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卓一凡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嘤咛。

声音很微弱，就像是小奶猫一样。

卓一凡转头看向醒来的王冰冰，温柔笑道：“冰冰，你醒啦？”

看完后，卓一凡微微颔首。

这些方案一看就是彻底研究过他直播内容之后，精心拟定出来的，诚意十足。

尤其是番茄中文网，直接挑明了在价钱方面，只要是合理范围内，基本都是由他予取予求。

撇开那些没营养的水友消息，卓一凡仔细看完了其他主播和各大公司发来的合作意向方案。

“卓老师，我是番茄中文网的ceo，想和您聊聊版权的问题……”

“卓老师，我是周易影视制作公司的，想问您手里的版权还在吗？”

卓一凡唇角微翘，既然对方识货，那就好办多了。

接着，卓一凡又打开了直播平台的软件，果不其然，后台私信也爆炸了。

全是逼死强迫症的小红点。

王冰冰的小脸顿时通红，羞答答地娇嗔道：“讨厌~”

卓一凡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心头难免又有些火热。

此时，门外传来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客人，您订的早餐到了！”我是北锋的我，谱写华夏武侠神话五千年！

她到现在仍然觉得一切都很梦幻，一颗心就像是飘在云端上，很美好，但又觉得很不踏实。

这一切，正是源于卓一凡身上耀眼的光芒和神秘感。

所以王冰冰很担心，也很害怕。她不想失去这段关系。

他和凌芸比武的视频最终没有被和谐，因此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关注量，也是这场风暴的中心。

卓一凡对此也不意外。

他本来就是收敛着和凌芸比试，除了临阵悟出的剑意有些超纲以外，其他也没有什么地方称得上是秘密。

王冰冰看着卓一凡，看清晨的柔光打在他英俊的脸上，不由有些出神。

就是眼前这个男人，昨晚……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王冰冰的脸蛋泛红，低下头，小声问道：“卓老师，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看来都很着急啊！”卓一凡淡淡评价了一句。

不过这些人都很识趣，虽然着急想买版权，但也没有任何人在半夜打电话吵他。

这一点，让卓一凡很是满意。

“……”

诸如此类，还有很多，要么是冲着故事的改编权，要么就是冲着那三首歌来的。

而且全都附带说明了初版方案。

柯北：“卓老师，我爸连夜找你来了！但是你千万不要顾及我，他要是不给你面子，你就直接拒绝他！”

看到小房管的这条私信，卓一凡笑了笑，他还以为柯北要给他爹争取关系，没想到是来撇清关系的。

回了他一条“知道了”，卓一凡便看起其他私信。

卓一凡看出了她内心的敏感，走上前去抓住她的手，无比认真地说道：“靖哥哥和蓉儿的关系。”

听到这个答案，王冰冰身子一颤，又惊喜又感动地抬头，喊了一声：“卓老师……”

“还喊卓老师呢？昨晚你可是改口了。”卓一凡调侃道。

没有秘密可泄露，官方不和谐也很正常。

不过从这件小事里，卓一凡还是看出了官方对自己的友善态度。

“看来，姜婷身后的组织里，还是有不少识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