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非常抱歉,因为太太这件快递是保价贵重物品,所以要全面验证收货人的身份才行哦。”
“那好吧,小逼露出来了,要怎么盖印啊?”
“太太的逼还不够湿,我插一下太太的逼,让逼里出多点淫水,这样就能盖印了。”实际上两人并没有插入穴中,简平还靠在棋棋的双乳之间,时不时舔舔唇前弹软的奶头。
“我帮太太晕开一下奶头的印泥吧。请太太抬高一下奶子。”
“啊……嗯……啊……你揉奶头的手法好熟练啊……唔唔奶头好酸好麻……啊啊再用力一点”棋棋认真地叫起来,为了不让单纯的嗯嗯啊啊听起来太无趣,他还努力地给自己加台词。
“谢谢太太夸奖,接下来要掐一下奶头,让乳孔张开了。”
“七哥在放色图搞黄色的时候总是放gv男优的叫床合集,所以想听七哥和棋棋一起叫床。”
“叫床啊。一下子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开始呢,直接嗯嗯啊啊吗?”安并棋露出一副思忖模样。
“太太您好,这是您的快递,麻烦开门签收一下。”七哥不愧是色图老手,马上选了个常见场景就开始了。
“你画的可是色图!有什么好怕的。”安并棋一昂头,鼻子就碰上了对方的鼻子,他像被欲魔勾了魂魄般,垂着眼帘盯着简平的薄唇,短促的喘息将两人之间的空气都变得浑浊,两人像拔河比赛般僵持着这段唇与唇之间的距离。
亲上去就要忍不住开干了。安并棋想着,还有一大堆人在听他们直播呢,一想到现在其实已经是于众目睽睽之下被插弄着花穴,尽管还未完全插进,只是玩耍般逗乐,他都心如擂鼓,胸腔都砰砰作响,感觉两人像在一群老师监督之下,偷偷于课堂上不声不响地偷尝伊甸园恶果的高中生,不想被观众老爷们发现,但仿佛又已经被他们察觉,这样鬼鬼祟祟的性爱心情,让他心底生出了很多隐秘的兴奋。
简平倒是坦然得很,与平时一样地摸着对方屁股,甚至坏心眼地揉弄起对方好几天没开张的小屁眼,收获了安并棋一口啃嘴。
安并棋感觉自己气血上涌,像被炎炎夏日烤焦的傻豹子般撞进简平怀里。
“不是啊,我订的戒指还没到呢。”七哥回答得又快又无辜。
“???你不要说出来啊,你这个笨老婆!啊啊啊我操啊!”安并棋揪着简平的头发暴跳如雷。
他不用想都知道,弹幕里必然滚动着一大片:
“其实这是我第一次被七哥叫老婆……”安并棋幽幽地回答,又像被蜜蜂蛰了般猛地跳了下,顺手掐住了抵在他湿哒哒的花穴上蹭来蹭去的大鸡巴,他斜睨着简平恶狠狠地问,“你怎么突然这样叫我?”
“因为感觉你偷偷看直播还发弹幕叫嚣的样子又帅又可爱。”简平波澜不惊。
“?难道我以前不是又帅又可爱?”
——想看这个快递剧情的色图
——咕啾咕啾咕啾23333333
——录音了录音了!
在画面中,小精灵的影子被火光拖拽得高大而凶悍,与鸟笼外的血色触腕重叠在一起了,他脸上灿烂天真的笑容,与影子上狰狞的触腕,像一个残酷而繁盛的隐喻。
最后一个分镜是半柄正在燃烧着的纯白羽毛扇,被烧毁的那半边,剩余着灰黑色的残渣。
安并棋有点被这样怪奇的剧情惊吓到,他不太理解,更是第一次看简平的色图故事,全然没想到肉欲的交媾之后会是这样血色的发展。他以往也不太清楚简平在绘画上的偏好,现在比起恐惧,心中更多的是说不出的怜惜与愧疚。
“嗯嗯嗯啊啊啊!大鸡巴插进来了……唔唔,插得好猛啊,慢一点慢一点,呜呜呜……”安并棋扯着嗓子大叫,感谢简平装修时做的全套隔音墙,让他可以随意胡来。
“太太你叫得好大声。”
“啪啪啪啪,撞击声。咕啾咕啾咕啾,水声。太太累了,太太叫不动了。”安并棋往简平怀里一趴,抗议起来,他伸着个脑袋看弹幕的反应。
“嗯嗯,啊,奶头被掐开了唔唔奶头好舒服啊,唔唔,你有没有兴趣每天来给我揉揉奶子啊,啊啊啊你揉得奶子好舒服呜”随着简平齿间用力,安并棋的奶头处被咬上了两个深深的牙印,乳孔的确被外力迫挟着张开到极致了。
“请太太用奶头在快递这边盖个印章。”简平吧唧地亲了那被啃咬得软乎乎的可怜奶头一口,又继续道,“不好意思太太,最近快递工作量太大了,我可能没有时间每天上门为太太揉奶。还要麻烦太太在这边也盖一个小逼印呢。”
“啊?怎么现在还需要小逼印才能取快递了?”
“好,请稍等。咔哒开门!”安并棋兴致勃勃地跟着演起来,还配了个旁白音效。“那件是我的快递?”
“这件,麻烦太太用奶子在这边留下个奶头印。”简平揪起安并棋的奶头,掐在指间轻轻地揉捏。
“哎呀,你的印泥好像不够多了,奶头粘得不是很均匀……”安并棋捧着奶子凑到简平身前,让奶头抵着简平的唇,简平便从善如流地含住了面前红彤彤粉嫩嫩的大奶头,用口水仔仔细细地给奶头上了层透明的泥浆。
两人倒是一边暗香涌动地调着情,一边继续尽忠尽职地挑着弹幕的提问回答了。
(中间的问答放彩蛋啦,一共一千字,具体提问内容看章末作话,塞正文太长了,有兴趣的就敲敲叭)
零零散散地回答了好些个聚焦着他两性事的提问,看着安并棋逐渐也越来越放得开,越来越健谈了,简平便选了个开放点的问题。
——啊啊啊祝新婚快乐!早生贵子!
——又酸又甜……吃糖又吃柠檬的感觉……
——二 人 幸 终
“这次特别可爱……好吧,我本来想留着结婚以后再叫的,没想到破功了。”
两人霎时间静默,空气都停滞了,在这一刻仿佛放缓到普朗克时间,尘埃都像庞然巨物般飞舞,安并棋掐着着大鸡巴的手都停下了,怔怔地瞪着与自己身体相贴的简平。
“……你,你这是在求婚吗?”他喉头滚动,半晌才小心翼翼地发问,眼中闪动着又惊又喜的光。
“好了好了,下一个提问,嗯……这个吧,为什么两人都称呼对方为老婆,不叫老公吗?”
“因为七哥是长头发的大美人儿!所以我从一开始就叫他老婆了,虽然我从来都是被操的那个。”安并棋得意洋洋地抢答,他已经体验到直播的快乐了,就算告诉大家他被操好像也很骄傲,毕竟这是晒老婆秀恩爱的大好时机啊,多少人想被他老婆操,那些家伙就想屁吃吧。
“嗯。我一直叫他棋棋。”
他觉得自己还是对老婆不够用心呢。
安并棋像想要给予简平依附或安慰般,换成了跪坐在对方身上的姿势,双手撑在简平肩上,他蹭了蹭屁股,挪动着阴阜的位置,让敞开的肉穴能够贴附到那根最爱的大鸡巴上,小骚逼就着刚刚被简平左手捂出的淫水,贴合在涨大狰狞的肉茎上,他缓缓地摆动腰部,让被捂着热腾腾的淫水都能涂满到经络暴起的茎身上。
“害怕了吗?”简平一手揽着安并棋的腰,另一手捧着对方的脸,凑近着盯着安并棋的双眸,轻轻地问。虽然口中问着冷冰冰的话,但简平其实配合着对方厮磨自己阴茎的动作,微微挺动着腰部,让圆润的大龟头像扣门般一下一下顶弄着安并棋湿漉漉的花穴穴口,倘若肉茎浅浅地被浪逼吃进了一朵蘑菇头,就毫不留情地拔出了,像顽皮小男生逗弄着不断收缩的浪穴息肉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