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青一连声的吩咐,压根无暇去看跟前的仨人到底是谁。
跟在廉青背后的丫头跟姑姑,在听到廉青的吩咐后,迅速的转过身,出去叫人去了。
着实先前没想到这会出事,因此跟着来的,无非是丫头跟姑姑。
再加之刚才在大门外边听到的那句话,她还当是哪个小蹄子胆敢爬床,被郑彩英给撞见了,因此才来跟她说的。
因此,想也不想的,她在外边便说了刚才那句话。
可是谁可以跟她说,眼下这是啥情况?
郑帆讷讷的说了句,而后双颊刹那间暴红。
刚才他真是糊涂了,怎么便没听清是谁的声音,居然还当是伊稚邪在占他的便宜。
只听伊稚邪又说,“便你这般的,白送给我我都不要,你还当,谁全都叫你叫爹妈呢?也不瞧瞧自己是个啥货色。”
而司马寒,他一贯是内敛的,他在闷笑。
郑帆怔了一会儿,才怒吼说,“伊稚邪,你说这话还要不要脸,亏你还是太师……”
伊稚邪听言脸刹那间变的严肃,“你还知道我是太师?”
跟前的这女人,也是没长脑筋。
“果真,还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伊稚邪的话,叫廉青更为爆怒,“你这是啥意思?孤王妃叫你将人放下,你听到没?”
廉青也顾不的其它,她如今满眼中都是郑帆。
因此,顾不的背后几个人的阻挡,她快步走向前去,指着伊稚邪说,“是不将我儿子给给弄上去的?还不赶紧放下,否则,看孤王妃不要了你的命。”
伊稚邪听言讶异的指着自个儿的脸,“你,要了我的命?”
见伊稚邪不回答,郑帆又大声问了句,“你为啥要脱我的裤?”
“是谁要脱了你的裤?”
这一神回答,终究叫人再也忍不住,暴笑出声。
想要将跟前的仨人拿下,还是需要府里的护卫。
见丫头跟姑姑出,伊稚邪跟司马寒也不过仅是淡淡的扫眼,没任何的反应。
至于郑为,就是低着头,不知是在想一些啥。
她的儿子,她的润儿,居然被吊在屋檐下,居然还没穿裤子。
院儿中的这仨人,又是谁?
“你们是谁?来人呀,将他们给我拿下。”
伊稚邪的话,叫郑帆双目爆睁,这该死的伊稚邪。
廉青此刻也已然看清了院中的庆幸,这叫她不敢相信。
原本,郑彩英气喘吁吁的跑进她的院儿,非要叫她来润儿这来瞧瞧,说这出事了。
伊稚邪话音刚落,郑帆便又听到有人说,“儿呀,是谁要脱你的裤子?看母妃不打死这爬床的小貂精。”
听到这话,郑帆两眼微睁,冲着大门边看去,果真看到他的母妃廉青走入。
“母妃……”
伊稚邪凉凉看眼廉青,“听到怎样?没有听到又怎样?你再多说一句,我便将你挂上去。”
这话可谓算是将廉青给点炸了。
这实在是他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
就算是在圣灵大洲时,也没人能这和他说。
更况且是到了这。
自然,这暴笑的人,唯有伊稚邪。
屋中的人,是想笑不敢笑。
至于郑为,是没心思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