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迟到了!”
邢泽喊了一声,“蹭”一下就窜了起来,手忙脚乱的找衣服。
可能是声音太大把隔壁也给震醒了。
被生拉硬拽弄的跟个褪毛猪一样,瑟瑟发抖。
好在,秦京茹没想冻死他,又给盖好了被子。
……
跟于莉一样体贴。
所有该归位的东西归位,秦京茹悄咪咪挤出了邢家,又挤进了许家。
这是她的主场。
(此处省略十六万三千八百七十四个字。)
疲惫不堪的秦京茹小心的躺了下来,抬高了腰身。
也不知有用没用,反正她觉得应该有点用,所以就做了。
“没问题!”
许大茂欣然响应。不会飞咩的从1963开始
许大茂:“不可能!我媳妇跟我说了,我倒床上就睡了,根本没吐。”
邢泽:“哦,那可能就是我吐的。”
许大茂:“你吐了,我没吐,我赢了。”
“嗯,刷牙。”
许大茂跟邢泽默契的蹲在门口。
许大茂:“这是你昨晚上吐的不?”
“哎呀…别闹…”
“大白天的…”
“你昨晚上喝醉了都不忘折腾人…”
一句话,仿佛时间暂停一般,隔壁也没动静了,邢泽蹬鞋子的动作也停下来了。
“次奥…”*2
虽然隔着一堵墙,但并不能阻碍邢泽和许大茂的心有灵犀。
痛苦能难倒她吗?
当然不能!
一百步都走了九十九步了,倔强的女孩是不肯认输的!
“几点了几点了?你怎么还睡呢!也不知道叫我!”许大茂斥责的声音响起。
随后就是一道慵懒的女声:
“星期天呢~”
翌日,上午九点多。
冬日的暖阳透过窗户照了进来,邢泽迷迷瞪瞪醒了过来。
刺眼的阳光差点亮瞎他的24k钛合金狗眼,虽然他及时闭上了,但还是被射的眼泪汪汪。
开灯,倒水,洗漱,钻被窝。
然后想了想,又把许大茂给扒了。
可怜的茂子啊!
躺着躺着,差点就要睡着的时候,猛然惊醒!
这不是她家!
秦京茹又利索的穿衣服下床,找到暖壶兑了水,感觉水温正好。
邢泽:“你倒了,我没倒,是我赢了。”
许大茂:“嚓!再比一次!”
“比就比,怕你啊。”邢泽咕噜咕噜漱漱嘴吐掉,“昨天的酒不好,今儿你弄酒!”
邢泽:“不是。”
许大茂:“那是谁吐的?”
邢泽:“你呗。”
小两口你情我浓的声音穿过墙壁进入邢泽的耳朵。
邢泽无奈的叹了口气,下床找鞋。
“呦,刷牙啊?”
邢泽把鞋子一甩,麻利的又钻进了没叠的被窝里。
啊…苏服~
躺着确实舒服,只不过任凭他如何努力,却再也睡不着了。
夜,星月闪耀。
三个人,两个屋,鼾声与呼吸声隔着一堵墙相互交织。
也不知过了多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