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死了尸体很快就会腐烂，没有腐烂对你妈来说可能不是一件好事。”姜觅之劝解道，“再说了你妈都投胎了，尸体也没什么用了。”

牛沃沉默了片刻，终是同意了。

说走就走，牛沃化成人形指路，两人一妖很快来到牛沃埋人的地方。

秦明浩想起牛沃之前说的话。

“因为还有一口气，女人的尸体没有腐烂？”

他喃喃道：“会不会成僵？”

其实，针对姜觅之的直播，他们内部也讨论过，最后决定随她。

不光是因为姜觅之的实力，还因为最近怪事越来越多，通过直播，可以让人们了解鬼怪之事。

秦明浩嘴里念叨着什么，手指翻飞，最后对着牛沃一点，牛沃身上出现淡淡金光。

张胜男看了眼桌子上小小一只的牛沃，没想出来该叫他什么。

“他对我们也没造成什么伤害，还天天给我们做饭吃，我们不怪他，您看能不能不追究他的责任？”

秦明浩沉吟片刻道：“这个我们会考虑的，你们先跟着工作人员办手续，办完手续就可以离开了。”

牛沃低着头走到棺材前，他深呼一口气，手上一用力，棺材盖被推开。

出乎意料的是里面的尸体是完好的。

秦明浩围着棺材走了一圈，仔细观察一番后，他肯定道：“被人动了手脚。”

秦明浩要被牛沃的态度气笑了。

牛沃看着秦明浩的神情，再次认怂，“我知道我错了，无论什么惩罚我都接受。”

这时，温尔雅敲响会客室的门，“秦队长，受害者有话和您说。”

牛沃和秦明浩两人一起挖开上面的土，一具普通的棺材呈现在3人眼前。

姜觅之同情地看向牛沃，“你肯定被人骗了。”

没开棺材都能闻到尸体腐烂的味道。

姜觅之想了想，“不如我们去看看。”

牛沃抗议，“那怎么着也算是我妈，怎么能开棺呢？”

秦明浩看向牛沃，牛沃努力克服心底的恐惧，他抖着身子说：“反正我不同意。”

“金光代表功德，”他解释说，“黑光代表罪恶。”

国家成立保家卫国的特殊部门肯定有自己的鉴定方法，国家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妖，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妖。

牛沃身上发出金光，说明功德大过罪恶。

众人被带出去后，会客室再次静下来。

以往出现这样的事情，特殊局都会消除相关人员的记忆。

如今牛沃的事情被直播出去，也就没有消除他们记忆的必要。

味那么浓，肯定是腐烂了，姜觅之一眼看到尸体本来的样子。

她手一挥，“一点障眼法罢了。”

秦明浩嘴角微抽，这要是一点障眼法，那解不开的他岂不是要成废物了？

在得到授意后，温尔雅带着一群人进来。

一群人把屋子挤得满满当当的，他们你看我我看你，示意对方说。

张胜男看不下去了，“一群爷们磨磨唧唧的，还是我来说吧，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