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言语短暂地丧失了相应的功能,嘴唇张了张,硬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眼前这件事。
拍卖会还没结束多久,林仲慈便匆匆离开,结果是赶早回家洒玫瑰花瓣来了?
“林、林二少的行为艺术……还真是别致。”
都说灯下美人有不一样的效果,林仲慈本就长得好看,这种环境之下明亮的大概只有月色和对方的眼睛了。
谢萱的手不自在地在床上摸了摸,动作间她的手指好像摸到了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她有些夜盲症,在太暗的地方是有些看不清东西的。
林仲慈笑了一声:“照你这样说来,你成了待人解救的公主,我是那个抢走公主的恶龙了?”
谢萱被他叨叨得心烦。
她的印象里,上辈子的林仲慈并不是个多话的人,但是这辈子明显林二少已经在话唠的路上越走越远。
她如是评价道。江边一只鹤的谢萱林仲慈
她将它捏起来,捧在眼前,接着月光细细地打量,那似乎是……
“玫瑰花瓣?”
谢萱惊了,她回身看去,只见床上散着许多洋洋洒洒的花瓣,它们似乎还围成了一个心形的样子。
她在心里想,再或许,林仲慈在今晚说出这么多欠打的话,也是他在发现她倒戈之后的一种试探?
怀疑的种子一旦生根发芽,便很快长成一棵巨树,深深地扎根在怀疑的土壤里。
想到这一环,谢萱直接坐到林仲慈身边,反正她是早晚要接受这件事情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