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记忆中,好像他们前一天还是非常好的弟兄,后一天就已反目成仇。
人生世事无常,是不是便是这样?
原横又和这些徒弟元老说了两句,便叫诸人回去歇息,有啥话等明天再说。
因此,即使遭受了震惊后,他依然可以好快的认清形势,而且选择出对自己最好的做法。
“恭贺谷主身子痊愈,往后谷中的事都交给谷主,我便可以好好的歇息歇息了。”
汪大洪尽力叫自个儿的语调正常,可是还是有一些别扭。
原横看着汪大洪那气的如若猪肝色的脸,却又啥都不能说的憋屈样子,瞬时觉的爽极了。
这样多年所受的恶气,终究也出点。
就是他也在心里下定了决心,看起来以后还真的要听沈筱言那妮子的。
原横果真是跟他有仇,以前原横在时,他便被压的死死的。
如今原横好了,他便又变作了隐形人。
分明刚才原横是在踩着他彰显自个儿的好,可是诸人却如若没听到一样,只觉的原横好,却没人多看他一眼。
郑为也知道沈筱言是在想啥,可是这个事,却不是劝解两句就可以说清楚的,因此郑为也没多劝解,就是使劲的将沈筱言抱在自个儿的怀里,以此告诉沈筱言,他会一直陪在沈筱言的身旁。
在一块那样久,经历了那样多事,俩人当中的默契那是不用说,沈筱言自然明白郑为是啥意思。
次日天刚亮,沈筱言便被吵醒了。
这到底是像谁呀!
也许是由于暂且压制了汪大洪的原因,原横的心情分外的好。
吃完饭时,不断地讲着自个以前的事迹。
伊稚邪被问的满面懵逼,“你说啥?”
沈筱言鼓了鼓腮帮子,又问了遍,“你外公为什么和你不一样?”
伊稚邪这一下听清了沈筱言的问题,可是却更为的茫然。
等沈筱言几个人看到他走入院儿时,便听到他略带困惑的问说,“怎无非是百年不见,如今人的速度都这样快啦?难道老子都一大把年级了,还要再修行啥速度功法不成?”
听到他这样说,沈筱言几个人只觉的无语至极。
沈筱言听到他一口一个老子,一口一个一大把年龄,更是欲哭无泪。
“你们看,汪元老如今是喜傻了。”
讲完,他还似模似样的叹了口气,“这些年,真是辛苦汪元老了,不但仓老了这样多,脑袋上的发丝都白了一半,我如果再不叫他好好歇息,累病了他我于心何忍呀!”
他话音落下后,周边便是此起彼伏的赞叹声。
诸人想着原横正好,指定是需要好好歇息的,遂,个顶个赶快离开。
那一帮人,几近就在几个呼吸间便消失的一干二净。
这动作迅疾的,叫原横都觉的大吃一惊。
就是周边的人全都没多想,以为汪大洪跟原横的关系好,见到原横好了,一时激动也是正常的。
原横背着手站在原地,看着汪大洪逐渐远去,显的有一些落寞萧条的身影,心里也有一些郁郁。
他仅是在叹气,人心变化的着实太快了。
随随意就两句话,就可以叫汪大洪这样煎熬,这可比直接杀掉他要好玩的多。
汪大洪为维持自个儿的形象,也为叫原横不直接杀掉自个,最终只可以答应原横的提议。
汪大洪能困了原横百余年,这便说明,他的脑筋是很好使的。
这认知叫汪大洪郁闷的想死。
可是独独他又啥都不能说。
这种郁闷放谁的身上,全都会叫人几欲想死。
她噌了噌郑为的胸,很不想起。
可是外边那嘹亮的大嗓子儿却是不想叫她继续睡了。
一直至吃完饭,还拉着沈筱言几个人不叫走,非说啥投缘,要畅聊到天亮。
最终被宋燕提着耳朵给提走了,沈筱言几个人才可以回去歇息。
洗刷一通后,沈筱言躺到郑为的怀里,久久不能入睡。
他无奈的挠挠头,“我外公怎可能跟我一样呢。”
郑为在一边听着这俩人鸡头不对马嘴的说话内容,几近要闷笑出声。
他家靡靡怎么便越发可爱了呢?
谁可以跟她说,她救的分明是一个谷主,怎么画风却成了这样?
转头,沈筱言对着伊稚邪怒目而视。
“你外公为什么和你不一样?”
“谷主果真是重情重义之人,和以前别无二致。”这是元老说的。
“谷主跟我听闻的一样好,往后我便惟谷主马首是瞻了。”这是刚入谷的徒弟说的。
而清醒过来的汪大洪,在听到这些话后,郁闷的实在要吐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