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值得。”邢泽的语气平淡且有力。

“我不许你这么做！”

“你阻止不了我。”

“你不想说，我也能猜到一点。”

“苦衷……无非就是来自娄先生娄夫人，来自世俗道德的压力。”

“假如…许大茂要是意外死了，是不是那些苦衷就没有了？”

“平时各忙各的。”

“你想我了，我就陪你。”

“等你以后有了……有了…媳妇，我就…退出你的生活。”

我好不甘心呢？

娄晓娥幽幽的叹了口气，终于开口了:

“小泽，对不起，我不能离婚。”

……（此处再次省略五十一万八千四百六十一个字。）不会飞咩的从1963开始

邢泽看着娄晓娥的眼睛说道:“可这是事实啊。”

“我不管，反正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娄晓娥摩挲着邢泽的鬓角，“你是奸夫，那我就是淫妇，咱俩一块浸猪笼。”

“你要是老鼠，那我就是母老鼠，我跟你一起偷米缸”

“看着你和他和和美美。”

“看着你和他白头偕老。”

老支书啊，你当初那么防着我，是不是也希望我做一个可以行走在阳光下的人？

“他不是一个好丈夫。”

“那也是我丈夫。”娄晓娥又补充道:“名义上的丈夫。”

“好吧…他是你丈夫，我只是个情夫。”邢泽自嘲的笑了，笑的有些苦涩，“也只能是情夫对吗？”

断的了吗？

也许爸妈是对的吧。

可为什么我感觉不自由呢？

“你…你要是害了他，我会一辈子良心不安，你想我以后天天活在愧疚中吗！”

“为什么良心不安？你跟他还有感情？”

“他是我丈夫。”

娄晓娥猛的头抬起，死死的盯着邢泽:“不要做傻事！”

邢泽直视娄晓娥:“你只需要回答我，是，或不是。”

“你还年轻，你有妹妹，你有大好前程，以后还会有漂亮的媳妇和可爱的孩子。”娄晓娥认真且紧张的说道，“我不值得你这么做！”

娄晓娥仿佛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把最后一句话说完。

“娄晓娥……”

邢泽深深吸了一口气，第一次叫她的全名。

邢泽轻抚长发的手蓦然僵住了。

“我有我的苦衷，你要理解，真的。”

“就这样吧，好么？”

“你要当蟑螂，那我就跟你一起滚粪球！”

“滚粪球的是屎壳郎。”邢泽感觉又好气又好笑。

娄晓娥一副无赖模样:“管它什么郞，反正你是我的郎！”

娄晓娥双手捧着邢泽的脸，表情很严肃:“你不是老鼠！”

“那是什么？”邢泽偏过头，看着窗外凋零的枝头，“蟑螂吗？呵~”

娄晓娥倔强的用力把邢泽的脸扳回来冲着自己:“不要这么说。”

“永远走不到阳光下。”

“像一只躲在阴暗里的老鼠。”

“看着你和他出双入对。”

为什么要有这么多束缚呢？

为什么想要幸福这么难呢？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