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考了一下，“要是她活着比死了更痛苦，或许可以救一下。”

“仇人嘛，看着对方痛苦，自己就舒服了。”

他看向浮在半空中的手机，“这个的前提是保证对方一辈子都是这个状态，不会突然好转，不会变得更强，不会对自己造成伤害。”

姜正佐看着林晚云的样子有些不忍心。

“你快说你做了什么，快点求饶，没准还能保住一条命。”

姜觅之靠在沙发背上看着林晚云的样子，“我知道他做了什么，她这个样子也不是我在施法，也别给我求饶。”

姜觅之的话音刚落，林晚云抱着自己头痛呼出声。

“我的头为什么这么疼？”

“姜觅之，是不是你搞的鬼？”

“我为什么会这么淡定？你猜一下？”

她微微一笑，两根手指捏起那颗瓜子，瓜子在她手上化为灰烬。

林晚云倒退了一步，她的腿一软，歪倒在沙发上。

“毕竟，我可不想再上什么思想政治课了。”星星落的假千金直播算命，罪恶通通现形

……

一些水友很着急，生怕姜觅之出现什么问题，被当成灭姜计划那个姜的姜觅之很淡定，她坐在沙发上，看着林晚云。

“3点半！”林晚云下意识去看挂在墙上的钟表，正好是3点半。

“要是不能保证，还是死掉比较安心。”

他补充道：“这不是在教大家杀人什么的。”

“我们要做一个遵纪守法的人。”

“对于要杀我的人，我可没有那么好心。”

牛沃附和道：“对，能救也不会救。”

“救一个想要杀自己的人，那个人准是脑子秀逗了。”

姜觅之摊手，“我可什么都没有做。”

她反问道：“难道这不是你自己做的吗？”

“啊——”林晚云抱着自己的头在沙发上翻滚。

她忽然想起什么，在沙发上、桌子上翻找起来。

“找手机吗？在你口袋里。”姜觅之指了指。

“你找了手机也没用，已经晚了。”

她紧紧盯着姜觅之，“你怎么知道的？”

“你知道还这么淡定？”

姜觅之拿起一颗瓜子放在手心，“你在我眼里，连一颗瓜子都不如，我想要知道你的信息并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