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佳一愣，凑近了他的颈窝。

“真的呀，我闻闻。”

附近没什么人，程玚还是羞得不行，佯装生气地去推她。

“嗯，不开心。”程玚不去看她，“那个omega……”

“我不认识他的，就上周碰到过一次。我不知道他想要……”宁佳把后半句咽回嘴里，“你怎么知道他是omega呀？”

程玚的语气听起来很委屈。“我闻到他身上的信息素了，像求偶的公孔雀。”

程玚抬起头，露出了一个完美的微笑。

程玚快要紧张死了。

他怕那个年轻的omega看出他的年纪，又怕自己的身高不够，长得不如他帅气。

“在大马路上呢，你别闹。”

宁佳在他颈侧啄了一下，就抱着他的胳膊蹭。“是什么味道的？”

“就桂花……雨水的味道重一点……”程玚小声地嘟囔着，“在你身边一直都是这个味道，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的。”

宁佳的脑海里立刻冒出了一只孔雀到处开屏的图像。她笑了起来，忽然使坏地问，“那，阿玚有没有对我释放过求偶的信息素？”

程玚红了耳朵尖。

“……现在就是。”

他第一次生出了危机感，原来宁佳在学校里是这么受欢迎的。她的身边都是和她年纪相仿的人，有更多相同的兴趣爱好……可他连她喜欢做什么都不知道。

他一声不吭地拉着宁佳走出校园，好像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审视他。

“阿玚！阿玚你慢点，看着路……”宁佳握紧了他的手，“怎么了？你是不是不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