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舜立吻着沈逅头顶的发旋。

心脏好像又开始发烫，是今日份的警告吗？

沈逅“呵呵”笑了笑，探头亲了亲舜立的的胸口，歪头就枕着舜立的胸膛睡了过去。

……舜立本来对着醉鬼也没什么意思，只是这么一说，忍不住手痒。这时候也只是揉了揉，下面微微抬头，冷静一下就能下去。

这个笨蛋。

“警察都备了案的。我知道我不想你自杀，但是我心里清楚。”

舜立有点无奈，醉鬼只相信自己相信的，更何况这件事情本身也没打算让他知道，那就不说了吧，“行行行。”

“唉。”沈逅谈了口气，翻身过来抱住舜立的腰，在他胸前蹭了蹭，“你为什么什么都不和我说呢？”

“没胡说。就是你知道吗？不疼，没什么感觉，就像一个旁观者住在自己的身体里，从楼上跳下去，我也控制不住。看着自己支离破碎，好像看一出戏。”

“啧……”

“你皱什么眉头啊。”沈逅伸手揉了揉，被褥柔软，被压的往下凹陷，他舒服的闭上眼睛，“也没什么事情不是吗？”

舜立给他洗得差不多了，沐浴露泡泡都冲干净了，从架子上拿了条浴巾给他擦身体，看着他的动作想笑。

沈逅真的醉得厉害。

在外面冷冷清清的一个人，把什么都压在心里不说，醉起来的时候就格外喜欢说话，恨不得把憋在心里的酸甜苦辣一吐而净。

舜立的嘴唇好像苍白了些，他笑了笑。

但是能有现在这样的时光，经历的那些又算什么。

舜立无奈的让他滚进自己怀里，扯了被子盖在身上。

什么死不死的，说这些做什么。

好不容易被折磨了那么久，才被放过来这边，如果这家伙不好好的过下去，自己不是亏了吗。

“不高兴也不说，每天都笑眯眯的，说实话挺烦的。”

凑过来亲了一口，舌尖在唇峰上舔了舔，“可能有点变态，但是我更喜欢你现在这样。至少看着不让我生气了。”

舜立挑眉，手一滑就伸到了沈逅的臀缝，语气上挑：“哦？”

“……”

“我只是觉得，好像不应该啊，你这么好，怎么会想自杀呢？”

“……我真的不是自杀。”

他在沈逅怀里，本来带着笑意的调侃突然就消失了，留下一点迷茫的难过。

“刚开始我都在做噩梦，梦到死掉的人是我，跳下去的是我。成为一堆碎肉的，也是我。”

“别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