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要拍照。”“自己”轻声和白衣女人说道。
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机,明明双手已经抖的不像样子,可“自己”依旧坚持着向前踏出半步。
白衣女人似乎像是瞬移一般,与“自己”之间的距离保持一致,没有因为“自己”走了半步导致两人相撞。
与此同时,走廊里的灯一起开始明暗交替,开始闪烁,变成白衣女人的背景。
我好饿
耳边有飘零的声音传进来,眼前是密布血丝的巩膜。白色眼球充满了死亡的味道,哪怕是吉翔看见这一幕也心生畏惧。
刺啦
灯一明一暗的过程中发出细微声音。
“自己”双手死死的挡在身前,极度害怕,但逃无可逃。
“自己”一无所知,完全不知道背后白衣女人出现。
灯还在闪烁,不是幻觉。
“自己”也有些奇怪,扭头看头顶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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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吉翔都感受到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歇了几分钟,“自己”急匆匆把照片发在群里,随后回家洗漱、吃早饭、开始预习病历。
枯燥无趣的一天又开始了,吉翔不知道这种工作的意义何在,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离开这个鬼地方。
可他没嘲笑“自己”,只是觉得“自己”还真是个好人。
鼓起勇气的那一瞬间,吉翔觉得“自己”高大了很多。
跑出医院后“自己”这才稳了稳心神,回头看去,京海市人民医院的霓虹闪烁着,仿佛一切都没发生。
她就站在“自己”身后!
妈的!
吉翔后背的寒毛竖起,下意识的进入战斗状态。
“自己”颤抖的手开始按下拍照键,把交接班记录拍下来后又鞠了个躬,这才故作镇定的转身离开。
走出科室,“自己”来不及回头看,撒腿就跑。
原来“自己”也知道害怕,吉翔心里想到。
如果能动的话,吉翔知道现在自己会撒腿就跑,逃离这个该死的地方。
但“自己”没有。
“自己”鼓起勇气,直起身子,轻轻鞠了一个躬。
我好饿
白衣女人的嘴没有动,但吉翔却听到阴森的声音传来。
声音就在耳边飘荡着,好像是鼓膜接收到低频段信息。
然而刚一转头,“自己”看见了一双眼睛!
没有童孔,只有巩膜,巩膜内密布血丝,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在“看”。
“自己”被吓了一跳,向后挪了一步,后脑撞在墙上。
“你他妈是不是故意的!”
“自己”刚来到科室,打开值班室的门,就被一脚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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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冷漠凝视,冷漠而高傲,世间一切都是刍狗般。
不,吉翔旋即否定了这种看法。不是世间一切,而是在这里工作、被压榨的医生护士都是刍狗。
“自己”见白衣女人没有跟着,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大口喘气。
如果吉翔能做点什么,怕是现在已经回身一个高抬脚,要和那个白衣女人拼个鱼死网破。
不管有没有用,总得做点什么。
可吉翔什么都做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