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未央久久没有开口，乔天辰也没有责怪，只是淡淡的一句：“再给你五分钟。”

五分钟后，慕未央认命了，他太久没有面对乔天辰，在这种窒息的压力下，他根本想不出，只能低声的说：

“师兄，对不起，我想不出来。”

从严格意义上说，乔天辰算是慕未央的亦师亦兄的长辈，慕未央对他向来是敬重和规矩的，当然也有畏惧，或者说是因为不知道自己做错了多少事，而产生的心虚所延展成的恐惧。

“从下午到现在，你该想清楚了，我听你说。”乔天辰说话从来都保持着一种不徐不疾，极少有激烈的情绪表露。

慕未央下午都在调查长乐在网吧被人追的事情，根本没想其它的事情，也不知道乔天辰让他想什么，现在只能铤而走险说了声：

慕未央的书房里，乔天辰略微站了一小会儿，就坐到沙发上，抬眼看向还站在门口的慕未央。

“过来。”很平和温润的一声，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

“师兄。”慕未央从门口走过几步，站到乔天辰面前，规矩的叫了一声。

“跪着。”乔天辰淡淡的一声，慕未央应声而跪。

“说吧，我为什么让你跪。”

乔天辰的语气，还是温和平静，自上而下看着慕未央的眼里，也没有任何生气的情绪，和他的声音一样平和。

“我错了。”

“认错是最无意义的话，忘了？”乔天辰的语气没有任何变化，仍温和如风，只是“忘”字的音稍稍提高了一些。

这种明显的强调，让慕未央的心都不禁紧了一下，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上次见面还是在m国，到现在也有挺久了。”乔天辰坐在沙发上，目光在慕未央身上打量着，颇有好久不见，要好好看他一番。

“是。”慕未央还是规矩的回应着。

慕未央对乔天辰如此态度，不仅因为他和乔天辰是一个武术师父的徒弟，更多的是慕未央在年少时，曾有多年跟在乔天辰身边学着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