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发现,自己有点低估这个男人了。
我连忙挤出假笑:「这怎么可能呢」
「还有,室内的这股味道,是情趣用品的催情精油蜡烛对吧?」方禹仁恢复平常的笑吞,眼神却一片冷澈:「为了搞我,你也是下了重本耶。」
接着,他把便当放下,站起身来,我立刻猜到他要做什么。
「去厕所打手枪,不就等于拿我当配菜吗?」
「欸!你这女人真的很恶劣耶!」方禹仁指着我的鼻子,发出失败者的惨叫:「想跟萍萍告状就去啊,到时侯我就也要说你故意脱光给我看!」
大概是判断装不下去,方禹仁有点僵硬的转过头,皮笑肉不笑的说:「毕竟,那个,是你自豪的肉体嘛。」
如果他是跟以前一样,坦然的开我玩笑,代表今天的行动失败,但
「尺寸很雄伟嘛,不是小鸡,是大屌捏。」我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吞:「你这样子,有办法把饭吃完吗?」
我捡起地上浴袍,走向浴室。
「你接下来就完蛋了!」
我差点气疯掉,直到浴室的哗哗声响起,才稍微恢复冷静。
虽然生气是真的,但其实还是有点高兴--刚刚客厅的春宫秀,一定都被小熊录好了吧?
然而我抬头看过去,熊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掉到地上,还该死的脸朝地面。
浓精自发梢流下,害得我右眼睁不太开,吸入的空气也充满腥臭,正要抱怨,却听一股命令般的语气说:「嘴角精液用舌头舔掉,然后把奶子夹紧,再往两边拉开!」
明明没道理听他的,但回过神,我已经舔食了一口精液,而且正把双乳往左右分开。
「真是绝景乳沟就是要用精液填满才美。」
受到打击的我有些茫然,下意识地按照指令行动,坐起来,双手由下往上抱胸,托起我那傲人的双乳。
然后我才发现,方禹仁的左手正在那湿淋淋,满是我唾液的大屌上不断套弄着。
「你居然」
还有多久?三分钟?两分钟?
快点射
「时间到啦!」
「滋噜滋噜吸熘熘」
这龟头真是有够大,我的唾液没多久就流得他整根都是,吸吮时的水声,我还以为是自己在馋他的大屌!
而且那充斥鼻腔与口腔,浓密的男性气味,也让我的小穴潮湿起来
虽然其实打赌输掉比较好,但也不能表现得太故意,所以我用上双手,想说快出来的时候控制一下就好然后就过了一半时间!
看着他一脸坏笑的样子,我也来了火气,决定使出真功夫。
我拉开浴袍的带子,让赤裸的肉体暴露出来,然后把上半身趴在宽大的沙发上,让脸贴上那粗热的大屌,用脸颊磨蹭起来。
「你开个时间,然后帮我尻,我先射出来就是你赢,你可以提出一个要求。」接着他又说:「但如果不行哼哼」
也就是,想跟我做的意思?
正中下怀!
「一定要讲得这么明白吗?」方禹仁偏过头,语气有点害羞。
明明是可以跟我分享妻子裸照的男人,现在变成这样,看来真的是很动摇。
「超赞对吧,我对自己的肉体很自豪,尤其是胸部比萍萍还大,超巨乳美女喔。」故意装出演了一个月的开朗态度,我继续说:「放心啦,知道你对老婆以外的女人没兴趣,不会跟萍萍告状的。」
货真价实的大屌!
我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却又被他阻止。
「单纯尻枪不好玩,来打个赌吧?」
这种时候还会体恤我,真的是好男人。
「我不是女同志,只是比较喜欢跟女人做而已。」他的表情有点变化,而我面不改色继续:「再说,这样就能了事,我还比较佔便宜。」
「说得也是。」
才不管他说了什么,我直接伸手摸向他的裤裆,在他起身躲开之前,已经拉开了拉鍊。
「神经病喔!」方禹仁想把拉鍊拉回来。
「用我当配菜,应该不会比被我服务还爽吧?」
这只是个傻瓜同性恋的无脑攻击!
拜托你别再怀疑了!
「那现在,你要怎么办?」沉默片刻,他终于放弃跟疯女人叫骂,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看着我:「给你两个选择,我先吃完便当再去跟萍萍告状;或是现在去厕所,用你当配菜后再去告状?」
想到这裡,我突然发现自己走投无路。
不能认输,拚了!
「对,我就是讨厌你这个拐走萍萍的浑蛋!」我干脆跟他比大声,把便当放下,同样指着他的鼻子大叫:「就是要让萍萍觉得,你是对同性恋有企图的变态!」
不愧是有钱人,这便当起码价值五百块。主菜是酥炸生蚝还有韭菜炒蛋,不错不错,这也是壮阳食材,对战术有加分。
我装作没事的吃着便当,他却像怕我一样拉开距离,向来坐姿端正的他,吃便当的动作却有点弯腰驼背。
稍微往他裤裆间一看,真不得了,勃起有够明显,在我玩过的老二裡面起码前五名。
这情绪上的转折也太快了,是他冷静下来的速度很快,还是--刚刚所有反应都是演的?
不可能!
虽然最重要的底牌还没被发现,但我的计画也大致曝光了,这样下去,今夜会在尴尬中收场,而且以后也会被处处提防吧色诱无望,加上万一他跟萍萍告状
「哪有?」我装作没事。
「你平常都用另一间浴室,为什么今天就用这间?」方禹仁却说:「白天点了生蚝当晚餐,晚上就发生这种事,还故意穿小件浴袍朝我靠过来,正常男人哪能不勃起!」
他居然都察觉了?是趁我在擦身体的时候冷静下来思考过?
「勃、勃起也能吃饭啊。」方禹仁装作没事,又扒了两口饭。
「生蚝很好吃没错,但有很好的壮阳效果喔。」我笑着说:「还有你选的配料,韭菜跟蛋也很有帮助。」
「壮呃」方禹仁的筷子停在空中。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这表示我白白被一堆精液洗脸?太可恨!
我又做了两个深呼吸,这只是一点点误差而已。
事先准备很充足,包括我跟他的房间也都有藏监视器,既然他敢约我上床,就一定能录到让他身败名裂的性爱影片!
「你这浑」我大怒,但话没说完,他已经把裤子扔开,转身走向浴室:「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吧,把饭吃完,然后洗香香,半小时后,我在你的房间等你。」
「你」
「对了,也不用换什么性感内衣,这件小浴袍就好。」方禹仁头也不回,关起浴室的门:「这间我要了,你用另一间吧。」
「是是这样」他依然没转过头。
看来并不是没兴趣嘛!
我趁胜追击,装作讶异的说:「你怎么一直弯腰驼背的勃起了喔?」
「射了!」
大概是早已濒临极限,那一抖一抖的大屌很快就喷射出来,在空中划出抛物线的白浊目标是我!
黏浊湿热的精液,用像是水枪般的力道打中脸颊,我眯起眼睛,随即发梢、嘴角分别被热流击中,然后是乳沟,左乳,然后又是乳沟他到底能射多少!
我还没反应过来,方禹仁已经着抽出了他的大老二,整个人站起来。
看着空荡荡的手,这表示我输了吗?明明使出了全部技术
「爬起来,双手捧奶!」
「真、真是不错的技术呼」方禹仁也没办法维持淡定了。
我也亢奋起来,舌技发挥到极限,同时一手托着他的子孙袋,另一手全力摩娑着他的阴茎。
方禹仁的喘息越来越大声,大屌的反应也逐渐明显,但时间也不多了。
这么魅惑的诱人场面,不只是让方禹仁呼吸变粗,连大屌也跟着抖了两下。
男人的持久度,基本上是靠兴奋程度来决定,我要让你嗨到不行!
表演完后,我伸出舌头,轻轻舔着他的马眼,接着含住整个龟头,开始吸吮起来。
「十分钟内,我要你射得满地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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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五分钟囉~」方禹仁笑嘻嘻的看錶,面红耳赤的我只能怒瞪持久大屌。
「要赌什么?」
「既然做过,那也有帮男人打过手枪吧?大概是多久能打出来?」
我猜到他要赌什么了:「限时打出来的游戏吗?」
说完,方禹仁拉开了腰带,连内裤一併褪下,露出青筋贲张的肉棒,在我面前大大方方地坐下:「这尺寸,应该比你碰过的大吧?」
这下换成我的脸色僵硬,这长度粗细连以前援交遇过的洋人,都
没这么粗!
方禹仁碰到拉鍊的手停住。
「我选三帮你打出来,然后今天的事情没有别人知道。」
方禹仁迟疑片刻:「让女同志帮我打枪,也太折磨你了吧?」
说到底就是要用告状压我嘛不过,这样正好。
「你坐下。」我指着沙发。
「吓到了对吧?」方禹仁用从吞的表情说:「其实我觉得你的招式蛮可爱的,也把你裸体看光光,不会去告喂!」
「有没有想过,萍萍害怕起来会把你赶出去?」方禹仁洋洋得意地说。
「有没有想过,萍萍害怕起来会把你赶出去!」我也对他怒目而视。
事实上,真的火拚起来,一定是我被扫出这裡,但现在就要装笨,让他没想到我有准备针孔跟窃听器,要给他来个社会性死亡。
现在应该追加攻势,还是稍微停顿一下呢?
事先在屋内点燃有催情效果的精油蜡烛,过了半小时还是有味道,但毕竟不是什么奇怪禁药,没办法靠这个让他丧心病狂吧?我正在考虑,要不要干脆打开电视,转到成人频道时,方禹仁终于忍不住开口:「易、易慈刚刚那个」
「哎呀,不是跟你说,别喊本名,叫我慈慈就好囉?」我发挥演技,露出清纯笑吞:「至于刚刚那个,是说把我全身看光光的事情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