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如释重负,麻溜地离开现场,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把你那天的话重新说一遍。”
小黑闭眼大声朗诵,“哭哭!虽然感觉告诉你很对不起老板,但是不说的话又良心不安!我一直以为老板对你是不同的,可是刚才听说老板和云桃好像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私交!我只是个助理,对老板的感情生活并不了解,但是阿钰你年纪还小,我怕你被他的脸所迷惑,直接陷进去...不管怎么样,你不要恋爱脑!保持清醒啊!”
娴熟程度,也不知道被时屿白要求背诵过多少次。
“站住。”
小黑充耳不闻。
“别让我说第二遍。”
时钰:“你刚才凶我!”
沟通失败,刚才的情景互换,委曲求全的人换了一个。
小黑带着早餐进来时,就看到自家老板正弱小可怜又无助地站在茶几前,对面坐着的是凶神恶煞的时钰。
直到时钰签好名字,时屿白的脸色才有所缓和。
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过河拆桥踢走丰导,然后一把抱起时钰坐到沙发上,“又不穿鞋。”
时钰:“你刚才凶我!”
“对于以上不实言论,我深感抱歉!”
时钰捂着脸,替小黑感到社死,“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时屿白挥挥手,让她哪凉快哪呆着去。
“啊?哥,你叫我吗?”识时务者为俊杰,小黑立刻停下脚步,开始阿谀奉承,“恢复的怎么样?已经可以下床了吗?”
“把那天的事情解释一下。”
小黑稍息立正站好,一个深鞠躬,“那天就是一个误会!”
时钰喝着豆浆,眼神像是十二月的寒风,无孔不入地侵蚀着路人的身心。
“打扰了?这是早餐,我先走了!”小黑一边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一边将保温饭盒放到桌上。
她脚下生风,溜得贼快,生怕这两人的炮火波及到自己。
“你冷不冷?”
时钰:“你刚才凶我。”
“我买了早餐,你想吃哪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