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点本事,或许,我该杀了你。”
蚩幽赤红着脸,双手撑着地,仰头讽刺的看他。
“相爷还没玩够,怎么舍得?”
可她的脖子被掐着,脸色涨红,发不出任何声音,整个人都快要窒息过去,张不了嘴骂他。
柳容若淡淡的与她对视,懒懒一笑。
“恨我?”
哈哈哈。
保她南疆百年安稳,真是笑话。
她南疆十几万兵马是谁杀的,十二窟垌是谁毁的,是谁打进了王庭,逼得她远赴上京和亲。
现在,她看到了,他就是个提起裤子不认账的畜牲!
呸。
用畜牲形容他都是侮辱畜牲了。
她半开玩笑半撒娇的朝他笑。
“你随意。”
秦云裳听到他的话,一面取棋子一面笑道,“就知道师兄最疼我了。”
曲幽宫,书房内。
柳容若坐在椅子上,手里捏着一杯茶。
秦云裳看着被围堵住的白棋,捏着手里的白子迟迟落不下去。
阿允哥?!
她心底一震,连忙穿鞋下榻,往外跑。
御膳房离得曲台宫有一段距离,她跑了好久,气喘吁吁的过去,这个点,天都黑了,门口的人不多。
他淡淡的睨着她,道,“一个陪床的玩意,玩两次也就腻了。”
蚩幽被气的心脏疼,她不欲跟他逞口舌之快,冷冷的拂开他,往殿内走去。
柳容若冷冷的看着她的背影,转身往外走去。
蚩幽骤痛,大力袭来,她一把被他摁倒在地,脊背骨抵在冰冷的地面上,脖子处传来了窒息,眼角都泛上了生理的泪水。
她忍住痛,冷冷的盯着他,牙缝里蹦出几个字。
“无耻!”
柳容若轻笑,“确实是个尤物,等新鲜劲儿过了,再杀便是。”
蚩幽忍住身上的疼,撑着柱子吃力的站了起来。
“那相爷的新鲜劲可要短一些,别送了命。”
他说话间,扼住她喉咙的手微微松开了几分。
霎那间,蚩幽感觉呼吸缓了过来,她立马挣开他的手,倒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咳,大口大口喘息着。
柳容若缓缓起身,居高临下的看她。
是你啊,柳容若。
你是罪魁祸首,还敢说什么保他们南疆安宁。
蚩幽讽笑的看他,眼角的泪发红怨懑。
柳容若看着她眼底深藏着的恨意,脸色丝毫不变。
他捏住她的脖子,用力将她提起来,平静开口。
“安分待在大凉,保你南疆百年安稳。”
两人说着话,白泽恭敬的走了进来。
“师兄,你这太厉害了,我怎么下,都不行啊。”
柳容若坐在她对面,面色淡淡。
“你让我一子,好不好?”
她随便拉了个人问,正好就是与夏允住在一起的同伴,他摇了摇头。
“没回来,有人去问师傅,听师傅说啊,好像是得罪上头,被人带走了。”
蚩幽心头顿急,跺脚,提着裙子就往曲幽宫跑。
他会让猎物乖乖的进洞。
蚩幽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在曲台宫。
她怔愣的坐在床上,脑子里猛的想起了晕过去之前的事儿。
柳容若挑眉,冷冷勾唇,“亲都亲了。”
蚩幽看着他这副脸色,恨得咬牙。
以前,她故意勾引他,想要下蛊,更想要看看这个不苟言笑的男人在床上是不是一样的不近人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