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回药皇谷求药,给药皇谷带来巨大损失,汪家乘火打劫,要求爹爹跟我断绝关系,并要求我不准再踏足药皇谷,不但这样,便是爹爹他们,也不许联系我,否则,一旦给他们汪家发觉,便会立刻取而代之。”
“爹爹自觉理亏,为我叫药皇谷的其余人受过,因而接受了这提议。”
“实际上爹爹有心想将药皇谷谷主的位置叫出,可是汪家却并不是啥好的人选。因此,只可以咬牙继续等,等看会不会有更合适的人出现。”
既然这一行已是没商议的余地,她自然要给儿子提供最大保障。
稍微思索,殷素素才说:
“药皇谷一直是我们殷家当家作主,在好多年以前,也算上下一心。”
一想到这点,如果冒顿便是一身的凉汗。
他自个不怕死,可是他怕保护不了自个在乎的人。
伊稚邪看着互相自责的爹妈,心里非常不是滋味儿,却并没继续在这个事上多说。
殷素素也赞成的点了下头,“要怪,便怪爹妈自己不当心,识人不清不说,还可以在不知不觉间,便受暗算。”
殷素素这话倒不单单是为安慰伊稚邪等人,她自个儿心里,实际上是无比的自嘲的。
伊冒顿心里便更不是滋味。
听了殷素素的这一通话,沈筱言几个人的脸色又凝重三分。
回到自己屋中后,沈筱言直接瘫软在床上。
郑为看沈筱言闭眼躺到床上,满面的生无可恋,瞬时觉的好笑。
听到沈筱言称呼自己为亲人,如果冒顿觉的眼圈有一些酸楚。
自己相处几百年的师弟兄,不断地算计自个,想着怎么才可以从自己身上获取最大利益。
而跟前刚才认识几日的沈筱言,居然可以拿出这般的东西,还言之凿凿说自己是她亲人。
“可谁知一等便是几百年去,我一回也没回去过,而爹爹也没等来他想要的人,汪家却在这些年日益壮大,有要超过殷家的意思。”
“你们这回去药皇谷,定要当心汪家,我畏怕,汪家会将当年事,怪在阿邪你的身上。”
“再加之,闫汝列不知道到底有着啥样的阴谋,这一切全都需要你们加倍当心。”
“可是自古人心贪婪不足,人员不断地交替,这般的状况,便再也保持不了。”
“除去殷家,药皇谷还有个二将手汪家。”
“汪家近千年来野心勃勃。”
“娘亲,你还是跟我们讲讲药皇谷的事吧,别我们去两眼一缕黑,那便不好。”
伊稚邪的话成功的吸引了殷素素的注意力,自责心塞啥的,刹那间给她抛到了脑后。
还有啥是比儿子的宽慰更为要紧的?
殷素素中毒晕迷,日日夜夜都是他陪在身旁。
旁人在他的眼皮底下下蛊毒,这何曾不是他自身能力不够?
他有时候便在想,如果那个人想要的是殷素素的命,那殷素素是不是早就已死。
“靡靡这是咋啦?”
虽说他明白,这当中,有伊稚邪的原因在,可是,这也说明了沈筱言好意肠。
如果一个冷心人,就算是跟伊稚邪交好,也不会平白无故的去帮助他的家中人。
伸出手接过沈筱言递过来的东西,放入自个儿的空间指环内,如果冒顿才说,“感谢,我便不讲了,你阮姨如果可以撑到你们回来最好,如果撑不到,这也是她的命,到时,你们无需自责,即使你,阿邪,也不要将这些归结道自个儿的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