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不知道跟着兄长走了多远的路,也全然不晓得身在何处。
对于杜子羽而言,四处草木皆兵,似有千万双眼睛,透射来轻蔑、讥讽的眼光;又或者满是欲望、势要生吞活剥自己这淫乱骚贱身子的火热视线...
“有人来了”
夜晚的公园冷空气贯穿寸寸肌肤,黄鳝般滑溜进股间肆虐啃噬臀肉,闹得穴肉一阵紧缩。
赤裸的脆弱身躯忍不住一直起鸡皮疙瘩,敏感的听觉但凡接收到一丁点风吹草动,疲软的肉茎便微微颤抖硬挺,极大的羞愧背德感像一条条皮鞭重重挞伐在杜子羽每寸裸露皮肤,种下一道道糜烂鲜红的耻辱印记。
“呜..有人!...哥..哥..呜呜..哥哥..."
“杜子羽,你真是个天生贱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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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会被..看到的...唔..嗯啊...”
“啊..啊啊...嗯呜...嗯啊啊..太深了..呜..哥..太深了..”
“鸡巴比你那小男友的长吧?他能操你操得这么爽吗?嗯?”
“...唔呜...啊啊..嗯..不..我.我不知道...唔呜.."
[你为什么...不在我身边..]
柔嫩的膝盖早已被柏油路粗糙的纹路磨出道道深浅不一的伤痕,淡淡的腥味飘散在空气中。
刺骨的心寒再也支撑不住麻木的空躯,重重倒了下去。
“...唔....”
“汪!...汪呜..汪汪汪!!..."
残破不堪的自尊被碾得稀碎,化成一地渣屑。
握着肉棒的手被男人粗糙大掌包覆住突然用力收紧,淅沥沥的精水从尿道溢涌上铃口,延着男人的手背流了下来。
“看来小羽真的没存货了,都流精了呢~”
耳旁温热的气息吐露出声,瘙痒地杜子羽一阵空虚恍神,那手掌松开后又戳入自己的嘴里,舌瓣惯性顺从地将自己稀薄的精汁舔的干干净净,身躯早已没了反抗的精气神,不再奢求逃离,像个被玩坏的洋娃娃,任由主人的摆布玩虐。
顾不得对方话的真假,杜子羽紧张地立马蹲下身子。
被束缚的双手被男人松绑,杜子羽还来不及高兴,脖子上的扣环便一阵紧绷,勒的杜子羽快要喘不过气,胸膛激烈起伏、连连咳嗽,手撑地面,跟随着男人的牵引,趴跪前行。
“小狗就要有小狗的样子,万一有人看过来...”
突然听到有类似衣服摩挲的声音在附近撺起,恐惧冲荡着杜子羽残破不堪的自尊,身子不听使唤地停在原地瑟瑟发抖,卑微地紧紧捏着男人的衣角摇头求饶。
“乖,没人,风而已。”
“...唔....”
“再叫大声一点,让大家都看看你这条淫荡的小狗~”
“..唔..呼..嗯额♂..."
杜枫将扣环套在杜子羽的脖颈处,拉出一条长绳缠在手腕处几圈,少年双手双眸依然没有获得解放,只能被动跟随男人的拉扯缓缓迈着步子。
没得到心中满意的答案,杜枫不满足的瘪了瘪嘴,一记硬挺直直将巨根插到只留根部还在外面,又猛的抽离窄道,炽热的飞沫落下,一股股浓郁腥臭的鸡巴汁胡乱溅射在少年的背窝、肩膀、头发上;男人手一把扯住杜子羽的头被迫往后仰,最后几滴精液打在杜子羽的眼睑上、刺痛又瘙痒,顺着鼻侧滑落到嘴边,雄性征服气味令少年迷醉上瘾。
紧接着,黄色液体也大力喷射在杜子羽来不及甜舐精液的脸旁,眼睛被迫紧闭接纳滚烫尿水的浇灌,兄长发泄完后仰头闭眼低沉轻哼,手握鸡巴将龟头上残留了几滴精水尿水一并刮在杜子羽被掴地泛红的臀肉上。
“我一扯你的头发,下面就会紧紧咬着我。”
泪水再也止不住的从眼角滑落,庄园的一幕幕跑马灯似的再度侵袭上杜子羽的脑海,恐怖而绝望。
[阿..越...]
“汪汪!...呜呜..汪...呜咕..汪汪汪!..."
杜枫站起身子,将弟弟又抱到马桶盖上,命令对方背对趴跪着抱住双腿露出后穴,肉洞的褶皱在相机下一览无余,皱缝出还混杂几滴粘稠冒泡的淫水精汁,洞口深不见底吐着小嘴,一刻也等不及地勾引鸡巴来撑爆自己、操至烂糜。
被压抑已久的分身终于也耐不住性子,顶上肛口不再摩蹭直接全数塞了进去,穴口褶皱被撑平光滑,粉嫩肉色在操干下转变为情欲的殷红;杜枫用手指掰开骚穴,甚至想要把后方两颗大卵蛋也全部塞进弟弟的小淫洞,看对方被操的松垮糜烂、再也合不拢的样子,射精的欲望便愈发强烈。
“操烂你这肉壶,天生就是哥哥的精液容器..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