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白的消息也回得极快,显然已经对这类文学已经免疫——
【时屿白:错哪儿了?】
【时钰:别蹬鼻上脸给你点颜色就开染坊是吧?】
到了上戏时间,两人一前一后抵达片场,时钰照例裹着自己的小熊维尼毯子坐在棚里,而时屿白则被带去更衣室进行妆造。
【时屿白:好想你】
【时钰:你刚刚离开我的视线不超过三分钟】
只是点开一棵树的微博评论区,不友好的恶评随处可见。
【女人懂什么科幻,找的枪手吧?】
【无语死了,一个作者不好好写书,天天搞些歪门邪道!】
在线等,挺急的!
其实时钰不公开也有自己的道理,除了她想靠自己名誉海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她玻璃心。
她本身就是一个千疮百孔的人,别人再怎么骂她,她都能无动于衷。
“准奏。”时钰坐在沙发上,背上贴着新的膏药,被中药味呛的打脑壳。
“我什么时候可以...”
“你不可以。”时钰甚至都没心情听他把话说完,便冷酷道:“你还在试用期,请端正你的态度。”
【时屿白:?】
【时屿白:你好冷酷】
时钰翻了个白眼,回复自己的小娇夫——
【时钰:噫呜噫呜,这次是小宝贝错了(葡萄般的大眼睛里流出晶莹剔透的泪水,委屈的小脸上写满了道歉)】
【我也是女人,可是我觉得时钰这种行为就是女人的耻辱!】
从一件小事,上升到对她整个人的批判。
这些人恨不得将自己的头发丝都放大,研究每一根头发是否顺应自然规律生长。
可是时屿白不行。
她甚至无法想想时屿白因自己而口碑尽失,跌落神坛的样子。
不是自己悲观,也不是自己被害妄想症。
“那试用期多久?”
“看我心情。”
被黑心资本家剥削的时屿白留下了无助的泪水,这要去哪里维权才能有效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