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成绩9分，九科的每一科的分数，都是1分。

这种精准无比的控制，简直比直接考0分都要困难。

长乐还在震惊于这个成绩，就听到一声慵懒而平淡的男声，在身后响起。

长乐现在一听到第二名，就会想起上次上官雪抄她的答案，考了正数第二，心想她不会又抄了她的答案吧。

“正数还是倒数的？”长乐为了安全起见，还是问了一句。

上官雪勾着长乐的脖子，笑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回答道：“我这么开心，当然是倒数第二名！”

长乐没了手机以后，为了争取慕未央恢复她每天一小时的看剧，在期末考试前的几个月里，都很认真的在学习。

期间上官雪偶尔也会来串门，只是都被长乐拉着一起学习，后面都不敢来了。

这次的期末考试，上官雪不敢再抄长乐的答案，也没有再看其他人的答案。

“我们又见面了，长乐。”

“那…那还真是恭喜你了。”长乐嘴角抽了抽，考倒数第二还能这么高兴的，也只有上官雪了。

上官雪九科的总分，加起来都不到300分，能比她这个成绩还差的人。

长乐稍微对这个倒数第一，产生了兴趣，去看了一眼张贴栏上的成绩，却发现这个倒数第一的成绩不对劲。

等公布考试成绩那天，上官雪激动的拉着长乐，在第一时间就冲到了张贴栏。

长乐都懒得看自己的成绩，就跟着上官雪在找她的成绩。

很快上官雪就又拉着长乐，去到了张贴栏的最右侧，都开心得一蹦一跳的吼着：“长乐，太好了，我考了第二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