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你在干嘛?”
“大哥,这个点我肯定在睡觉啊!”
“嗯哼~啊~庄~庄毅~”下体传来的快感愈发强烈,眼神变得迷离,脸上布满了情欲的色彩,沈柯感觉有无数电流在身体四肢百骸里四处游动。阴茎越来越硬,顶端开始渗出透明的液体,沈柯情难自已,只能忍着羞耻一边叫着庄毅的名字一边快速地抚慰涨的生疼的阴茎。
不够,不够,沈柯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手不受控制地往下,当那两片湿润的阴唇被手指碰到时,一种不同的快感蔓延全身,忍不住用力揉搓......
“呜~庄毅~庄毅~啊!”突然小腹一紧,一道白光从抖动的阴茎里射出,沈柯全身痉挛般抽搐,连脚趾都紧紧蜷缩着......
“啊?”沈柯连忙下床,“我,我送你。”
庄毅将沈柯按回床上,“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门关好后,沈柯连忙将窗帘放下,偷偷躲在窗帘后面,看着庄毅走出院子,打开车门,坐上车,然后绝尘而去。
“......”
“要不,你到我家住几天。”庄毅突然道。
“......”沈柯傻了吧唧地看着庄毅一张一合的嘴巴。
说完立刻无情地挂断电话,庄毅有些后悔给林湖打电话,实质性的帮助一点没有,还一直在那鬼吼狼叫。不一会儿,手机疯狂地震动起来,是林湖打来的,庄毅选择看不到,故意没接,林湖不死心,夺命连环call,庄毅无奈,只能按下接听。
林湖先痛心地谴责庄毅过河拆桥不讲义气没有人道主义精神,然后用二十七年来从未有过的认真严肃说:“就算是男的也成立,庄毅,不管你喜欢的是谁,你都是我林湖这辈子最好的哥们儿。”
之后,庄毅还是没能睡着,他被林湖的话困住了,男的也一样吗?
林湖倒没觉得哪里不对,一本正经地继续说:“生物学的传统观点里有两个相爱的主要驱动器,性吸引力和依恋。为什么会相爱,是因为男女接近,体内会产生一种叫苯胺基丙酸的物质,会让人兴奋悸动。你会情不自禁地想亲她,抚摸她,感受她的温度,和她融为一体。很多人以为爱情产生于心脏,其实不然,陷入爱情后,大脑会释放一组特定的化学物质,其中就有五羟色胺,它会带给你暂时性的精神失常,这时候,整个想法在爱的人,其他事情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力......”
哔哩吧啦一大串乱七八糟的听得庄毅云里雾里,“说重点。”
林湖停下他的长篇大论,用简洁明了的话概述,“通俗来讲就是能让你产生情欲,能让你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能让你时时刻刻惦记着。”
“家里就一瓶,我想多喝也没有。”林湖喝了一口啤酒,透心凉啊简直,“大晚上不睡,是不是又在想你的小女孩?”
庄毅翻个身,找了个舒适的姿势,才问:“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话音刚落,就听到林湖夸张的叫了起来,“天啊,我鸡皮疙瘩掉一地了,如此纯情的话真的是从我认识的那个耐得住寂寞经得起繁华不食人间烟火浑身散发着禁欲气息的庄毅嘴里说出来的吗?不行不行,我要录下来,到时候高价卖出去,哈哈哈哈哈......”
“其实,我,我,我只是头,头有点疼。”沈柯磕磕巴巴地说,一个谎要用一百个慌来圆,这句话果然没错。
真是拙劣的谎言,庄毅没有拆穿沈柯,沈柯脸皮薄如蝉翼,他得顾及沈柯的自尊心,庄毅擦了擦手上的碎屑,问道:“吃饭了吗?”
沈柯点头,“吃了。”
“......”
“算了反正都被你吵醒了,就陪你聊一瓶酒。”
庄毅听到易拉罐被打开的声音,出于人道主义,提醒一句,“你别喝多了。”
沈柯躺在床上,脑子一片空白,但是射精后的快感十分清晰,绝望地闭上眼睛,任泪水从眼角滑落,“我果然是个变态。”
躺在床上,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庄毅久久不能入睡。闭上眼睛,白天那一幕就在脑子里回放,第一次是撞邪,那今天呢?庄毅彻底凌乱了,他连自己到底喜欢谁都不知道。
“林湖,你有空吗?”
沈柯坐在庄毅刚坐过的位置,拿起庄毅用过的茶杯,嘴巴对着庄毅喝过的地方贴了上去,感受到那残留的余温和味道。手顺着小腹摸到小腹下三寸的位置,那里已经鼓起一个小包,沈柯咬着唇,紧紧闭着眼睛,解开裤子。
“嗯~”羞耻的欲望被握住那一刻,沈柯浑身像过电一般,脑子不禁回忆起刚才和庄毅挨得如此进,庄毅温热的呼吸,庄毅独有的味道,还有庄毅温柔似水的声音在他耳边轻声唤着“小家伙,小家伙......”犹如情人间的耳语。
柔嫩的小手包住袖珍的阴茎,将包皮捋下来露出可爱的小龟头,手指本能般地在冠状沟处来回抚摸,另一只手则拿着庄毅用过的杯子放在嘴边,急切地汲取庄毅留下的味道,幻想庄毅就在房间里......
“你觉得怎么样?”庄毅问。
“不,不用麻烦。”沈柯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家里还有很多人,不,不止我一个。”
预料之中的答案,庄毅并没有太失望,看了看时间,不早了,便对沈柯说:“小家伙,我有事先走了。”
庄毅突然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如果那个人是男的呢?”
“瓦特?”林湖的三脚猫英语都飙出来了,“你刚刚说什么?男,男的?”
“你听错了。”庄毅一本正经地胡扯。
“笑够没?”庄毅清冷的声音通过传播变得更加没有感情。
林湖不急不忙地按下录音键,然后认真地回答:“想和她做爱。”
“......”庄毅用六个点表示他对林湖的唾弃与失望。
庄毅:“现在还疼吗?”
沈柯摇头:“好,好多了。”
“小沁出差了,伯父伯母也去了外地,家里就剩你自己。”庄毅叹了口气,“我还挺不放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