,“你这绣工以后别丢人现眼了。”
她躲闪间,看到了他腰侧佩戴的香囊,开口。
“香囊在中原代表什么吗?”
这么丑,他也戴的下去。
可这个死阴险狡诈的畜牲,一把扣住她的头,探进口里纠缠,亲的激烈缠绵。
蚩幽双手推他,可他竟然开始撕扯她身上的嫁衣,顺着脸颊一路往下亲,下巴,脖颈,都是他吮吸下的红痕。
她张着嘴喘息,眼底神色意味不明。
“我困了,可以把衣服换了睡觉吗?”
“亲我一口。”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的唇,眼底的贪恋毫不掩饰。
蚩幽看着手心的细小伤口,讽刺他。
“不是你折腾的吗?”
柳容若捉过她的手上药,淡淡道,“能给你那小竹马买银铃,给我香囊不行吗?”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的月亮高悬空中,柳梢上的画眉叽叽喳喳的叫着,传入了屋内。
他总算是放过她了。
蚩幽一把推开他,到了后面的盥洗室。
莫名觉得他阴阳怪气。
蚩幽气恼,狠狠的用力掐了一把。
耳畔却传来了他舒服的轻叹声。
“---”
蚩幽心底生出了一股子邪火,故意道,“是你人长得丑。”
柳容若挑眉,“第一次有人这么评价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