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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恋爱的呼吸(禁欲小剧场(第2页)

“人为什么要上班啊……”他嘟嘟囔囔地半睁开眼,突然眼前晃过一大片夺目的银白。

他猛的睁大惺忪睡眼,直勾勾地凝视坐在床沿的爱人,“老婆染了头发!你怎么染了头发!”,他低呼,像饿了几天的小狗看到肉骨头。

自初识那两日后,他久违地再度见到银发的简平,他忽然想起那时候对方臭着一张烦躁漠然的脸,面部线条都是冷硬难以亲近的,与现在柔和平静的模样大相径庭。

黑夜让世界万籁俱寂,只余下他们擂鼓的心在同频响动。

(9)

虽然晚上睡得像心里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兔子,但在强大生物钟和昨日肉体疲惫的共同作用下,安并棋还是睡得香香甜甜,被简平叫早时才迷迷瞪瞪地从被窝里钻出半个脑袋。

快关灯睡觉,睡着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嗯。”简平应到,却侧身慢慢向安并棋探去,他看着安并棋双眼黏着自己瀑布般披散在胸膛上的长发,眼中的欲望敞亮得一览无遗。

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安并棋的身体显然紧绷起来,像拉满弓的弦,眼睛也闭上了,是想要被亲吻吗?

还没等他一点一点蹭到目标位置,简平的左手就抬了起来,他眼角下意识地跟着移动,随即自己的左耳被冰凉的手指捏住。

“棋棋,你的耳朵好红。”声音低得像在很远很远的草原间传来,一个个字撞得安并棋的心噗通噗通地越跳越高。

(8)

但今天一开门,就看到屋内银白长发恍若谪仙般的大美人冲着自己微微钩起唇角,非常顺手地接过自己手上的公文包和车钥匙,然后牵起自己的右手,他看着简平弯下腰,长发像银河落九天般垂下,接着他的手背被温热的唇轻轻碰了下,让自己的手指都受惊般蜷缩起来,对方施施然地直起身,笑得清浅如莲花,“上班辛苦了,欢迎回家。”

不得了,简直是一箭穿心,安并棋感觉自己的脉搏都癫狂着仿佛要蹦出体外。

撩不过,真的撩不过,饶了我吧老婆……

居然是一份还热腾腾的爱心便当。

之前上班时简平偶尔兴趣来了就会做一下,从来没有这样专门地为他准备过上班便当啊。

安并棋没有打开盖子,只能通过同样印着小鲨鱼图案的盒盖往里看,便当里似乎有好几种颜色,被放得整整齐齐,看起来就色香味俱全。

“棋棋再见。”大美人摸摸他的脸,往他手里塞了个袋子,柔柔地亲吻一口他的额头,这个动作被简平做得克制又肉欲,但还没等他做出回应,就被一把他出门外,预留一句“乖乖上班,早点回来,注意安全。”在楼梯间回响,哐当,家门就在他面前关上了。

安并棋:……不自觉地点头,点头。

但是为什么亲额头这么纯情的事做出来比湿吻更加色气啊?

(9)

老婆就是想着要撩拨我!

安并棋愤愤地插着煎蛋卷边吃边想,他也想制造一点反制措施来诱惑简平,但可惜,这个时机不太允许。

这个白色电动喷壶是安并棋买的,简平虽然养花多年,但设备上似乎完全没有与时俱进的更新,以前只是朴实地用大勺子舀水,与他对待绘画设备的态度构成强烈反差。

简平站在安并棋身后,右手叠在安并棋的右手上,一同握着喷壶把手,他教着安并棋给角落的发财树浇水。这颗发财树是简平从老宅载出来的,据说已经养了好几年,现在有一人高,被简平照顾得苍翠欲滴。

“喷洒在树叶上……对,尽量把它的所有叶片都濡湿,提高整体环境的湿度。”

“嗯……你就当我需要发泄一下精力好了。”大美人懒洋洋地撩起自己大清早起来染成银白色的长发,轻轻自己唇上按一下,接着把头发印在安并棋唇上,规规矩矩,像柳树枝条般扫过唇面。

“棋棋快起来吃早餐了。”

他说完就转身撤退,银白色的长发在身后飘飘荡荡,留下痴痴地摸自己嘴唇的安并棋。

“棋棋起床了,早餐有你喜欢的煎蛋卷。”

安并棋抱着简平的枕头又往被子里缩,简平起得早,没有手臂抱了,只能抱枕头。“啊还好累……不想上班……”

可是今天不能赖床,今天是工作日,要回公司看看情况。

简平伸手摸了摸对方戳手的短发,笑着说,“棋棋晚安。”

棋棋心里肯定要气急败坏。

简平收回手关灯躺下,半秒钟后,手臂果然被扒拉扒拉,随后被紧紧抱住了,肩膀也被一团火热贴上。

睡前安并棋暗自庆幸,幸好简平没有要求分房睡……要不他今晚就难以入眠了,感觉会一直不停地想:老婆在做什么,睡得着吗,有没有梦到我——

虽然两人不约而同地安安分分,躺下后没有乱摸也没有亲亲,只是相互盯着对方的嘴唇发呆,可能他们想的都是同一件事。

安并棋在心里狂野地把自家老婆从头到脚摸了遍,脑子里给对方的大鸡巴雕塑了一桩石膏像,小穴用力地夹紧以停止对被肏开的畅快怀念,脸上平静如水地喊了声,“关灯!”

安并棋心底默念:我是鲨鱼,我现在就想回家吃老婆。

(11)

曾几何时,安并棋还在小学的时候,未认清自己的性取向,也没知道自己是双性人,在文化的熏陶下也幻想过贤妻呆在家里每天迎接劳苦打工的自己下班,对方会在门口对自己说一句,辛苦了,欢迎回家。后来发现自己取向是男性之后,倒再也没有做过这种美梦了,毕竟幻想这种场景,似乎也有点说不出的奇怪感觉。

(10)

那是一个图案童趣的简易保温袋,安并棋在电梯里好奇地提着袋子仔仔细细看了圈,小鲨鱼图案,似乎也联想不到什么暗示?有两个阴茎?但是现在禁欲都不能用?牙齿很尖很长?不合适口交?不对他都在想什么呢……

于是狂奔上车,安并棋就急不可耐地打开袋子一看。

他要开始上班了,不得不离开家门,让大美人留守空闺。难得遇上这么长的假期,回味起来都让安并棋乐不思蜀,突然又要面对上班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事情,真是让他生活不易猫猫叹气。

之前上班前大美人也会送他出门,他会摸着简平的长发,简平则捏着他的臀部,他们会在玄关处交换一个视时间紧迫程度而定的湿吻,再啵唧啵唧啄吻几下,然后分开。

而今天——

安并棋心神恍惚地顺着简平的手,绕着这颗树移动喷壶,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简平与自己身体相触的部位上。

浇花一向都是简平的工作,安并棋偶尔会偷袭捣乱,故意捧着简平的脸亲吻他、一把跳上他的后背像个树袋熊那样扒在他身上、掐着他的腰用力摇晃让他失去平衡。

但现在安并棋腰背僵直地挺着,他甚至还想了好几秒自己是不是不能像坨橡皮泥般靠到身后人的怀中,他的手背被简平的手心覆盖着,热得恍若被火把摁着,简平的呼吸吹拂在他的耳边,哪怕没有对白,他也强烈而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耳廓仿佛被炙烤般发烫,简平的左手绕过他的腰搭在身前的窗沿上,没有贴着他的腰,让安并棋不由自主地有点想自己把腰蹭到对方的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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