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车 震 ! 脐橙拷问第1页_小涩图 大世界(NP/1V1)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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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车 震 ! 脐橙拷问(第1页)

“说嘛——老婆你在害羞神魔——”安并棋虚握着身下人的脖子逼问,他突然像受惊般直起身,脑袋kuang地撞到了车顶,“我操……”,他只得双手捂住自己脑袋,又可怜巴巴地趴回简平身上。

“多事,又乱动。”简平拍了下安并棋的屁股,大手覆在对方脑袋上,抚着短短的发茬轻轻揉按,“脑壳疼不?”

“唔……你告诉我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就不疼了!”安并棋双唇贴在爱人脸颊边,唇肉像肌肤饥渴症般蹭动着对方的脸,他像诉说秘密般悄声发问,“我刚刚是想到,老婆你是不是对我一见钟情啊?”

“我心急!你不说的话我立马就用骚逼把你做了!”

“啊……简女士也在做呢。”简平还顾左右而言他,一副躲在窗帘后面逃避现实的傻猫模样。

顺着简平摆放的手机,安并就棋看到屏幕上的监控影像,一个身材壮实的男人从背后抱着赤裸的简女士,两人靠在窗边像两条狗那样交媾,哦豁,简女士还真是很有活力。但现在没必要看那家伙啊!

这神态落在安并棋眼里,成了嘟嘟的小鸡嘴也很可爱,老婆的眼睛四处乱飘不敢看自己的模样也很可爱,双手放在腿上握得紧紧地像个小学生也很可爱,当他想探过身子亲一亲那尖尖的小鸡嘴时,发现安全带将自己捆得严严实实。

“你!说!话!”安并棋字字铿锵,双目炯炯,宛如注射了肾上腺素的兴致盎然。

“……”

*******

“……这个,我好像不记得了。”还在路边停着车的时候,简平是这样回答的。

这显然就是在说谎嘛!

“嗯……我的浪屄一直在哭,裤子都要湿了……你看看你,一句话都不肯说,搞得我的浪屄这么伤心。”安并棋轻哂,故作可怜地将罪责都推到简平头上。

他凝视着简平的脸,往日都是自己被操狠了,哭唧唧地躲着简平,这次成了对方半侧着头,少见地逃避与自己对视。

从车窗摇下的一点点缝隙间往里看的话,视线或许可以集中在副驾驶座上两个男人你来我往的潮湿相斗中,他们嘴唇都在发红,被吮吸和啃咬造成的浮肿像借火时的一点火星,点燃他们理智中的烟头。

鼻息急促,窸窸窣窣的啧啧水声,在他们交织的唇舌间隐隐作响,停车场不算空旷,但足够安静,角落处缺乏灯照的恩赐,黑暗绵延不绝,让声音得到发酵的空间。

偶尔通道间,闪烁的车灯一晃而过,在男人的脸上浮光掠影地飞跑,像羞怯又好奇的视线,窥视般探测到男人们半阖的双眸,他们脸颊漂红,额角上沁出细细密密的汗液,发动机由远及近再又远离的轰鸣声,成为他们隐秘情事的粗犷伴奏。

“不是。”简平这回答得飞快,他还在专注地给安并棋揉着脑袋。

两人脸上都热气蒸腾,虽然春寒料峭,但安并棋火烧火燎地像在蒸锅里翻滚的螃蟹,他一手顺着简平的胸腹往下摸,身下人的t恤也都被汗浸得微湿,隔着棉t可以感受到对方肌肉紧致的身材曲线,安并棋不由得回想起平日做爱的时候,在他身上挥洒汗水的简平:这人操逼的时候总是半眯着眼,沉醉酩酊的模样;长发是胡乱地披散,他不爱扎头发,偶尔会用发尾骚弄自己的敏感带,例如将发尾对着硬起的乳孔戳刺,拈着发尾塞进骚逼的小口,撩拨阴茎顶部敏感的龟头,抑或玩弄自己的小阴核,直至自己的浪逼汩汩地淌出欢快的淫汁;他手指修长,每天都把指甲剪得刚刚好,不长也不会过短,特别是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因为作画需要经常握笔,就会修剪和打磨得更加用心,于是他也爱用这两根手指玩弄自己的肉体,掂起乳头旋转,捏住大屄唇拉扯,或是抚上自己的唇,把食指塞进自己口中,强迫自己吮吸,也充当着口球让嘴巴无法合拢,只得放任涎水狼狈越狱;还有,他的肉茎。

“老婆,接个吻你鸡吧硬邦邦的。嗯……为什么不肯说?你想要了吗?想用涨大的鸡吧操我的骚逼吗?”安并棋压着声音低哑地说,他刻意说得苛责又肉欲,同时隔着裤子,用掌心揉弄按压简平鼓鼓的裆部。

“不许看她,你只能看我。”安并棋霸道地把简平手机屏幕一关,扔开,捧着对方的脸就亲了上去。

*********

安并棋跨坐在简平身上,腿心的逼缝隔着两层裤面摩擦着对方肉茎的轮廓,他双手组成囚笼,牢牢圈住身下人的脖子,两人还像软年糕那般黏糊糊地接吻。

“你不说的话,我现在就要上了你!看我火速找个停车场。”安并棋大喊一声,像在红旗前立下的铮铮誓言,地图一搜停车场,一脚踩下油门,风风火火就奔了去。

“等等棋棋,冷静一点,就在这?”坐在副驾驶、对车子前进方向毫无把控力的简平还试图唤醒安并棋的理智。

都不知道是路边哪个停车场,安并棋像火烧屁股地冲进地下车库第三层,正好有个角落位置,嗖地便停好车,安全带一扯,把简平的副驾驶座椅放倒,整个人就趴对方身上去了。

安并棋伸长手,双掌啪地拍在爱人的脸颊上,指间还缠绕着对方的长发,平日柔软得像溪流一样坦荡的长发,现在蜷曲而杂乱,窘迫地借用他的手来遮遮掩掩。

“我不信,你快说,你什么时候开始的。”安并棋双掌用力,把简平的脸挤弄成小鸡嘴。他心里像被氢气球涨满了,是澄澈的氢气,轻盈高纯,并且越升越高,稍一泄露就能轰轰烈烈地爆炸。

简平脸被挤得只能唔唔直哼,但他就是不说,仿佛把话语都吃进肚子里了。

亲吻,这个定位含糊的举动,即可以暗示私密性事的开始,也可以坦然地在公共场合作为亲密的展示,其介乎于不可观与可观之间,在色情与温情中游走,仿佛成了某种让使用者心安和令旁观者忽略的保护色。

于是安并棋和简平一直在接吻,他们嘴唇仿佛被502黏住,成了一具无法分割的雕塑。他们不厌其烦地亲了又亲,含着对方上唇舔舐,又抵着下唇厮磨,唇瓣、牙齿、舌头、口腔相互触摸又分离,唇舌间的纠缠模式寥寥无几,数学上可以心算完成的4与4排列组合,却在人类的亲密接触中衍生出无穷大的可能,牙齿又被区分为精确的每一颗,因为舌肌可以轻轻地一颗颗舔过,仿佛通过唇舌的舔舐能助燃心中的热焰,他们像两具相拥而生的藤蔓,软舌探入对方口腔内扣击牙齿,卷着对方的软舌试图拽入自己唇间,列齿轻轻咬住对方的红舌,抿着唇吮弄艳红的唇瓣,他们口腔深处的漆黑小孔像两个黑洞,相互对峙的吸力,彼此间同时具有的想要将对方吞吃入腹的渴望。

“嗦以到底似神魔时厚开始的。”安并棋双手抱着简平的头,切齿间叼着简平的下唇,舌头轻轻舔舐着,从贴合的唇缝间,含含糊糊地挤出一句自认为恶狠狠的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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