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容若狠狠咬了口她的唇,听到她嘶嘶出声,才松了嘴。
蚩幽气的想骂人,可没敢再说,捂着嘴不说话了。
他微微挑眉,松开了她。
蚩幽心底发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蓦的一把拉住她的手抱在怀里。
“我们服下它的血,同生共死,好不好?”
“你有病吗?”
柳容若冷呵了声,拿出来了一个玉白罐子。
“听闻南疆有蛊,名唤双生蛊。”
双生蛊?!
他扬了扬眉,不置可否,松开了她。
蚩幽一被放开,身子便有些发软,靠着墙支撑着自己。
“相爷什么时候肯放我出去?”
“---”
“什么意思?”
白泽恭敬道,“爷要的。”
蚩幽看着托盘里的那些针线,心头无名火拱了起来。
他看着她,静静的看着她,没有说话。
空气中流淌着死寂的沉默。
最终,他没有逼着她喝,将她扔在了这密室里。
“----”
神经病。
蚩幽极力压下怒火,淡声道,“你要想生出来的孩子是个怪物,就逼我喝吧。”
他是疯了吗?
“我怀着孩子,喝下这蛊血也没有用。”
柳容若沾满血污的手微微一顿,回头。
“弱点?!”
柳容若动作一顿,冷笑了声,看她。
“我的弱点必须死。”
“当初在南疆皇室无意间得的。”
说罢,他走到桌子旁,将罐子打开,拿出了一把刀。
蚩幽看着他一寸一寸的剥皮抽血,握紧了拳头。
蚩幽没忍住,心底的话脱口而出,说完,她就有些后悔了,感觉到盯着她的眼神很可怕,忙问了句。
“你怎么弄到的?”
双生蛊是大祭司研制一生才弄出来的蛊,当初,给了阿兄,最后被送回来,怎么会到了他的手里。
蚩幽看着他手中的罐子,微微眯眼。
“双生蛊,同生同灭,你生,我活!你死,我灭!”
他嘴角带了几分揶揄的笑。
“一次又一次的骗我,屡屡想要跑,打断你的腿是不是就不会再想着跟野男人跑了。”
他侧目倪了她眼,神色淡漠的可怕。
蚩幽不说话,静静的看他。
“你别告诉我,他要逼着我给他绣香囊。”
白泽躬身,“知道小姐不会绣,会有嬷嬷进来教你。”
说着,有一个嬷嬷从外头恭敬的走了进来。
沉重的门被关上,室内只有微弱的烛火映照着四周。
蚩幽疲惫的瘫坐在地上,抓着裙摆的手发白颤抖。
白泽送进来了一堆绸缎,丝线,穗子。
柳容若眼眸微暗,他放下刀,一把拉住她扯入怀。
“骗我?”
蚩幽摇头,“没有骗你,此蛊很诡异,怀了身子的人不能喝,中了蛊的人也不能喝。”
“是吗?”
蚩幽脸色不变,“是。”
“那就喝了试试。”
蚩幽挑眉,讥讽一笑。
“那她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空气中,寂静了片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