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地面上后,他便觉的自个儿的腿有一些凉。
垂头一看,才想起,自个儿的裤子被伊稚邪给割开了。
也就是说,刚才,他一直都是光腿的,还是以这般一种窘迫的方式。
院儿中的仆人们听到屋中传来的噼里啪啦的声响,个顶个面带惊悚。
虽说以前,大公子的性子也不像表面表现出的那般好,可是也决对不会这样,拿他们下人出气。
他们今日又看到了这般窘迫的大公子,往后,不会被大公子给灭口吧?
这人讷,果真便是贱。
你好好和他讲话,他便是不乐意听。
当你打上一顿,他们自然而然便乖了。
众下人看着郑帆站在门边,个顶个都不敢去,生怕走到郑帆的身边,便会被打一顿。
这样,彻底的惹怒了郑帆。
他快步走到下人跟前,抬腿便对着人群踢了一脚,也没看清踢的到底是谁,可是他却是觉的无比的爽快。
仔细看的话,可以看到,岫烟的笑意中,满是哀戚。
卧房的门被岫烟推开,刹那间又被从里边合上。
合上时,不知是不是使劲过猛,发出震耳的响声。吴苏姑姑的空间种田:猎户相公又壮又美
“岫烟,进来侍奉少爷我更衣。”
卧房中又传出郑帆的声音,有一些咬碎银牙的味儿。
听到这话的几个小丫头,全都有一些担忧的望向了粉衣丫头。
都是郑为回了,才叫他落到了这地步。
郑帆晃晃悠悠的站起身,转过身朝卧房走去。
没有一会,屋中传出郑帆的声音,“进来拾掇干净,岫烟,进来侍奉我更衣。”
站在原地苦笑一声,郑帆低头丧气的冲屋中走去。
刚进屋,便见一帮下人在那儿,个顶个低低着头,身体还在瑟瑟颤抖。
看到这些人,郑帆忽然觉的无比的刺心。
郑为!
一切都是由于郑为。
如果郑为没回,他还是端亲王府的大公子,这端亲王的位置早晚是他的。
诸人也许是全都想到一块去了,相互对看时,全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惊悚跟深深的担心。
屋中的郑帆将一切的东西都砸完了,也觉的累了。
没地方可以坐,郑帆干脆坐了地面上。
想到此,郑帆本来缓解了点的脸,顺价变的比原来更为的难看。
这怎么那样像刚才的自个?
郑帆想着想着,一脚便将跟前的桌踢翻在地,而后将自个儿能看到的瓷器玉器,各种摆设,家具,全部给砸了个干净。
等他终究发泄够了,才对诸人说,“还不走?”
一众下人被郑帆吓傻了,听到郑帆的问话,才算是醒来,也顾不的别的,俩人屈身将地面上的那个人抬起,一诸人快步向外边跑去。
看着如若逃命一般逃走的诸人,郑帆哈哈大笑。
“岫烟姐……”
一个小丫头走到粉衣丫头的身边,低声叫道。
粉衣丫头,也就是岫烟对着小丫头一笑,才冲着卧房走去。
院儿中的仆人听到这话有一些惴惴不安,就是也不敢违逆郑帆的命令,否则,他们只会死的更为难看。
亦步亦趋的走入屋中,却没看到人,几个小丫头都是松了口气,看起来是进卧房中去了。
小丫头们蹲下身体开始拾掇地面上的碎瓷片,却有个16岁的粉衣丫头站在那儿,并没动。
为啥,他在这些人身上好像看到了自个?
不,定是他太累了。
无力的挥一下手,郑帆有气无力的说,“你们全都出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