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比有来栖继续捅着刀子。

“你不会死。”蝙蝠侠开口了，与此同时，医院也到了。

将青年交给医护人员，他就立刻离开了。

体温在流逝，有来栖知道自己是撑不过去的，不过也没关系，这本就是结局。

不过自己这么不声不响的离开是不是不太好？

“你说我现在拍张照能不能拿下推特热搜前五。”有来栖分明都很虚弱了，却还有心思打趣。

——

生命不是第一次从手中流逝，布鲁斯想到。

更艰难的时刻也有过，但他抱着的存在像是自己带着一起挣扎的哥谭。

在这个泥沼般的城市，像青年一样的人，实在是太少太少了。

布鲁斯的心中有了一个念头，无论如何，他都要救下这个青年。

有来栖见蝙蝠侠迟迟不说话，反用不赞同的表情看向了他。

“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

小姑娘分不清，“这是游戏吗？”

“是的，这是游戏。”有来栖忍住了咳血的冲动，努力露出一个微笑，“这位大哥哥也在玩游戏，不信你问他？”

黑漆漆的大蝙蝠没说话，蝙蝠侠不应该有任何的反应，但布鲁斯心想，一定可以。

但同时就会引来蝙蝠侠的仇家，青年会在见不到光的地方，被撕扯的渣都不剩。

“说说话呀，至少让我在死之前别这么安静啊。”

青年赤诚热烈的心就像是哥谭的希望一样，是布鲁斯无数次寻求的存在。

而有来栖不知道布鲁斯在想什么，他只是在感叹。

如果这是游戏，估计他达成了一个超级隐藏成就，那就是乘坐蝙蝠侠交通工具（？）一次。

蝙蝠侠这才点头，“是的，这是个游戏，现在，你的任务就是回到母亲的身旁。”

等不到救护车了，蝙蝠侠用绷带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就要抱起他冲向医院。

而女孩的母亲也终于反应了过来，“他会没事吧？”

小姑娘可不认识什么哥谭梦魇，她只是用充满希望的目光看向了蝙蝠侠。

蝙蝠侠用不赞同的眼光看向了有来栖。

虽然不认识青年，不知道对方的来历，但刚刚他义无反顾的举动，还有此刻逐渐暗淡，却始终有星光闪耀的双眸，都让布鲁斯明白了有来栖是个怎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