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为什么,襦绊下空无一物,甚至都没有兜裆布。
娇妍的下体,至此暴露无遗。
从者们拉开他的双腿,不敢轻举妄动。
是个不幸的意外,还是多舛命运的注定呢?
约莫一个时辰前,崛田中行撕破了樱的中衣,也就是小袖内贴身的襦绊。
正直的武士因此愣了神:
因为魔鬼已经归来。
叫不出名字的人,自两侧分别拉过纤细的足踝。
长刀就在手边。
花汁流下入口处,被磨蹭顶弄成白色的泡沫。
细细去闻时,那香就飘远,无意或者放弃时,那香又会缥缥缈缈地,在鼻翼间萦绕开来。
唯有摘了那朵花在手心,才能近距离领略醉心的香气。
根本就合该被人压在身下,是个欲拒还迎的娼妓,彻头彻尾的贱货。
宫腔里酝酿出一股又一股的晶莹,沾染上壁穴里收缩的软肉,继而又传递到那入侵的柱体上面去。
分明是清雅的年轻武士,身体内部却比吉原的游女更加火热。
原来他并非处子。崛田有点失望。
眸子有如出水的琥珀,浸满了难逃的情潮,忽闪着淋漓的眼波。
心依旧澄澈。
他的名字是樱,身份乃是真田家的武士。
他推拒的,身体为他乞求,他看重的,皆被不忠的罪恶染透。
因着龟头搔挠的淫痒,他的指尖又勾起。
却连握拳的力气,也彻底没有了。
又或许是发自内心地忌惮着幸村吧。
他只是挤进那双颀长的腿间,从绔裤里掏出自己的东西,捧在手心里,打着圈儿去磨蹭肿大的肉花和阴蒂。
那东西是黑紫的颜色,丑陋的形状上布满粗硬的短毛。
他一声都没有出。
再次回来的魔鬼,流露出满意的神采。
情欲酝酿的果实,已经彻底成熟。
原因究竟为何?樱恼火、想知道个所以然,但却没空考虑。
清凉的膏体,在雨水和体温作用下融化开来,滑溜溜黏糊糊地,包裹着整片阴户。
那地方蹿起火,有点像受了刺激而陡生的尿意,一寸寸烧上脑海。
他又拿布袋的束绳,仔仔细细把形状娇小的玉柱绑起来,不算太紧,露出铃口,束缚根部。
怎么看都是极致的诱惑。
还不到可以尽情享用的时候——姑且,也算是成过大事的人,崛田的耐受强得不可思议。
樱 九度山篇
伍之章 折花
时间差不多是酉时,夕阳逐渐下落。
崛田中行自袖中取出瓷瓶,桃色的药膏直接倾倒在股缝。
粗粝的指尖凑过去,把娇羞的唇瓣往两侧拨开,再沾些药膏,涂抹紧闭的嫩穴。
触感柔滑,光泽艳丽,秀色可餐。
若被发现怎么办?若不能拿到钱该怎么办?若崛田把这些说出去,真田家的武名该怎么办?
崛田的手下眼疾手快,率先夺下他腰间的长刀。
反应过来的时候,从人已经一拥而上,掐着颈子按倒在地上,又用襦绊的碎布,把他手腕紧紧地绑缚。
不足十人的包围,放在战场之上,本应在数招之内就能够解决。
他却无从挣脱这屈辱的情状,连刀都碰不到。
战场的修罗何以至此呢?
灵魂高贵,身体正直,战法强大,一生遵行侍道——这是理想中的武士,如同主君真田幸村那样。
他却不可能做到,因为那身体有着天生的缺陷。
才更应该以心灵的正义去弥补,那些孩童时纯粹的初衷放在今日的境遇里,似乎要成为笑谈。
这么一来,崛田又释怀了,本就微小的罪恶感不复存在。他扭头向旁边呸一声,伸手握住带有淡淡栗色的长发,腰身一挺,骑马一样操干起来。
宫腔里头温热湿润,像涌着一口看不见的活泉。
不时喷洒的花汁沾湿硬毛,娇嫩的宫口在剐蹭中颤抖。
转念一想,像这样难得又奇异的身体,在乱世里怎么可能安然无恙,即使不是让真田家摘去了,也指不定是在哪儿被占有过多少次。
然而,这年轻的男子浑身上下却还有着冰清玉洁的气韵,简直就宛然春日盛开的玉兰花。
纤尘不染,又毫不自知地散发着香气,馥郁芳醇,连脑髓都会被这香气融化。
故意剐蹭着娇嫩的蒂珠,崛田自他身后挺身,一插到底。
没有软膜的阻碍,有的只是温热而幼滑的肉腔,一丝丝细致地将他的东西缠裹起来,饥渴至极,又十分熟练。
如同蚌壳在孕珠。
远水解不了近渴,反倒更成为引人至死的诱惑。
就像蜃气形成的楼宇,给予只剩最后一丝力气的人们以希望,又使他们在不断追寻中,绝望地迎来生命的尽头。
樱的绝望尤甚。
从者自两侧分别拉过纤细的足踝,几乎形成一条雪白的直线。
樱无力挣动。
不像长年在宫廷里腐朽的贵族公卿,崛田并不算是太会玩的类型。
他开始翻滚,情不自禁地踢动白皙的跣足。
压在身体底下的荒草,带着微不足道的抗议划破肌肤,细微的痛痒蔓延开来,同体内邪火交织在一处。
胸前茱萸,似梅一般绽放开来,股间的淫花,开始汩汩地滴露。
他用沙哑的嗓音下令,带着一队从人和那个装着小判的布包,拨开荒草,再次从樱树下离开。
布包里,还有樱的衣物。
可能是去威胁幸村大人,可能是去准备东西,可能是已经达到商人羞辱武士的目的,所以就此离开了。
地上赤裸的男子,仍在荒草与泥土间翻滚,沾染脏污,好似白壁蒙了尘。
发丝黏湿成绺,全身闪烁着淋漓的水光。
湿漉漉的,分不清是雨还是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