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宛被抬了出去放尿。
回来却没被捆上,而是以仰面两脚朝天的姿势被摆成了一个椅子的形状封入了一口箱子里。屁股自箱子的上方露出来。沉宛感觉到一个粗细正常的管子慢慢被塞进了她的逼穴里,渐渐深入,竟然深入到了子宫里。
逼穴的最上方有一个柔软的扇形皮套,似乎要阻挡什么。
两人走后,沉宛便被放了下来,里里外外清洗了个干净。她以为可以就寝之时,又被原样捆绑了起来。
太子和裴将军喝完了酒,醉醺醺地回来,径直走向他。太子直接掏出了大鸡巴,沉宛原是想张嘴,太子却直接插入了她的膀胱里又是一泡尿尿了进去,接着裴将军也尿了进来。
接下来的日子里,沉宛便一直被吊在太子的屋中。仿佛是一个垂钓着的尿桶一般,眼睁睁地看着太子每日在她的膀胱里撒尿。她的膀胱已经完全变成了太子和裴将军的尿桶。
太子露出了残忍的笑意:“以后便是爷储尿的地方。”
话音落下,沉宛双眸忽然睁大,奋力抬头看着太子。耳边水声潺潺,大量滚烫的液体竟然涌入了她的膀胱。膀胱被充盈起来,沉宛竟然在这身体内被心上人撒尿的幸福之中达到了高潮。
太子拔了出来,她立刻用尽全力夹紧,一滴也没有流出来。
太子索性整个人骑在了她的脸上,不用她动作,鸡巴也能深入到身体最深处。
两人骑着马踏青,马儿飞奔时便猛肏,将精液射精她的肚子和子宫里。
待闲暇时,便直接在鸡巴套子里撒尿。鸡巴套子的肚子都鼓了起来,裴将军总是忍不住捶上几拳,听着里面水声晃荡。
“太贱了,骚水流个不停。”
“以后可以赏给将士们,每人都骑上一骑。”
身下的人忽然有了动静,发出了呜呜咽咽的声音,却被马蹄声淹没。
“裴卿,这马鞍不如取个名字,便叫美人鞍如何?”
“好名字。”
两人骑马之时两腿会夹紧,屁股种种落下砸在她的酥胸上。美人鞍果真是柔软之极。
太子的屁股在她的胸上挪动了两下,感慨道:“今日这马鞍当真是舒服。不知道骑起来是什么感觉。”
“臣也很期待。”
小马跑了起来,起初还好。但狂奔起来之时,两人便开始齐齐猛肏。
再醒来已经是在阳光之下,沉宛雪白的身体被阳光照得发亮。清纯圣洁的一张脸,却这样躺胸露乳地被仰面捆绑在了马背上。
不一会儿,太子款步走来,径直上马,跨坐在了她的胸上。太子掏出鸡巴塞进了她的嘴里,仿佛她就是个马鞍一般自然。
她的嘴被塞得慢慢的,身上坐着太子殿下。虽然喘不过气,却满足极了。用力吮吸着太子殿下的鸡巴。
裴将军不答,而是从她紧闭的双腿的肉缝中将鸡巴肏了进去。两腿夹紧鸡巴,当真是没有比这更紧的肉穴了。
沉宛被肏的两眼发白,一股股淫水涌出。
裴将军泄愤一般捅到底,将她挑在了自己的鸡巴上。肚子被挑起,沉宛却看不到了。两只手攥得紧紧的,忽然,一只拳头猛地砸在她的肚子上。
她笔挺地躺着,太子便一屁股坐在了她的胸上。这坐垫当真是舒服,沉宛却喘不过气来。胸也几乎被压扁。
但太子只是坐在她的胸上看书,完全将她当成了人肉垫子。就在此时,裴将军忽然有事来禀报。
瞧见太子身下这个垫子,鸡巴不由得挺了起来。
沉宛顿了顿,一脸希冀地瞧着他:“想要,想要!爷肏坏贱奴吧。”
太子不在犹豫,用力顶了进去。沉宛倒吸了一口凉气,疼痛撕裂的感觉让她浑身震颤了起来。太子却完全不管,继续深入,最后抵在了一个入口处。
那里应该就是膀胱了。尿道口很浅,并不能完全包裹,但是紧得很。太子没法用尽全力操弄,没了兴致。搅动了几下,见她疼得脸都皱紧了,便也没有在为难她。
只有她甘之如饴。
太子总算是下来,踢了她一脚,让她跪爬起来。他跨坐在她的腰上,一拍她的屁股:“去软榻。”
沉宛立刻如同母马一般艰难地跪爬起来,每一步都十分艰难。太子便不停地拍打她的屁股催促着。这一拍打,让她浑身毛孔张开,骚水直流。
原来今日是要她当脚垫,他的一只脚踩在她的胸上揉搓。沉宛不敢出声,老老实实当一个脚垫,但是逼水却不停地流。
太子的脚踩遍了她的全身。
她舒爽不已,恨不得主动凑过去。
待她恢复如初,又被太子唤去。
她一入太子寝宫便被扒去了衣服,其他人都衣冠整齐,只有她晃着一对奶子走向太子,让她羞耻不已。
太子瞧了她一眼:“爬过来。”
盛放太子的东西的地方不是肠道,而是她的子宫!这个认知突破了她心理所有的底线,让沉宛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太子离开,她被搬到了别的地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太子只是偶尔回来,每次回来都会使用她这个恭桶。
她的子宫也涨得不能再涨。
她的屁股竟然被太子当成了椅子坐着!太子全然只将她当成坐垫,屁股和花穴被太子的衣料摩擦湿润了起来。还好被薄膜隔着,没用弄脏太子的衣裤。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围的人不见了,太子忽然脱了裤子坐在了她的屁股上。
这样肌肤解除,沉宛的水流的更多了。
裴将军还是第一次见有女人拍穴便能潮吹,良久吐出两个字:“真贱。”
太子剥开沉宛被打肿了花穴,露出了尿道口。他伸进去一根手指,沉宛吃痛地皱起了眉头。那里实在是太小,并不是用来承受男人的巨物的。
但太子似乎对那里生出了兴致,搅弄一会儿便伸进去了两根手指。里面比花穴更加紧致,他没有犹豫,掏出了那巨物先是在沉宛的口中插弄几下。
她控制不住呻吟了起来,却被嬷嬷喝止。
她只好闭上嘴,被抬到了不知什么地方。外面吵吵嚷嚷的,她听不清。忽然沉宛感觉有柔软的东西覆上来,紧紧挤压着她的屁股。
那是太子坐在了她的屁股上!
沉宛的膀胱也渐渐容量大了起来,有时候可以盛放好几泡尿。
太子用着十分满意,一清早起来便又走过来,鸡巴掏出来抵在膀胱口。一垂眸,便见她伸着舌头似乎想舔他的鸡巴。他伸手扯出了她的舌头,鸡巴继续尿了进去。
膀胱已经鼓胀到了快爆炸的地步,太子的晨尿又多又腥臊,她却垂涎不已。太子揉了揉她的头,鸡巴顶进她的嘴里搅动了几下便抽了出来。
太子赞许地揉了揉她的头,刚一走开,另一个鸡巴粗暴地捅了进去。沉宛根本无法挣扎,眼睁睁看着裴将军的鸡巴也插入了膀胱里,一泡腥臊的尿液将她的肚子尿得涨大了一圈。
尿完,裴将军抽出来,又在她的嘴里搅了搅,仿佛将她的嘴当成了抹布。
太子没有丝毫的不适,转身与他一同饮酒去了。
自那之后,沉宛便沉底沦为了太子的美人鞍。
而太子十分喜欢骑马射箭,每每都会叫上裴将军一起骑这美人马。
太子从她的胸上渐渐移动到了她的嘴上,鸡巴每一下都贯穿到地。裴将军也一样。沉宛怀疑自己快被两人接通了。
马儿的每一次奔跑,鸡巴套子都会随着太子的鸡巴上下跳动,牢牢吸附着太子的鸡巴。
待马儿停下来时,太子笑着撩开衣袍,看到了她奋力吮吸的模样。几巴掌拍上来,她吮吸得更卖力了。
鸡巴没了兴致有些软了下来,太子却想到了另一个玩法。他的手摸着她喉咙下的肚子,那里鼓起了他鸡巴的形状。
“这是什么地方?”
沉宛抽泣着答道:“是...是贱奴...贱奴...尿尿的地方。”
沉宛觉得自己不仅是个马鞍,似乎也变成了太子和裴将军的母马,任由他们再身上疯狂地驰骋鞭挞进身体最深处。
身体无法扭动,却不停地喷出汁液。
“这鸡巴套子真是爽。”太子感慨。
沉宛觉得自己快被插坏了,只能大张着嘴,喉咙变成了太子的鸡巴套子,而下体的花穴成了裴将军的鸡巴套子。
两人只当她不存在一般,纵马扬鞭,好不畅快。
但他们的鸡巴却稳稳插在她的逼嘴和逼穴里。
忽然她又听到了那个讨厌的名字。
裴将军竟然也上了马,就是她这一匹马。她的双腿被捆着,裴将军的鸡巴透过肉缝插了进来。
两人坐稳,竟然是将她当成了人肉马鞍骑在身下。
她瞬间弹起,肉穴绞得更紧。疼痛让全身都成了供人使用的性具。太子看着裴将军的举动,笑道:“这肉垫若是当马鞍,岂不是也有妙用。”
裴将军似乎也觉得这提议很有趣,肏了几百下,将精液盆进了精盆。
沉宛也晕了过去。
太子爽快地拍了拍沉宛的穴:“裴将军尽管用。”
于是沉宛半边身子挂在了床边,太子依旧坐在她的胸上。她看不到自己的下半身,却知道裴将军将她的大腿捆了起来。
“裴卿这是什么玩儿法?”
太子的脚搭在她的肩上,待到了软榻旁,太子上了软塌,拍了拍:“上来。”
沉宛欣喜若狂,爬了上去。
“躺好。”
忽然,太子站起身来,竟然径直站在了她的胸和肚子上。胸快被踩坏了,太子却觉得脚下十分舒服。
这么贱的贱奴,应该多一些,这样可以当床垫,脚踏垫,到处摆放着,走到哪里脚下都能踩到。
但他试过,那些女人无不是哭哭啼啼,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立刻跪下摇着屁股爬了过去。
“躺好。”
沉宛躺下,太子脱了鞋袜踩在了她的肚子上。
沉宛觉得自己又低贱又脏,太子殿下能使用她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只是她这骚子宫,怕是再也不会得到太子殿下的宠幸了。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沉宛被使用得几乎忘记了自己还是个人,每天只盼着太子能来出恭。这样便可以感受到他的体温。
终于太子玩腻了这个游戏,将她放出来,好生清理晾晒了两三日才除掉了子宫里的味道。
接着她感觉太子的鸡巴隔着薄膜顶了进来,熟悉地尿汹涌而入,直接落入了她的子宫里。存了尿之后,太子拔出了鸡巴继续坐下。
忽然,有什么湿软的东西顺着管子缓缓滑落。沉宛有些疑惑,肚子慢慢鼓胀了起来。闻到一阵气味,她忽然明白过来,太子殿下竟然用她出恭了!
原来她不是一个椅子,而是太子的恭桶。
待湿润之后便抵在了尿道口。
沉宛惊恐地看着眼前的巨物抵在那全然不该被抵住的地方,小声呜咽道:“太子殿下,会...会坏掉的。”
“爷的鸡巴肏坏你的贱穴,你不想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