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亿点点吧？！

类似的念头在一众掌门心中飞速掠过，反应过来后，他们看向卓一凡的目光也变得更加火热。

除了火热之外，还有敬畏。

不多时，一道带着酒气的水线从他指尖飚出，稳稳当当地落在酒杯里。

卓一凡这一举动，真是效仿段誉和乔峰斗酒时的取巧手段。

可这一幕落在众人眼里，自然是惊世骇俗！

而现代的三流，跟金庸武侠的三流比，那就差别更大了。

毕竟，他们是断了传承摸索修炼出来的内力，哪里能跟古代有完整传承的相比？

看五岳掌门都不藏私，卓一凡也知道了自身实力定位，便也没有继续扮猪吃老虎，而是大大方方的回答道：

卓一凡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反问道：“不知道几位前辈将内力修炼到什么程度了？”

此前他内心虽有猜测，但毕竟没有凭据，所以有此一问。

义明子接话道：“贫道天资愚钝，加上传承断绝，按照先师的评价，不过修行到三流水平而已。”

王冰冰更是瞪大了眼睛，虽然她此前就有诸多猜测，但第一次真正看到卓一凡没有隐瞒，感受可是完全不同的！

在一众掌门的邀请声中，卓一凡淡淡笑道：

“卓某资历浅薄，客卿长老之名就免了。若是各位掌门不嫌弃，有空咱们可以切磋切磋。”

其他四位掌门也不甘示弱，纷纷开口邀请。

其实，他们心中还有一个在旁人看来，荒诞无比的想法。

他们甚至都想直接拜卓一凡为师了！

听到这两个字的凌芸表情有些复杂。

当然，她如今对卓一凡不会有什么负面情绪，只是这两个字又让她想起了下午的对决而已。

五大掌门听到卓一凡这么说，自然也是见好就收。

他们自问，凭自己的内力水平，完全做不到这样的事情。

换言之，卓一凡就是一位活生生的高人！

义明子反应极快，当即开口：“既然卓老师与我华山如此有缘，不妨在我门派中当个荣誉长老客卿吧？”

全场皆惊！

最先挑起话头的归元子直接懵了。

你管这叫一点点内力？！

“卓某人不才，略会一点点内力。”

说着，他举起面前的酒杯，将一杯白酒一饮而尽。

正当众人不明所以时，卓一凡催动丹田内力，并指如剑。

其他几位掌门也是如实相告，全都是三流水平。

当然，这个三流值得是现代的三流，而不是金庸武侠中的三流。

即便在金庸武侠中，各个朝代的三流水平也不尽相同。

即便最终只是得到了一个“切磋”的回应，也足以让五大掌门喜出望外！

什么切磋？那是您指点我们五个！我是北锋的我，谱写华夏武侠神话五千年！

也就是现在还有旁人，甚至凌芸这个小辈在，他们才拉不下脸。

但即便如此，卓一凡的内力表演，和五大掌门的热切邀请，都让凌芸整个人晕乎乎的。

自己居然和有资格成为五岳长老的人切磋了一场？

归元子佯装借着酒意，问道：“卓老师说了那么久的内力，莫非是真的会？”

这个问题，无疑是问到了所有人最关心的点上。

每个人都忍不住屏住呼吸，等待卓一凡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