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其实,就在刚才,我也感觉有点怪怪的。身上不自觉的有些不得劲儿。
“晚上不烧?那我们就留一晚上看看。”丰逸尘说完,又继续喝水。
“你不是还有别的事儿?”我刚才听到他讲电话的。
“看你该看的。”丰逸尘补充说。
我这才反应过来,他是让我看什么。
我急忙快走两步。到了孩子的面前。
“烫……烫啊!”女人叫着。
我以为她在犯病。可是丰逸尘却已经快一步走到了孩子面前。
他将大手一伸,摸了一下孩子的额头。
“大哥,嫂子怎么了?”我问。不得到确切的答案,我总是不安心。
“疯了!哎!疯了好啊!谁不想疯呢?可是孩子咋办啊!”男人叹了一口气。从壶里倒了两碗水递给我们。那碗边上还有没洗干净的菜叶子。我倒无所谓,农村长大的,不计较这些。我是怕丰逸尘不习惯。谁知,我抬眼去看他的时候,他已经一股脑的喝完了一碗,又自己续了第二碗。
“你在这听话,今儿个家里有客人,你别乱,听到没?”男人对坐在炕沿上的女人说。
“我一会儿给他们说一声。小六的事儿要紧。”丰逸尘喊陆安六小六。人鬼殊途,他怎么会和她那么熟?陌蘩的奶奶的阴阳眼
孩子的小脸很红。看起来浑身没劲儿。但是,我却没看出有不干净的东西作祟。
“没事,都烧了好几天了,村里医生给开了药,吃了。晚上好一些,白天就烧。医生说是上了火,让多喝水。”男人说完,背着孩子去做饭了。
“不对,孩子身上有阴气。我闻得出来。”丰逸尘突然对我说。
“却是比常人的温度高。”丰逸尘说着看向我。
“你过来看看。”丰逸尘对我说。
我有点纳闷,我会看什么?我刚才抱了一下孩子都没发觉。我对照顾孩子的事情一窍不通。
“呜呜,啊……小花,小牛。”女人对着男人吱吱呀呀。
“小花死了,别念叨了。小牛睡着了,你看一眼。”男人说着俯下身,将孩子移到女人面前。
“小牛……”女人伸出瘦的已经皮包骨的手摸了摸孩子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