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然,他的窄腰高高耸起,腰窝弯成了一枚拱月,两只臀丘抖动出迷人的肉波,一大股清澈的淫液从肉花里飚出,喷到了男人的脸上。
下体被唇舌折磨得疲于哭喊,夙郁终于倒在床上,嘴角不自觉地流下涎水。他双眼迷离,修长的身躯不断痉挛着,黏膜丝滑的穴肉紧紧绞住男人的舌头不放,不时淌出腥甜的淫液。
“你的雌穴可真是又甜又小,像是蜜桃眼儿似的,一嗦就会流出蜜汁。不知道还有谁吃过这绝顶的美味……”男人的舌尖仔细舔舐过小阴唇,阴蒂与柔嫩的尿道,直把夙郁激得发出猫崽般的嘤咛。
下个瞬间,一条柔韧炙热的软物紧紧贴上了娇嫩的女穴。
是……是舌头!
一阵极度的恶心感堵住了夙郁的喉结,他头皮发麻地别过脸去,雪白的腰肢狂扭,下体一度想要摆脱灵活的肉舌,可阴唇与阴蒂却不断地在那粗糙的舌苔上摩擦,带来一阵阵反胃的快感。
男人用软鞭将他的一只脚绑在了栏杆上,系上了一个死结。他握住那只细瘦的脚踝,将夙郁的双腿呈一字型大开,鲜红的牝户立刻被完全展现在了外面。
“你!”夙郁怒吼一声,不顾喉管的干涩难受,声音沙哑地大声斥骂道:“混账!你要做什么?快放开我!”
那只被男人握着手中的脚足绷足了劲,蓄力一蹬,堪堪擦过男人的鼻尖。粗糙的手掌即刻拧了一把那不听话的脚踝,只听“咔嚓”一声脆响,脚弓软绵绵地垂下,右脚已然脱臼!
下一秒,夙郁张嘴死死咬住男人的手,喉头发出愤怒的低吼:“把我的穴道解开!我杀了你!我杀你了!”
男人却不怕疼似的,任由着他咬着自己的虎口,直至浓郁的血腥气息弥漫在夙郁的鼻尖,他嘴下一片殷虹,仿佛饮过人血一般艳丽。
“不听话的小东西我见多。”男人轻柔地拍了拍夙郁怔愣的脸颊,仍在流淌的鲜血从少年小巧的下巴一路抹上了额头,干净白皙的小脸被鲜血胡乱涂鸦了一把,沾满了独属于男人的气味。
他此时低低地垂着头,后颈上的骨节根根分明,两片薄如蝉翼的睫羽“啪嗒啪嗒”往下掉着饱满的泪珠。
在一片漆黑中,夙郁已无力再阻拦男人任何欺辱的动作。然而,他心底最浓郁的恶心感与无名的背叛感竟越来越强烈……
“他?”男人低声问道,极其磁性的男声几乎要把夙郁的耳垂都烫化了。
夙郁别过脸去,用瓷白柔美的颈线对着男人的鼻尖,绝口不提自己方才口中的床伴。
“好啊!”男人灼热的鼻息扑在那根嶙峋的锁骨上。他冷哼一声,张口咬住眼下嫩红的乳头,指尖的银饰霎时刺破了高高肿起的阴蒂!
夙郁心中又急又羞,睁着两只失焦的杏眸,侧过脸去。他的双手细细地摩挲着身边的东西,想要寻找一些可以识别自己所在地的物件。
男人见他胆战心惊的模样,低笑了一声,凑在夙郁的耳边黏糊糊地说道:“这里是‘芷姬苑’,是驯养出最昂贵的鬼妓的地方。”
“别碰我!”夙郁嘶吼一声,眼前的黑暗更加可怖起来。他如同被一只激怒的困兽,紧紧缩在床帏的角落,孱弱的身躯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着。
已经肿起来的阴蒂被男人捏在两指之间,他带茧的指腹轻轻搓着那肥大的肉蒂,触电般急促而密集的快感传导至夙郁的脑髓,就连他身下秀气的男根都流下了汩汩的粘液,一翘一翘地贴在下腹上,舒服得猩红的马眼都微微张开了。
“是我厉害些呢,还是你的之前的床伴厉害些?”男人的嘴唇贴在他敏感的耳畔,催眠般诱导着。
夙郁被他揉得浑身都软成了水,脊椎窜起一丝丝麻痒,脑中只想着要又粗又大的阴茎狠狠肏进自己熟烂的穴肉里,粗暴地贯穿他酥烂的子宫。却仍绷着最后一丝清醒的弦,冷笑一声:“呸!你和他不值一提!我猜你怕不是因为性器不举,所以才练了一口好活儿!”
“滚啊!滚!别舔我!恶心死了!”夙郁落下屈辱的眼泪,神色凄惶地尖叫着。
男人不睬他,又长又粗的舌体推开淫水四溅的肉腔,双唇不断吮吸着肉花中的甘美汁水,将一口淫浪的牝户吃得滋滋作响,像极了品尝佳肴的野狗。
“疯子……好恶心……”夙郁满脸泪水,红润的小嘴不断重复着这两个咒骂的词语。
夙郁的额角骤然暴汗,他面色惨白地痛喊一声,像是一只被硬生生折断了翅膀的金丝雀。
冷汗无法自控地簌簌而下,一时浸湿了他乌黑的鬓发,凄惨的模样同吐信的毒蛇般嘶嘶作响,愈发引起男人阴暗的暴虐心思。
夙郁眼梢粉红,眼眶带泪,痛楚地咬着自己的下唇,一声不吭地怒视着前方。他低低地喘息着,尽管眼前仍是一片黑暗,但这并不影响他取悦到这个可怕的男人。
“你需要一个教训。”夙郁听见男人蹲在自己身旁,邪恶地笑道:“一个非常,非常疼的教训。”
什么?!
他猝然地仰起头,露出一脸迷茫而惊愕的表情,还未来得及发问,就被一双大手掐住了后颈,掼倒在软塌上。
“什——呜啊——”
在夙郁高昂而凄婉的惨叫中,男人将银饰锁死,精致的铃铛就这么钉在了那可怜兮兮的阴蒂上,在少年猛烈的颤抖下,发出悦耳的“叮铃叮铃”声,像是驯养母狗时脖子上的铜铃。
男人拨动了一下那枚与阴蒂大小相般的漂亮铃铛,朱色的穴眼洇出了更多晶莹剔透的淫液,神经末梢的强烈痛苦竟然促进了夙郁的身体又淫荡了几分。
“啪——”一只皮鞭划过冷风,贴着他的鼻尖,摔打在面前的软塌上。
闻声,夙郁的脚足一软,两只空洞的眼睛怒目圆睁,惧意与恨意渐渐开始攒集。
“我的指责,就是把你调教成男人最满意的模样。”陌生人手上的软鞭从少年的脸颊划过,大手轻轻地拂过细腻柔软的脸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