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房屋的墙面外边贴珠子,实际上不用心看,那房屋看上去就好像农家屋。一看到那农家屋,郑为突然紧捂住了自己的心。他的跟前不再是晴天,他看到的居然是漫天红,红笼罩中,他看见到处飘着喜字,他看见那男人牵着她的手和她拜天地。
“不是这样的,这全是幻觉!”郑为摇头,低喃地说。
“我就知道你定是知道了啥,否则,你不会那样果断的和她离婚以后又万里迢迢的把她找回来!”就把郑为心疼的不能自已时,司马寒修长的影子从一边走出。
确实,他需要更优秀些,否则,真的比不过他们呀!
连点本事都没,怎样去抢人家媳妇呀!
蔺新这里疼的喔喔叫时,郑为已经开车到了之前卢桃宝说的司马寒买的那块地的边上。
“爸,你怎不打你小儿子?你瞧瞧他将我这脸打成了啥模样?”蔺新真要被气死,就知道这二人必定要护着小儿子。
伊稚邪立刻委曲的冲蔺国强说:“爸,我哥害的我丢了女友!”
“啥?我们阿邪交女友了?”伊淑媛一听,赶紧冲着伊稚邪跑来,半路上顺带嫌弃的把蔺新给推到了边上。
伊稚邪这回凶狠的很,一点都不放水,他边打边忿忿不甘心地说:“全是你!要是当时不是你出那个馊主意儿!我怎会去伤害她?你赔我!你赔我!”
“我赔你啥?你以为没那个事沈筱言就会看上你了?司马寒跟老郑这俩,你可以比的过谁?”即便蔺新都不敢同这二人叫板,他觉的自己小弟更是差些,坦白说,可能司马寒那个性子会更适合当夫君,可老郑如今也不是盖的。
“没那个事,我在她眼中也会是好的,不像如今,我已有黑历史了!”伊稚邪说着就非常忿恨,他知道蔺新最重视的是脸,因此狠命的便冲着蔺新的脸面上打。
“她爱的是我!”郑为的怒火又被挑起。
“那又怎样?之前她不也是爱你,但你伤害了她!郑为,不管梦中梦外,全都只会有一个结果,你们俩必定没结局。”相较司马寒的淡定,郑为越发的爆燥起,他的眼死死地看着司马寒,可司马寒的表情太轻松了,看见这儿,郑为一把伸出手就把他推开,他回头,开着车就风一样的冲来时的路返回。
……吴苏姑姑的空间种田:猎户相公又壮又美
这话无疑激怒了郑为,他一个回头,伸出手就提住了司马寒的衣襟:“你最好给我清醒,筱言是我媳妇,和你一毛钱关系都没。”
“呵,差点就不是了,要是你突然有了前世的神识,她如今早就是我的妻子了。”司马寒脸色冷淡的道,他这人温润如玉,但这不能证明,他没寒冽的一面。
“你究竟是谁?”郑为提着司马寒的衣襟,他的手一直在抖动,他非常怕,怕自己会再度抓不住幸福,他不要像那个红眼的可怜的傻瓜一样,他不要!
看着伊稚邪失神的样子,蔺新懒散坐起,神态用心的冲伊稚邪说:“伊二,你也看到了,老郑这回是压根不会放手的。你不用瞠我,即使我们退一万步说,假如他们两个有一天真离婚了,你觉的他们离婚了沈筱言就会和你一起了吗?你知不知道,除你以外,司马寒还在虎视眈眈。沈筱言可不可以看的上你还是一回事,就单说家里,司马家可是出名的民主和谐,咱家呢,你觉的咱们妈会叫你娶个二婚的?再说,你觉的就凭你如今的样子,你怎样和司马寒竞争的过?”
伊稚邪也是居然说大实话,他不否认自己小弟确实非常优秀,可也只是比同龄人优秀罢了,再说到老郑跟司马寒他们,他们哪个不是万里挑一,那已不是优秀就可以形容,即使打败了个老郑,司马寒也是伊稚邪打不倒的存在。
见伊稚邪的脸已有些菜了,蔺新立刻又跟上说:“老二,你再想,当时她辞职实际上也是你间接导致的,可人家司马寒呢?司马寒不可没伤害过她,还会治好她的嗓门,这样子一对比,谁好谁坏是不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郑为一惊,蓦然抬起头朝边上看去。
“你究竟是谁?你是司马寒,还是……还是梦中的人?”在看见这农家屋时,郑为有些分不清了,自个究竟是打小生活在现代的郑为,还是梦中那个红眼的讨厌鬼!
“不管我是谁,我全是来找我的妻子跟闺女的!”司马寒两手背在背后,看着跟前的山庄,他口吻淡淡地说。
在近距离地看到这度假山庄的样子时,即便郑为再镇静,即便他心中再有预备,但还是免不了的身体一晃。
居然!居然真是这样子……他便知道,司马寒这人必定有蹊跷,否则他怎会只见了沈筱言几回就会那样子的热心,每每他看沈筱言的眼神都是那样的温柔。他之前为这事不是没调查过他,本来以为司马寒会对每个女人全都会这样和气,可实际上,他从不和其它的女人接触,惟一能被他接触的也只有个沈筱言罢了。
单单几回接触,除非一见钟情,不然不会那样快爱上一人,虽说,在司马寒身上发生一见钟情也并非不可能,到底有时感情的事真的很不好说。可当自己今日看到这庄园的雏形时,他的心好像被戳了个窟窿。
蔺新:“……”真他么,还女友……那是人家的媳妇好吗?
“你们两个就听他捣鼓吧,就他这样子子,可以找到女友才怪!那样多优秀的人还没有找到,他找个屁!”蔺新哼哼了声,被阿姨带去擦药了。
而蔺新丢下的这话显然是意有所指的,伊稚邪听了,眼中也浮现出思虑的神态。
“你真疯了!”蔺新也不再手下留情。
家里的阿姨见事不好,赶快去报告给蔺国强伊淑媛,二人下来时就看见俩儿子已经打的不可开交了。
蔺国强一看这情形,拿鸡毛掸子便朝二人冲去,这鸡毛掸子可是有些年代了,兄弟两个小时候没有少被打。
“你怎样知道的,我就是怎样知道的,就是我比你晚了点罢了。”司马寒向来坦荡。
“既然你知道你晚来了,那便没你的事!你别作梦!我是不会放手的,我又不是前世的那个人,我就是我!”郑为听到司马寒这样子说,心情比刚才的紧绷放松了点。
“但你别忘了,前世我也是比你晚出现,这种事,不论先后,只需有机会,我就会将她带来,她终归是属于我的!”
蔺新这话刚讲完,伊稚邪的拳突然便冲着蔺新的脸面上砸过。
“你疯了?”蔺新今晚间喝了许多酒,打起架来也不如没有喝酒时勇猛,加上伊稚邪出手的又好快,他压根没反应的时间,因此最初那两拳他只有受着的份。
“你疯了!”蔺新受不了了,好快就和伊稚邪扭打在一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