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我当然知道的。

“霜雪，说起来我们差不多也是去年的这个时候，关系才变得要好的吧”

她沉着头，手上的力量渐渐松了。

“曦曦，你疯了吗？你竟然和那种不三不四的妓女扯上关系？”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凌霜雪拉去餐厅训话了。

“我……”

嗡嗡嗡，来电话了。

（是凌霜雪）

“喂，这么晚还不睡”

周日的午夜，打工结束后得以取回了手机。

拿着日结的工资，感觉自己又有钱了。

说起来芒芒应该不是本地人吧，毕竟她可是一点口音也没有，普通话标准得像播音员一样。

“我从今往后的每一天都是为你多活的”

将脸颊缓缓埋进她鲜亮清香的长发里。

“所以，不要我的时候，请一并杀死我”

——杜镜月，她真改成了这个名字。

“你可想好了，我是个超麻烦的女人哦，只要抛弃过我一次，就绝不会再原谅的。确定要和我在一起吗？”

在东北门外寂静的树荫下，她抱着鲜花花束，微风吹拂起她连衣裙下柔顺的裙摆。

“雪宝”

我站起身。

我知道，她最喜欢我这么叫她了。

我从书包里拿出一迭现金。

“五千元整，多的不用找了”

她惊讶地看向我。

忽然想起了那次和她做爱的情景——如镜花水月般从幻境走出的女孩。

“杜镜月——和主人的名字好搭喔，谢谢您”

她走上前去，转身向我露出了可爱的笑容。

“嗯，没想到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我很清楚我想要什么。

“是啊，如今我们都有点奇怪了呢”

她坐在我的身旁，紧紧握住我放在桌子上的手。

“你想玩什么，我全都陪你玩好不好？求你了曦曦，不要再联系她了”

（都怪那些传言，我竟然成了喜欢搞性奴隶的人了）

——“那个女的，是谁？”

我从未听到过她这么冰冷的声音。

***

既然是来找我的，起码该款待一下。

先按着她留下的电话号发条短信。她竟然没有微信，真是不可思议。

“还在这里吗，想请你吃——”

“主人就是主人喔，什么样子的主人我都喜欢！我要永远和主人在一起”

“镜月”

接过她递来的花束，我抱住她。

“我们绝交吧”

***

“主人快看，我加急办的身份证哦”

“曦曦，你哪来这么多钱？”

“能卖的都卖了”

她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刚要开口说什么，我便打断了她。

“这是我迄今为止的人生中最开心的一刻了。主人，我永远爱您?”

接着是一个浓烈的深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