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凝连忙伸出舌头努力的舔着靴底。等顾钰收回脚后又连忙跪好,磕头行礼。
“骚母狗谢夫主赏赐,让骚母狗能够舔夫主的靴子。”
“两条腿分开,把你的逼露出来,怎么?母狗还有羞耻心怕人看?腰往下压,奶子压地,对,使劲压。”
薛凝变了脸色,连忙努力向前挺了挺奶子,把少女最稚嫩的部位送给眼前的男人肆意玩弄,
“骚奴不敢,骚奴就是一条贱母狗,不敢和伺候夫主的人比,但是骚奴可以给夫主玩奶子,玩穴,骚奴还可以给夫主做肉便器,夫主想怎么玩骚奴都可以。”
顾钰嗤笑一声,抬脚将薛凝踹倒在地,用靴子踩着薛凝的花穴用力碾了碾。“女人那地方叫花穴,你?骚奴长的是骚逼,母狗长的是狗逼,你说你是个什么?对着人的靴子都能发情。”
“第四,每月的初三,就是你的训诫日,例行打耳光二十,打奶三十,打穴二十,一月中有其他的错误,累加。”
“第五,不管是我对你做什么,让你做什么,都认真去做,做好了是你的本分,做不好就过来求罚,知道吗?我身边从来不留没有用的人。”
“骚奴知道,骚奴都记下了。”随后薛凝又咬了咬唇,才说道:“夫主,骚奴有用的,求夫主别抛下骚奴。”
顾钰看着面前的景象终于满意的点了点头:佳人脸上带着一抹掌印,乌发半散,奶子已经被抽红,努力的向地板压着,成了一摊肉饼,两条腿大张露出了中间淫贱的小嘴,那小嘴一张一缩,正向外饥渴的吐着水,让人恨不得一插到底狠狠地肏弄直到将它玩坏。
顾钰眸色变暗,舔了舔唇,现在,还不是时候。
薛凝压抑着呻吟努力的说,“骚奴……嗯…骚奴是……骚母狗,骚奴的逼…嗯…啊…就是骚狗逼……”
顾钰这才满意的抬起了脚,塞进了凝奴的嘴里,
“舔干净。”
“那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用?”
“骚奴可以努力服侍夫主。”
顾钰甩了甩腰带,激起一片乳浪,然后用手揪住奶头捻磨,看着薛凝极力忍耐的小脸,才慢条斯理的继续问,“我身边的奴才多了去了,怎么,你是觉得那些人还比不上你一条母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