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虽然在公厕强制狂肏屄,但也是甜的第2页_小涩图 大世界(NP/1V1)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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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虽然在公厕强制狂肏屄,但也是甜的(第2页)

“笃,笃笃”,他们厕所隔间的房门突然被礼貌地敲响了三下,两人都全身一震,四目相对,下意识地向对方伸出手,两手交叠,身体像被美杜莎的眼眸直视后那般僵硬着石化,唯有心脏在砰砰像炸弹一样几乎炸裂胸腔。

只听到,门外一道男声传来,“你好,请问需要帮忙吗?”

玉茎的根部倏地被简平的手用力握住,正在紧张不安地听着门外声音的安并棋,眼前像烟火绽放般冒出了噼里啪啦的白星,“呜——啊……”他从被掐住的喉头间细细地溢出一声几近无声的呻吟,浑身剧烈地发颤,肉逼瑟缩悸动着,像被电击那般痉挛,绞弄着空无一物的甬道,噗噗地喷出一大股浪汁,沿着腿心往下流淌,而身前的玉茎也突突跳动着,在简平手中高潮着吐出了白液,白浊的精液准确无误地划过一道抛物线,坠落入身前的马桶内。

不知操干了多久之后,隔壁传来了唰唰的冲水声音。那人应该要走了。

安并棋被肏干得头颅高高昂起,涎水流淌了简平满手,他的双乳被压在冰冷的墙面上,仿佛奶子也被墙面操干着,敏感的肠道骚点被撬动得灼热翕动,大鸡巴硬挺得似乎要把他的胃捅穿。

那唰唰的冲水声成了个机会,让安并棋忍耐已久的喘息呻吟止不住地外泄,他侧着头向简平低低哀嚎,话语破碎零落,“唔唔,简平……我要射,我要射……”

一时间,他们所在的这个厕所隔间内尽是噗嗤噗嗤的水声,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连倚着的墙都随着简平的撞击哐哐作响。

操啊,肯定被旁边的人听到了……简平在发什么疯……旁边那个人会不会在认真地听啊……操啊!!怎么办,怎么办,就这样继续操下去吗?

安并棋脑子里盘旋着这个念头,但再怎么思考似乎都无济于事,肉体动作在无声地持续着。他又不得不承认,在这种隔着一堵墙、在外人面前交媾、被发狂肏干奸淫前后两个逼穴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肠道内的骚点被连续顶弄,肏得他全身发软,逼水横流,失去宠爱的逼穴都发痒蜷缩叫嚣着汹涌渴望,被操得勃起的玉茎都兴奋地蹭着墙面。

这冷冽刺骨又从容不迫的恨意啊,如高举着的镰刀,展现着他未曾平息过的汹涌憎恨,简缋现在终于心知肚明,叛逆到不愿承认与自己血缘关系的弟弟,是这般憎恨着他们的生母。简缋看了眼身旁攥着拳头发抖,惊惧得要晕过去的简夫人,心里长长地叹息。

自己知道得还是太晚了。晚得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桩陈年旧事遗留在灵魂上的血迹。

“简二有说今晚回来吗?”他问管家。

——————————

“这幅是什么?”简夫人指着一副用红布蒙着的画问。今天收了不少赠礼,晚宴结束后,老宅的管家和仆人一起在清点礼物,并将具体内容和赠送人记载下来,用以核对相互间的人情往来,日后也要视情况而定做好回馈。

简夫人所指的那副画送来得早,于是放在接近礼物堆的最里面,还未整理到。管家应声垫着脚靠近,扯着红布的下摆,往下轻轻一拉,柔顺的红绒绸布便顺着冷硬的画框慢慢往下滑落。

“你之前一直住在老宅?”

“大部分时候吧。简女士和简缋今晚也会回去。”

“那我要去!”安并棋想看看这么可爱的老婆是怎么长大的,也想试试能不能去那间简平说的小木屋瞧瞧,他活力满满地挥舞着拳头道,“要是那个简女士来骚扰我,我就铁拳出击!”

“行吧,你不觉得难受就行。”这几句话的时间,简平已经帮安并棋把那条蕾丝小内裤全都塞进逼穴内,好好地堵住逼口了。“夹紧逼,不过内裤应该不会被你的淫水冲出来吧。”

“应该不会吧……”安并棋嗫嚅着,他也是第一次用内裤堵屄,他怎么知道哦。

简平协助着安并棋穿好衣服,系好衬衫遮挡着颈部的青淤,准备离开这胡搞瞎搞了好长时间的公共厕所,走出公共洗手间后发现,门口竟然挂了个【维修中】的牌子。

安并棋皱着眉用双臂比了个大大的叉,“那你快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给我堵住屄。”

简平目光在狭小的厕所空间内搜寻一圈,拎起搭在衣物上的女士蕾丝三角裤,递到安并棋面前,“只能用这个了,幸好蕾丝内裤就一小团,不会把逼撑坏。”

按照安并棋的要求,为了避免精液流出来,简平在马桶盖上铺上自己的外套,让安并棋坐在他的外套上张开双腿。腿心的逼穴还很湿,简平的肉茎拔出来后,被肏干得外翻的淫靡小逼口还翕动着,蕾丝很轻松便塞了一点进逼口的位置。

简平拉起对方,将安并棋的身体转了个方向,面对面地压到厕所隔间的墙上,被丰沛粘液浸透过的肉茎直直戳在安并棋小腹上,与安并棋半抬着头的玉茎相互厮磨。他们双唇相贴,唇舌像海底悠扬的水草,缓慢而温吞地摇摆。

安并棋感到被温和地安抚着,他在这慢镜头般的亲吻中逐渐平复了喘息,心中的紧张和害怕情绪也慢慢下沉,他缓缓用肿胀的胸乳磨蹭着对方的礼服,双手主动包揽着两根并列的肉茎一起上下撸动揉弄起来。

就在他以为,两人会用这样慢节奏的方式忍耐到隔壁厕所的人离开时,他被简平猛地一翻身,面朝着墙壁,背对着后方的男人,男人一手垫在他口鼻与墙壁之间,另一手从后方掐住他的脖子,男人连招呼都不打一声,下身径直便对着方才被撬弄得发软的淫靡菊穴,像发射一门巨炮般,彻彻底底地一贯而入。

安并棋被他看得心中忑忑地发毛,悄悄地握紧对方的手。

“我也爱棋棋。”简平突然冒出句,像是回应操逼前安并棋的那句告白,也是答应了安并棋的要求。说完后他好像有点害羞,毛脑袋又蹭回安并棋的肩颈处,在被他啃出一个尖锐齿痕的后颈那蹭着脸蛋。

得到了安并棋再次的呼噜呼噜长发脑袋。

“你脑子好了?!”安并棋惊喜地说,他的反应出乎简平的意料之外,似乎并未介意这件事情,他从挂着的衣物口袋里摸出手机,打开摄像头照了照脖子,还顺势偷拍了一下撒娇中的简平,呼噜呼噜那愧疚的长发脑袋道,“浅浅的一道淤青而已,颜色不深,一两天就好了。那个药膏你带了吗?”指这两天打屁股后用的那个化瘀药膏。

“带了……”毛脑袋闷闷地答,简平想追究一下那句脑子好了是什么意思,但感觉还是自取其辱,还是放弃罢了。

“没事的,偶尔一次没关系,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安并棋悄悄地安慰自家沮丧的老婆,毕竟这次他也被肏得很爽,但他不想说,怕这家伙骄傲,“下次有什么想法的话,我们及时沟通一下好不好?”

伴随着啪啪啪啪的激烈肏干,安并棋被肏得浑身发软,站都站不稳,全赖简平从后方捆着他肩颈的手,将他的身子支撑起来,他浑身都是黏腻的湿汗,被奸淫肏干得双目泛红,生理性的泪水在脸上滚落,红唇大张,红舌长吊,涎水顺着下巴胡乱地淌,逻辑紊乱,话都说不清了,思路也阻塞着,都快忘了这是在公共厕所,他呜呜咽咽地低吼,“要尿了……老公……我要尿了唔!”他像是在祈求简平的允许般,可怜巴巴地侧头想靠近对方,仿佛不被允许的话,他连尿尿都不敢了。

简平低笑一声,用力地往甬道更深的位置挺动劲腰,他轻轻地吻着安并棋湿漉漉的狼狈侧脸,道,“尿吧。”

“唔……尿,尿了……”安并棋喉头溢出破碎的低吟,无人搀扶的玉茎冲着马桶淅淅沥沥地洒落尿柱,与此同时,简平抱紧他的身子低吼一声,硕大粗壮的肉茎猛地撞入对方体内那个熟悉的温暖宫袋,像猛兽交配那般一口咬住安并棋的后颈,凶悍粗暴地在安并棋体内喷射出白浊的浓郁精液。

这次似乎有点不同,简平是真的想……安并棋忍不住用双手扒拉着对方掐着自己脖子的手,那平时抓着画笔的手纤细修长,青筋都虬结暴起,他心中剧震,蓦地想起前两天看的那些简平历年色图作品,似乎不少故事都在性欲的征程上夹杂着小小的血腥插曲……

但还没等他想到更多,脖子就被松开了。

“咳咳咳……”安并棋被掐得脖子发疼,眼泪口水都乱成一团,他狼狈地捂着自己脖子咳嗽,拼命的呼吸,像需要更多更多的氧气般,此时他身后的简平已经一言不发地再次将他转成犬交的狗爬姿势,狰狞的肉茎像燠热的火棍般狠狠凿入他的逼穴。

简平一手抱紧安并棋的腰身,另一手在对方脸上轻轻抚摸着,他手指上带着常年画画造就的薄茧,摸得安并棋心头发痒。

安并棋下意识摸上那根还未射精的狰狞肉茎,刚撸动两下,就听到简贴在他耳边,语气温柔又甜蜜,轻声软语地说,“棋棋听着另一个男人的声音高潮了。”

“不……”安并棋浑身如过电般一震,鸡皮疙瘩都冒了一大片,简平这话说得像电影里魔鬼上身的嗜血狂,吓得安并棋立马从高潮的余韵里清醒过来,天啊他可不想和简平产生这种无理取闹式的误会!

“那我在门口等您。”

“好。”

他们隔壁那个隔间就传来了关门的声音,然后是窸窸窣窣的脱裤子声响。

“谢谢,不用。”简平礼貌地应答,他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清明,全然不像正在情欲中穿梭的人。

门外的男人也没有再问,脚步声逐渐远离他们隔间,随着洗手的哗哗水声和哐哐一下关门声后,这处公共厕所又恢复了风平浪静。

高潮过后的安并棋神志恍惚,双目失神,红唇翕张,嗬嗬地低声喘息,他半侧着身子,无力地被简平揽在怀中,头颅向后仰靠在简平的肩膀上,蹭动着对方软乎乎的长发。

身后的简平显然也全情陷入肏干的快感中,平日白玉一般的俊脸都狰狞得发红,长发披散,发根都被汗水浸湿,他掐着安并棋后颈的手都青筋虬结,狰狞暴起,像猛兽口腔中的利齿,发狠地将肏干的配偶后颈咬住。

听到安并棋的低呼,他仰头深深吸气,像高速运转的机器停摆那般,慢慢地放缓着肏干温暖菊穴的节奏,他留恋地缓缓收回掐在对方后颈的手,掀开了马桶盖,就这插入的姿势,抱住安并棋的腰一个转身,让身前人面对着马桶。

他两手从腰际穿过,将爱人困在自己身前,摆出那般的姿态,接着他一手向上再度掐住爱人的咽喉,另一手则向下抚上安并棋的玉茎,掌心使用与顶弄后穴相同的节奏,为安并棋一下一下地撸动着他勃勃跳动着、即将射出的玉茎。

懒得在乎了,被听到也无所谓吧,反正也不知道他们是谁嘛,主要是,被操屁眼好爽啊……老公的大鸡巴太好吃了!啊啊,骚逼也想被操……

安并棋心底高声浪叫着,所有意志力都用于闭嘴不言,他含住嘴边简平白皙的手,用以堵住自己的嘴巴,感觉满眼的泪花都往对方手上流,他慢慢沉浸在这种苟且偷欢的愉悦中,便双手往后,主动掰开自己健硕圆润的双臀,让大鸡巴可以更方便、更深入、更顺畅地奸淫操干他敞开的后穴。

两人默契地保持着沉默不语的凶猛肏干,只有胯部撞击在臀肉的啪啪啪声、淫水被摩擦的咕啾咕啾声、厕所墙面摇晃的哐哐声,像淫秽下流的交响曲,在狭窄的隔间内盘旋回荡。

菊穴在早前的玩弄中已经变得柔软又黏腻,像个诚待绽放的小花苞,逼穴流出的淫水与肠道内濡湿的肠液,将柔嫩的菊穴浸泡得如逼穴般乖顺,敞开着大门,一口气就将意外到访的粗壮狰狞肉茎迎入主屋内。

“呜…………”安并棋被这没有通知的肏干顶得双眼翻白,心底居然感谢起简平现在的粗暴,幸好被简平狠狠掐住脖子捂住嘴巴,好让那低哑的呜咽都消弭在两人身躯之间。

可是,还没等他分析出隔壁隔间里的人有没有听到,他的后穴就猛地被狂风暴雨般抽插顶弄,菊穴娇嫩的穴口都被肏得四处乱翻,如同被七级台风卷席得乱七八糟,到处都是湿哒哒的水迹,肠道内也如骚逼般被彻底肏开,乖巧地依附着那巨蟒般的肉茎,自动配合着大鸡巴的抽插蠕动肠肉,在肉茎插入时温顺地收紧,又在肉茎往外抽出时竭力放松,让那狰狞凶狠的大鸡巴来去自如。

“简小先生在九点十五分左右已经回到老宅了,带了一位男士。”

画的内容由上至下如画轴般被慢慢铺展而开,雨夜的帷幕,乌云层层叠叠的紫绀色夜空,不同蓝色的渐变渲染着空寂与沉闷,仿佛就阴沉沉地笼罩在观看者的头顶,厚重的天色让人感到压抑而难受,压得人的肩膀都要承载不住地往下塌。绵密的雨丝在飘洒,自由地奔走,雨丝如刚被放逐出牢笼的多年监禁犯,从夜空中狂啸着逃离,呼号,呼号!他们砸落针叶林的树尖,拳击夜色中苍茫的大地,刺入大地中央的一栋小骨屋。那门窗紧闭的小骨屋,呈现着诡异的血红色,整栋屋子都是由一根根白骨搭建而成,骨头上还滴落着血红色的血丝,黏连的血肉,乳白色的神经条,甚至让人感觉屋子所用的骨头都很新鲜,似乎是刚从生物的体内拆卸而下,仍保持着活物的气息。劏开的肉块则被一块块铺在屋顶,充当了红白相间的屋檐瓦片。雨落至木屋后,则与血亲密交融,他们都从樊笼中获得了新生,从组成某存在的其中一种元素,变为了单纯而残酷的个体。小骨屋内,还朦朦胧胧地点了盏透着红光的灯,仔细观看,能发现小灯是心脏的形状。小屋前躺着一只骨手,手腕处系着一根宝石手链。

随着红绒绸布的彻底滑落,在场的人都屏住呼吸寂静了,这个是简老先生去世的小木屋……他们跃动的心脏砰砰作响,传递着这个简洁明了的判断。

“是谁送来的?谁画的!”简夫人尖叫。

“你还要想想,该给我什么聘礼。”

“?我把我自己给你当聘礼行吗”

“……你觉得呢?”

也许是敲了他们隔间门的那位男士帮忙挂的。

“难怪后面都没人进来了。那是谁啊,感觉还挺好人?”安并棋叽叽歪歪地念叨。

“倒是让简缋查一下监控就知道了。”简平看了眼时间,两人刚做完爱,进入贤者时间,对什么都不太感兴趣了,懒得掺和着人来人往的展会晚宴,他打算直接与安并棋打道回府,他甩着车钥匙问,“你想回我家老宅看看吗?还是直接回我们家?”

“唔唔……内裤塞进来好奇怪。”安并棋低头看着自己红肿的阴阜,伸出一根食指好奇地推了推自己那被操得瘫在一旁的大屄唇,大屄唇摸起来有点冰冰凉凉的,像被肏得狠了,无力地瘫软在一旁。

“女士内裤你穿的时候不觉得难受吗。”简平一点一点地把内裤往安并棋肉逼里塞,那湿哒哒的穴肉总是黏人地缠着他的手指,似乎仍旧在性爱的余韵中沉醉。

“还好,有点勒着鸡儿。”安并棋双手比划着内裤勒鸡的样子,“但是会贴着小逼……把屁股也崩得很紧。小逼湿掉的话,内裤也会湿哒哒地一直贴着小逼,就会有很奇妙的感觉!”

简平安静了一会,就磨磨蹭蹭地准备把肉茎从安并棋的逼穴里拔出来。

“要回去了吗,怎么这么快要把鸡吧拔出去。”安并棋一屁股把那软软的肉茎又顶回自己体内,非常不满地问,他习惯了在激烈的性爱之后肉茎在体内再堵一会。

“总不能一直在厕所里待着吧。”简平似乎有点恢复他的正常状态,懒洋洋地挑着眉问,“难不成棋棋还在在这过夜?”

毛脑袋蠕动了一下,抬起眉毛耷拉的脸,磕在安并棋的肩膀上,还是小小声地说,“不,我是故意的。”他像是不敢看自己的爱人那般,眼珠子飘忽着转动,“有时候就是会很想……很想……那个……和棋棋一起死掉呢。”

安并棋被他说得一时语塞,他咳嗽了两下,像是接到可怕提问的可怜丈夫,在极限时间内想了个回答,“那就,那,你想的时候就跟我说,我们就疯狂地做爱!用操逼来让你感受到生命的美好!”

“噢。”简平侧头盯着安并棋一会,像个刚获得心爱玩具的小孩,要认真地端详一下玩具的样貌那般。

“射,射进来了……”安并棋低低呼号,他的玉茎在摇头晃脑地排尿,尿液甩得乱七八糟,肉逼被滚烫的精液淋得再次高潮迭起,嫩逼喷涌出欢愉满足的淫浪骚潮,奶子被掐得疼痛中带着敏感的酥麻,后颈更是被咬得仿佛要被一口撕裂,多重的快感让他整个人混乱不堪,完全成为了肉欲的俘虏和祭品,所有记忆仿佛都被清除殆尽,唯独还勉为其难地记着他放在心上那件事,“……啊,能给老公生宝宝了,唔……生好多好多宝宝……”

两人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好一会,彼此都在剧烈地喘息,像两具肉块贴合在一处栖息地,安并棋还在断断续续的排尿,声音稀稀拉拉的,简平的肉茎也依旧插在温暖可人的肉洞中享受余韵。

简平摸了会安并棋的脖子,低下头用毛乎乎的脑袋蹭着对方的肩颈,小小声地说,“对不起棋棋,脖子都被勒得发青了。”

简平双手紧紧掐着身下人的软腰,蜜色的肌肤上都被他掐出两个明显的五指手印,青筋暴突的大鸡巴噗噗噗地往安并棋的肉逼内打桩,潮喷过的肉逼愈发地软乎,像柔软的海潮,温和地接纳了那火棍肉茎的横冲直撞、反复贯穿,他抵着那柔软的宫穴快速耸动起健腰,背肌与大腿肌肉都用力得拱起,磨着宫颈九浅一深地啪啪猛肏。

安并棋的奶子被撞得在空中四向晃荡,像找不到家的流浪家伙,疾风骤雨般的啪啪啪声响彻厕所隔间,他被这孟浪的肏干声撞击得淫水横流,但呼吸逐渐恢复正常后,他又忘了方才的惊惧与不安,开始低低的哑声闷哼,“唔……啊……简先生……顶到子宫口了啊!”他的肉穴深处被研磨得又酸又软,粗壮的大鸡巴用力凿击着骚心,把宫口都肏得热情地张开小缝,恨不得永远吞入他的大龟头。

简平身子一压,双手往前摸,一手捆着安并棋的肩颈,将安并棋固定于自己怀中,另一手摸上安并棋摇晃不定的奶子,五指捏着乳晕,指间夹住那如红樱桃般肿大的奶头,用力地往外拉扯,恨不得将奶头扯成一条长长的骚物般。

他连忙双手捧住对方的脸,吧唧了那薄薄的红唇一口,很认真地夸奖对方,“是被简先生操射的!简先生操……操我的屁眼,还很坏地掐着我的鸡吧啊,让我超级爽!要不我怎么会高潮呢!”

简平直溜溜地盯着安并棋,他的表情简直天真无辜得像个漂亮的大男孩——如果忽略那根勃发的狰狞肉茎,以及他掐在安并棋脖子上逐渐用力的手——他童言无忌般吐露着仿佛没有经过文明熏陶的话语,“咦,是吗?……还是想杀了棋棋,杀掉棋棋的话,棋棋就永远会是我的了。”

“棋棋现在……咳咳……也永远都是你的。”安并棋被掐得不能动弹,只能勉强从喉头挤出话语,咽喉被卡得难受,想要剧烈地咳嗽,舌头都忍不出往外吊。他们以前也玩过一些窒息式的性爱模式,但都是点到即止,纯粹情趣,而没有实际上的痛苦。

我操了,有人在他们隔壁拉屎!看画展拉什么屎啊,操了,操了,怎么办!安并棋浑身僵住,心中怒骂不已,恨不得冲到隔壁隔间去把人给撵了。但实际上,他只能惊慌失措地转头望着简平,扯着简平的衣摆,像遇到了大难题时寻找家长帮忙的小孩。

简平见安并棋眼泪汪汪、鼻头红肿,脸上的盎然春色还弥漫未退的可怜模样,便知安并棋也卡在弦上难受的很,棋棋很想被用力操逼了吧,他想,那温热的骚肉都贪恋地卷着他的大鸡巴撒娇使性,无法满足于这种温吞的磨蹭,需要更多的凿击与冲撞。

他拔出深嵌在身下人温暖逼穴内的肉茎,那逼穴恋恋不舍地,发出了响亮的“啵”一声,在狭小的空间内仿佛盘旋回荡着,安并棋甚至感觉出现了层层叠叠的回音,他被这声巨响吓到了,眼瞳都像只傻豹子般惊恐地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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