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柱也不等伊稚邪再度开口,便冲着汪邻吩咐说,“还不赶快叫各位爱卿入座,怎可以走站在这呢?至于太师跟老五,便坐寡人的下手吧,这般真还可以跟你们说讲话。”
诸人对司马柱的安排,自然是没任何的异议。
落座不久,便有宫婢跟宦官鱼贯而来,他们的手里端着各种美食。
这倒是叫诸人知道他的情绪到底是啥样的。
“太师还是这般的心直口快。”
憋了半日,司马柱却是来了这样一句。
司马寒听着伊稚邪这气死人不偿命的话,几近要憋不住笑出声来。
这伊稚邪,他便是刻意要去气司马柱的。
司马柱听言果真非常气忿。
“太师跟老五可在?”
司马柱说着,眼神已然锁定在伊稚邪跟司马寒的身上。
伊稚邪俩人原本也就没想要躲在一边看戏,早在来时,俩人就已觉察到,估摸今日这场大戏,便是要带他们俩人一块唱的。
轻轻转头,便看到伊稚邪一样表情冷漠,并没动筷的欲望。
司马柱一直在看着俩人的反应,见俩人全都不动筷,心里微动,口中却是说,“太师跟老五怎不吃?可是这菜不合口味?如果不行,寡人叫御膳房再给你们做你们喜欢的。”
伊稚邪听言冲着司马柱看去,一对幽黑如墨的眼,一瞬不瞬的看着司马柱,直至将司马柱看的不敢继续和他对看,才开口说,“木钟讲了,叫本太师在外边不要乱吃东西,一面吃进去啥不干净的,对肠胃不好。”
司马柱却是非常平静,咧嘴对着诸人一笑。
可惜的是,他脸面上的肉已然将他的五官挤没有了,这般笑起,看上去还真是有一些惊悚。
实际上,更多的是恶心。
司马寒看着自个跟前的美食,没一点的胃口。
毫无疑问,宫里的食物是精美的,不管是从选材还是烹饪的法子火候,全都比外边的不知道要强上多少。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司马寒看着这些东西,居然是有一种想要吐的冲动。
虽说语调不是非常好,可是这还是叫司马柱跟伊稚邪讶异的不的了。
司马柱的脾气啥时候变的这样的好了?
就是,可以忍常人所不能忍,便说明他有更大的图谋。
就是他表现气忿的法子,跟一般人有一些不同。
他的脸面上因为肉太多,已不会有啥表情。
可是他生起气来,身上的肉便在不断地面上下跳动。
随着俩人走向前去,司马柱一对细小的眼里,闪着的光彩更为锋利。
“良久不见,太师跟老五倒是依然风采依然。”
伊稚邪哈哈一笑,“承蒙圣上夸奖,说起来这也是本太师很为烦恼的事,这怎么吃都吃不胖,可真是愁坏蛋了,倘若能像圣上这样,那应当是多么有福分的事呀。”
“太师怎么讲话呢?这天下,还有哪个地儿的饭食比紫禁城里的更为的好么?”
汪邻的出声呵责,并没引起伊稚邪的不满,伊稚邪仅是淡淡的说,“既然公公这样说,想来也是非常想吃的,本太师一贯是个乐善好施的,这些东西,便给公公吃吧,也算是本太师感谢你这样多年来陪在圣上身边,日夜辛劳的奖励吧。”吴苏姑姑的空间种田:猎户相公又壮又美
想想一坨肉坐自个儿的跟前,还对着自个笑,那应当是一种怎么的场景?
“众爱卿都到啦?”
司马柱说着,一对被挤的瞧不到的眼,在诸人身上扫视了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