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在心裡,始终抱着这个鬼疙瘩」
骂到后来,蒋勤忍不住眼眶含泪。
「那么事到临头就是死不瞑目!」
「男子汉大丈夫事情做就做了有什么好放心裡的?」
「江湖中人,个个都是烂泥命谁都不知明天是风是雨」
「就像你大哥前一晚,才让我怀上小慈」
踏入了黑夜之中。
随着这句叮咛,脚步渐渐走远。
最后,是卧房的关门声。
郭浒到这时候,才扯下了遮眼的手帕。
从喉咙裡,发出呜咽般的腻声。
高潮过后,两个人维持着原本姿势,许久都没说话。
只有一快一慢的呼吸声,彼此交融在一起。
蒋勤的声音,如泣如诉,既像撒娇,又像呻吟。
「你的东西啊又进来了」
「像那天一样又又灌进嫂子的身子裡了」
在月光下,画出一道诱人的弧度。
已经超过极限的郭浒,并没有坚持太久。
他低吼一声,浑身像是打摆子一样,剧烈颤抖起来。
随即,便动起屁股,在男人的肉茎上,一起一落地吞吐起来。
蒋勤一边动着,一边用手,扶着自己的臀。
男人强壮的性器,贯穿了久旷的身体让她纤弱的身子,一时难以适应。
「只是一个被你侵犯过的女人」
漆黑中,蒋勤光熘熘的屁股,坐上男人的大腿
也将男人的肉茎,吞进了体内深处。
男人一开始还以为,那是女人用嘴,在帮自己发洩。
但随即发现进的太深了。
粗硬的肉茎,如刀刃般,破开了腔室裡层层迭迭的皱摺。
一阵极度的空虚袭来,只留下高翘的肉茎,以一个极
为夸张地角度,孤零零地立在空气中。
隐约中,郭浒感觉到自己身旁的椅垫,微微塌陷下去
郭浒不自觉地,换了一个称呼。
他不敢取下覆眼的手帕,以免戳破两人之间,最后一层欲盖弥彰的窗户纸。
是的,那不是嫂子
所以,眼下自己说得好听。
无形中,却像是被一巴掌,狠狠抽在脸上。
「啪!」
嫂子脸色泛红挽起的头髮因动作而散开
一缕髮丝噙在嘴角
耳边传来,蒋勤略略急促的喘息
随着乳波晃动,龟头刮蹭在女人胸口,留下一道黏煳煳的痕迹。
郭浒浑身绷紧,大口喘着气。
他努力试着想避开脑中浮现的画面
而怀孕的那段期间,担心受怕更让她原本就纤细的身子,更加瘦削。
可偏偏,她这单薄的身子,却长着一对格格不入的f罩杯大奶。
尤其在对比之下,那两球吊钟般的美肉,尺寸更显惊人。
下半身那欲仙欲死的种种碰触,终于停了下来。
随即,便听到一阵衣物窸窣声。
黑暗中,似乎嫂子凑得更近
郭浒有些扛不住了。
只见他虎躯颤动,双手不停握紧又鬆开
彷彿想要推开蒋勤,却又捨不得。
透明晶亮的口水,沿着伞缘,慢慢往下淌落
整根肉茎,顿时变得光泽水润。
待肉茎完全润滑后,女人这才伸出舌尖,绕着龟头,细细舔了一圈。
在龟头下方,那条男人最敏感的肉索上,浅浅一吻。
「唔!」
郭浒咬紧牙关,抓在沙发上的大手,指节泛白。
胯下昂然的肉茎,明显按耐不住,不停在女人掌心跃动着。
曾经身为按摩院头牌,蒋勤的经验,极其丰富。
她会悉心感受男人的状态,刻意掐准节奏好让男人,始终处于兴奋的顶点。
自从丈夫过世后,她历经仇家追杀、含泪怀身、躲藏待援、独自产女
个性,原已变得麻木温驯。
但此刻,面对眼前这个令人又怜又怨、又爱又恨的「小弟」。
眼前一片黑暗的郭浒,艰难地喊了一声。
「谁是你嫂子?」
女人竖起手指,轻轻抵住男人的唇。
到最后,却都化作了一连串迴盪的呻吟。
与一阵阵剧烈的收缩。
尤其是,那从头到尾,不断踢蹬反抗的双腿
哼声中,混合着强烈背叛的痛苦和一种更加难以遏抑的,生理性的舒畅。
他甚至挺了挺腰,下意识地迎合那若即若离的玉手。
蒋勤的嘴角,微微勾起,带着淡淡得意。
且冰凉的指尖,彷彿穿花蝴蝶般,时不时地,轻轻划过敏感的顶端。
男人的下体
,顿时青筋暴起,犹如一头发怒的勐兽。
她的动作,轻柔而仔细,小心不让拉鍊的金属部分,触碰到男人的性器。
色泽如铁的肉茎,带着高高翘起的弧度,如同一把出鞘的弯刀。
狰狞的肉头,泌着水液,散发出一股浓烈地雄性腥气。
于是客厅裡,再度安静下来。
只有婴儿床上的小慈,偶尔发出的几句咿咿呀呀。
那或许,是在呼唤妈妈。
「听我话别动」
她掏出一条手帕,遮住郭浒双眼,在脑后打了个结。
「你看不见心裡可能就好过一点」
但这话,才说到一半。
便见嫂子扯了扯嘴角,脸上浮现一抹带着讥嘲与苦楚的笑意。
郭浒不由得,想起了那一夜。
噼头盖脸地骂完后,挟着满腔幽怨,蒋勤伸手一推,把郭浒推坐在沙发上。
九十多公斤的郭浒,居然就像头绵羊般,任凭瘦弱的嫂子摆佈。
看到男人乖乖坐下,蒋勤面色稍缓。
她一边指着男人鼻子,恨恨骂着
一边咬着下唇,心头五味杂陈。
「后一晚,就被人在街头砍死」
他看了看刚刚关上的卧室门口门把上挂的小饰物,还在微微晃着。
他叹口气,拿起手帕,小心地收进怀裡。
然后挺起胸,走出大门
直到蒋勤缓过气来,从郭浒怀中,轻轻起身。
她拿了几张纸巾,将男人一片狼藉的下体,清理了一下。
「你走吧自己多保重」
射精的时间,持续了整整半分钟。
蒋勤紧紧抱着男人,感受那浓稠的精浆,不停冲刷着宫颈,灌进子宫。
到最后,她也像郭浒一样,浑身颤抖
憋了很久的精液,一股一股。
强而有力地,射进女人深处。
「呜呜呜小浒我的好弟弟啊」
见到郭浒表情,蒋勤也猜到了他的心思于是高高扬起胳膊,真的给了他一巴掌
「你这混蛋!」
女人面色如冰,语气严厉,既像教训,又像控诉。
她甚至有种错觉,以为自己平坦的小腹,正被顶出肉茎形状的凸起。
不知何时,月色赶走了乌云。
随着身形起落,蒋勤的双乳,不由自主地摆动着
「你就闭上眼睛好好享受」
「这都是姐啊啊姐自愿的」
女人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丝难以形吞的娇媚。
一圈圈黏腻的蜜肉,如章鱼般,紧紧贴附着茎身,飢渴地吸吮。
「小浒别动别多想」
「我现在不是你大嫂也不是小慈的妈妈」
似乎是,有人爬上了沙发。
紧接着,下身传来一股温热
昂首的性器,勐然进入了一个,湿润柔嫩的肉腔。
而是一个把自己当家人看待心疼自己的大姐
可那句「姐」,刚说出口。
忽然,蒋勤便离开了他的胯下
嫂子这一刻也是舒服的吗
也在同时享受着和自己的接触吗
「姐姐」
他过世大哥的妻子那个曾被自己侵犯过的嫂子
如今正翘着屁股主动跪在自己双腿间
捧着那对大奶任由自己湿漉漉的肉茎在其中顶着肏着
只见蒋勤两手托着乳房,轻轻揉搓按摩
而细嫩棉软的乳肉,就像没有形状似的,一碰上坚挺的肉茎,便随之凹陷、包覆、围拢
男人如弯刀般的肉茎,在双乳挤压下,只能从乳沟间,勉强露出半颗龟头。
然后,两团如棉花糖般的硕大软肉,便一左一右,将肉茎整根夹了起来。
蒋勤很瘦,骨架很小。
冷白的皮肤,细白的臂膀,腰身几乎和男人的大腿差不多粗。
看到郭浒的模样,蒋勤「噗」的一声,露出少见地调皮笑吞。
她知道,男人已濒临射精边缘。
矇住双眼的郭浒,只感到嫂子鬆开手,站起身
到最后,却似乎,紧紧夹住了自己的腰。
对于那一晚
这些年来,郭浒不敢回想,更不敢遗忘。
紧接着,温热的掌心,便握住了湿黏的茎身快速套动起来。
充满淫靡意味的水渍声,迴盪整个房间。
与床上小慈,那纯真童稚的咿呀声,形成强烈对比。
眼前漆黑的他,不知道此刻吻着肉茎的大嫂,表情是什么模样。
但也正因如此,其它感官,反而变得更加敏锐
吻完之后,蒋勤低着头,微微张口,将嘴裡蓄满的唾液,缓缓浇在龟头上。
又始终,到不了射精的地步。
直到郭浒,好不吞易,渐渐习惯了那纤手带来的刺激。
蒋勤却停下动作,扶起肉茎
一点恶作剧般的薄惩
居然让她找回了多年前,那个性格爽朗、爱开玩笑的自己。
郭浒没再作声。
「既然,你什么都没看到」
蒋勤语调轻柔,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那么就也当什么都不知道」
葱白般的手指,落在男人最敏感的地方,柔软的指腹,轻抚着已经张开的马眼
将那些泌出的透明黏稠,均匀抹开。
「嫂子」
女人却很有技巧地,不断控制着刺激的幅度
细嫩的掌心,会适时转移到肉茎根部,按摩阴囊四周,好帮男人延长快感。
坐在椅上的郭浒,忍不住发出闷哼。
熟悉又陌生的气味,让蒋勤双颊一热。
那些早年在按摩院裡,伺候男人的经验,似乎也被唤醒
纤纤十指,开始轻拢慢捻,熟练地绕着男人的肉茎抚弄。
但小慈并不知道,此刻的妈妈,正在离己不远的沙发旁
蹲下身,做着一件极为出格的事。
拉鍊声响,蒋勤解开了男人的长裤。
蒋勤身子前倾,脸靠着男人耳边,声音转柔:
「接下来就别想着我是你嫂子」
「我只是个普通女人是个丈夫不在一年多有需要的女人」
当时,他宛若发狂的畜生,压在嫂子身上,做了一辈子都不能心安的错事。
那深夜中的喘息声、尖叫声、衣物撕裂声、肉体撞击声
以及那雪白的、绵软的、饱满晃荡的、溢出指缝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