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明明只是十余秒,却让安并棋大汗淋漓得恍若度过了不知日夜的几天,待简平浑身一松时,他也像坨橡皮泥般松垮下来,失神地趴在对方的肩上,红唇微张,涎水失控地往对方身上淌,原本盘在简平腰上的双腿也尽数卸了力,体力衰竭般跟着往下掉。
简平撑住安并棋的身体往后退了几步,抱着这具软绵绵的家伙坐到马桶盖上,安并棋乖得像个没上发条的可动娃娃,双目迷离地倚在他胸膛上,脑袋靠着他的肩膀,轻轻喘息着,逼穴里还稳稳地夹着他微微软下的肉茎。
“还好吗?”看棋棋喘成这个样子,还是锻炼太少了,以后要抓着棋棋一起健身才行。
简平一声不吭,闷头狠狠地打桩,粗壮狰狞的肉茎在紧密贴附的息肉间来回穿梭,他把控着抽插的节奏,浅处的蹭弄和深处的顶撞有频次地交替,让股间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此起彼伏,他感受到对方紧致的通道缓缓放松,丰沛的淫汁缓缓沁出,缓和着内里息肉的紧张情绪,让肉茎可以更加自如地进进出出。
“射进去吗?”
“射进来,射进来!”提到这个安并棋可没有再继续不行不要了,他一霎那兴高采烈起来,双腿像海草般缠绕着简平的后摇,唯恐对方不内射般喃喃低语,“射进来……想快点怀上……要喷奶……”
他的性器还插在对方湿软的逼穴内,那幽深的甬道一下子绞紧了,安并棋此刻像着根救命稻草般手脚并用紧紧抱住自己,双腿死死缠在自己腰上,头也埋在自己肩颈处,双手抓得自己后背发疼,疼痛与依赖让简平心情愈发高涨,他喜欢安并棋散发光芒的骄傲模样、喜欢对方气急败坏的愤懑面孔、更喜欢棋棋这幅乖顺贴附的承受姿态。
“唔……啊啊,好深,好深,等等……”安并棋突然悬空,被整个人拖着屁股抱起,全身的支点都在那被肉茎尽数堵住的逼穴中,虽然从书房到浴室只是几步的距离,但逼穴内的肉茎在走动的过程中又涨大了一番,把他的逼穴堵得更加紧致。
他被简平按在门上抽插,身体依靠着简平的顶弄才没有滑下,“不行了……呜我要射了,啊啊……嗯啊……”安并棋爽得魂飞九天,双目热泪盈盈,他的阴茎在简平的腹肌上来回蹭动,已经兴奋地无法按捺,白浊的精液就喷射到了简平的胸膛上。
简平似乎也被安并棋的热情感染,他握住自己刚跟被舔舐得湿淋淋的肉茎,抵着安并棋那处已经湿漉漉的蜜洞,大刀阔斧地往里一挺劲腰,粗壮的肉茎便尽数送入濡湿的肉洞之中。
“啊……终于操进来了……”安并棋爽快地仰头低吟,他体内的骚肉都磕了药般兴奋,恨不得全都贴到那熟悉的肉茎上,让那巨屌狠狠地戳刺操弄。
“嗯太猛了……老婆……”垫着乱七八糟的书和纸,背部凹凸不平,安并棋的后腰臀被桌面磕得难受,他用力紧抱着简平的脖颈,像巨浪滔天中的一艘小船,随着简平健腰的猛力挺动而飘荡。他突然大喊一声,“等等!不要在书房,弄脏地毯好难洗!”
“真的操到喷奶了啊……”简平喃喃自语。
而安并棋则陷入了兵荒马乱中,抓着简平的长发惊慌失措,“那个,那个,验孕棒在哪!”
“唔?!”简平口中的小奶头突然涌出一股细细的汁水,简平下意识地滚动喉结咽下,感觉是带着一点点腥味的微甜。
难道这是……
“棋棋,你好像是……”
“咦,我的胸部怎么好像有点胀痛。”安并棋直起身,双手暂时松开心爱的银色长发,疑惑地揉了揉自己的双乳,刚才从桌面转战门板的过程他屁股和腰背都磕得不太舒服,以至于忽略了双乳的感受,现在一停下来后,双乳的异状便明显起来。
“舔一舔,揉一揉,吸一吸。”简平一边慢悠悠地调侃,一边搓热掌心,用温热手心贴在安并棋奶子上,从乳根一直揉捏到乳头,随后双手专注对乳肉的按摩和放松,奶头则交给唇舌负责。
他伸出红舌,轻柔而不狎昵地舔吻着安并棋右侧的奶头,两粒小奶头看起来都并无异样,乳肉也是一如往日的丰盈圆润。
男人一手托着他的脸,拇指抵于他的唇上,揉弄着方才接吻中被吮吸得发红的唇瓣,“棋棋……”,他听着男人低哑呢喃着他的昵称,看着眼前的肉茎一点点地愈发涨大,像颗快速生长壮大的白蘑菇,圆润的肉冠头饱满而惑人,白皙的茎身上攀爬着藤蔓般鼓胀的青筋,看起来像狰狞的魔物。
安并棋舔了舔眼前耀武扬威般的肉茎,张嘴含住顶端的蘑菇头,“唔唔……嗯啊……”,他闷哼几声,几日没有口交,动作都变得有些生涩,以往都能顺利将心爱的大鸡巴吞入咽喉,让脸埋在简平的下腹处,现在在反复的尝试下,居然只能含住大半根肉茎。
“吞不下去了……”安并棋懊恼地埋怨,他只得口手并用,双手撸动着肉茎的根部,口腔紧紧收缩着,脸颊都凹陷成锥形,像一个鸡巴套子般吮吸着简平的肉屌。而他自己几日没被触碰过的小穴已经自动自发地描摹着着肉茎的形状,怀念着被这巨型蘑菇顶撞抽插的感觉。
简平一边心底暗忖,一边手法纯熟地撸着对方的头毛,安并棋的发质偏硬,还长得快,没几天又长了不少,简平端详了一下对方的脑袋,想了想需不需要给安并棋剪剪头发。
“嗯……一点问题都没有!”安并棋拖着嗓音回答,他的脸还埋在简平银白色的长发间,沉迷地蹭来蹭去,他实在是太喜欢简平这个模样了,简直像进化后形态,整个人看起来优雅又漠然,却操他操得不亦乐乎,动作犹如瘾头发作般癫狂。
不过似乎并不是什么问题都没有。
简平低吼一声,侧头一口咬住安并棋的喉结,像个捕食猎物的凶兽,眼中都泛着赤红的光,下身深深一挺,将肉茎送入那窄小的宫颈口处,
“喉咙,喉咙要咬穿了——嗯啊……”安并棋惊喘着,在恐慌的话语下,却是高高昂起头颅,后脑勺顶着硬邦邦的门板,把自己的咽喉更彻底地袒露在简平面前,温顺地承接着对方对他呼吸的限制与掠夺。
”都,射进来了……肚子满满的……啊啊……”疼痛让快感变异得愈发透骨,安并棋感觉有几瞬自己头晕目眩,天旋地转,双眼看着天花板都像个五彩斑斓的万花筒,喉结被衔住,令他下意识地拼命用力呼吸,他十指紧紧拽着对方的长发,宫腔深处被一股股勃发的精液浇灌着,全身跟随着甬道一同绷灼,脚趾脚背都紧紧蜷起。
“看起来好像是老婆你喷奶了……”安并棋喘息连连地将自己喷出的精液摸到简平的胸上。
“呵。”简平轻笑一声,侧头一口咬住安并棋的耳廓悄声道,“那我也要把棋棋操到喷奶。”
“呜呜,不要了,要戳坏了,小逼好涨好涨呜呜……”安并棋被顶弄得呜呜咽咽,获得的快感多到溢出他所能承载的范围,令他心中的欢愉都蒸腾成水汽滚滚而下,汗流浃背,涕泪连连,“呜太爽了,要不行了……”
简平猛地停下动作,“好,听棋棋的,棋棋越来越贤惠了。”
“还不是被你训练出来的……”安并棋嗫嚅。
“训练这个用词就很灵性,”简平赞同地点点头,一把拖住安并棋的健臀,将对方整个人抱起,“抱紧了。我们换个地方。”他贴在对方耳廓轻声说,唇边的耳沿瞬间红了一片,恍若被赤焰焚烧过那般。
“我是,出奶了吗?”安并棋惊愕地说出那个简平突然说不出口的字眼。
“好像是的。”
两人呆若木鸡地面面相觑,心如擂鼓,晴天霹雳。
“帮我吸一下……”安并棋感觉双乳的疼痛愈发凸显,奶子里涨涨地像在寻找着突破口,他难耐地把简平的头往自己奶子上按,还不满足地命令着,“用力一点,唔唔好疼,好疼……不不不别松开,吸得会舒服点……但是又好疼呜呜呜”
“要不要去看看医生?”简平也被对方突如其来的疼痛吓到了,他认认真真地按摩揉弄着安并棋的双乳,双唇也配合着尝试着用力吮吸可怜兮兮的小奶头。
“我的奶子要坏掉了吗……呜呜呜怎么这么疼,啊啊奶头好奇怪……”
“吞不下去就别吃了。”简平猛地架住安并棋的腋下往上用力拎,将这个急不可耐的家伙抱到书桌上一放,让对方躺在桌面上,把那碍事的裤子一把扯掉,这下安并棋整个人都光溜溜的了。
“唔啊!浪逼唇被咬了……呜老婆轻一点……”安并棋的双腿已经自动自觉地打开,熟练地搭在简平的肩上。他半弓起上半身,急促地喘息,胸膛起起伏伏,脏腑仿佛都跟着心脏和脉搏在体内搏动,他大腿根部一抽,敏感的小阴核突然被利齿啃咬,让安并棋感觉深处的逼肉都抽搐地喷着水,“唔啊啊!小阴核,不要,不要,呜嗯……!”
“别舔了,已经很湿了……”他揪着简平的长发,躁动得像被蜜蜂蜇了的豹子,“快操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