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林袅袅随性了些,头发并未做任何约束,直直垂下来。
烛隐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兴致很好,“好,袅袅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句话落下,亲吻也跟着落下。
“……”
双标是吧。
林袅袅强词夺理:“她是跟我学的,你要怪就怪我吧。”
这事儿也过去三四天了,没个准信儿。
烛隐理所当然的说:“她太笨了,不适合,袅袅。”
林袅袅看不见他的表情,却依稀可以想象得出来,此刻他应该是有点幸灾乐祸的:“你还记仇呢?”
“嗯?”
什么叫为了她?
可多的,他一个字也不肯透露了,话题就此打住,悠然道:“到时候就知道了。”
心虚得如此真实。
烛隐一把将她抱回自己的怀里,林袅袅挣扎着要动,而他却只是轻轻按下了她作乱的手,用一股力量圈着她,压抑着声音说道:“别动袅袅,让我抱抱你。”云昭的养鸟三天,捡来的宠物变老公!
男人压着她,认真而虔诚的吻着,温柔又缱绻,旖旎之际,腹部一阵冰凉,不知何时那双滚烫的双手掀开了她的衣角。
察觉到男人的动作,林袅袅猛然间清醒,坏心思地推开他,坐起来,将衣服拉下去,顺便理了理头发,笑得温柔又无辜:“不可以哦。”
“……”
林袅袅拍掉他的手,“我是说真的,刚刚在我的心里就有这么一句话,说出来舒服多了。”
烛隐却因着她这句话,陷入了沉思。
半晌过后,他轻笑着启唇:“袅袅想现场看看冰瓷的制作过程吗?”
密密麻麻落在额角,唇边。
呼吸被掠夺干净,林袅袅双手本能环上他的脖颈,一下一下温柔地抚着。
倏忽,一阵天旋地转,林袅袅倒在沙发上,不知是灯光太刺眼,还是气氛太暧昧,她缓缓闭上眼。
将下巴抵在林袅袅的额头上,烛隐叹了口气,好似无奈的说道:“不可以这样的,袅袅,你犯规。”
“嗯,我就犯规了,你教教她嘛。”
林袅袅放软语气,乖顺地贴在他的胸口。
说的是蛋糕和称呼的事情。
林袅袅继续说:“我也会喊你那只鸟啊。”
“袅袅这么喊可以。”
林袅袅用手指在他胸前怼着圈,不满的嘟囔道:“你开始对我有小秘密了。”
“没有,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他不想说,林袅袅也撬不开口,转了话题说道:“让你教落落赌石的事情怎么样了?”
现在说不可以……不可以……!
“袅袅,你故意的。”
“我没有。”林袅袅不敢看他的眼睛,没有她语气来得那么理直气壮。
“我可以吗?”林袅袅问。
长这么大,她还从没看过瓷器的制作现场。
烛隐将她揽进怀里,沙发上,两个人贴在一起,林袅袅将头靠在他的胸膛,听他说:“当然可以,这本来就是为了袅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