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由贵子万分惊讶了。这双拖鞋现在不是正穿在自己的脚上吗?
‘我舐过你的拖鞋之后,照样在拖鞋内射精,然后将它摆回原位,我想知道你身上散发的一切气昧,何时我务必要尝试抓住你身上的真正的东西,我一定要将你弄到手。我不会采用强迫的手段,我正等待着你对我说一声:你抱抱我吧!这是对我爱情的表示。
最后,为了证明你读完了我的信,请你在教室黑板的一角,划一个‘○’作为记号。
我站着连续手淫了三次,然后将精液射到了你的体操服上,昨天我用挂号信的方式寄回府上了,你也可尝试闻一下我的精液,一面手淫吧!’
由贵子看着看着,心情坏透了。不过还得看完它,否则,又会像前次那样他会将由贵子的照片同另一个女子的裸体拼合在一起,张贴在教室里,她自己还被蒙在鼓里哩!
这种恶作剧虽然不受欢迎,但对羞耻心强烈的由贵子而言,还是觉得可怕,例如被人拼合一张见不得人的照片,让全班同学都见到她实在忍受不了。
伤痕的两端绷得很紧,中间的黑色的肌肉鼓了起来,好像一条百足蜈爬他的脸上。
由贵子的心情很不好,他尽力张大自己的手掌,捂住那道伤疤。
‘啊,你的手很温柔,我感到很舒服,你再温柔一点,替我爱抚吧!’圭介想入非非地说
‘那该怎么弄呀……’
‘首先,你替我爱抚一下,要用你的温柔的掌心……’
‘要快呀;你就按住我的伤疤吧……’圭介说着,便将脸颊挨近由贵子。他决不强行拉住由贵子的手,去接触自己的伤疤。他耐心地等待着由贵子替他爱抚。他想,若是自己焦急地拉她的手的话,由贵子会向老师去告发他。所以他自己决定不主动触及由贵子的身体。他看到由贵子被迫到左右为难、表倩很困惑,他一面抓住由贵子的这一心理,一面自己觉得很兴奋。
‘你别去叫啦,反正治疗方法都知道了。’圭介说,鬼鬼崇崇的眼神望着由贵子,自己坐上了诊断病情的小床。
‘你到我这边来吧!’
‘你如何痛法呀?不去医院行吗?由贵子提心吊胆地走近圭介的身旁。
在箭伤事故发生以前,圭分就色迷迷地盯住由贵子不放,事故发生之后,圭介也就堂而皇之地给由贵子寄去淫秽的情信了。
‘本来他就够丑陋的啦,现在捡上再添一块伤疤,真是没有任何办法啦!’芳惠与夏美都这样说,她俩反覆地告诉由贵子,今后别再理会圭介了。由贵子还是感到有责任,每当接触到圭介时,心情也就特别沉重了。
事发很偶然,被害者是圭介,若是这块伤疤是发生在自己的脸颊上,岂不也是很糟糕的事吗?由贵子始终不能从这一想法中摆脱出来,责任与同情之心,同时在揽扰着由贵子。
圭介捂着脸的手指间,流下几股红红的鲜血,在圭介的身傍,的确插着染有鲜血的由贵子所射出的那枝箭……
原来箭头没有射中箭靶,反而射中了圭介的左脸颊,而且挖掉了一块肉,伤口相当之深。
据圭介自己说,他是进入树林中散步的。
由贵子一时脸都吓青了。
接着由贵子跟着顾问老师、同学一起,急急忙忙地跑进了树林里。
树林里平时是个禁区,为了便于生物部采集昆虫标本,以及美术部进去素描写生,便将树林与校园用铁丝网围起了一部份。
‘哼,简直是疯狗,就是因为我没有用暴力对付她们……’圭介以威胁的囗吻自言自语着。
如果要说弱点的话,圭介捡颊上的伤疤是由贵子被圭介缠住的唯一弱点。
因为这个伤疤是由贵子造成的。
‘我捡颊上的伤疤很痛,你不陪我去保健室吗?’
‘……’听圭介这么说,由贵子一时无言以对了。
‘不要去呀,由贵子,那是意外事故,而且你不是对他作了充份的赔偿了吗?’川囗芳惠制止由贵子道。
‘你不能陪伴我一下吗?’圭介压低了声音问由贵子。
‘你说什么呀……有什么事吗?’代由贵子回答圭介的是川囗芳惠。
‘我又不是跟你说话,我是跟由贵子说呀!’
只有这个男人才会继续不断地写来下流的、卑鄙的情信,而且竟敢公然地署名。
由贵子在去教室之前,先进入了女厕。在女厕内她就放心了,那个男人决不敢闯进女厕来吧!
由贵子从书包内取出了情信,撕开了信封掏出了信纸。
但是,唯独圭介一人,不管上课与否,他依旧看他的色情,虽然不敢明目张瞻地在教室里掏出那根东西手淫,但经常隔着裤子去摩擦自己的裤裆。连美奈子老师也拿他没有办法,依顺序轮流朗诵英语时,一轮到圭介头上时,经常都是越过他,由圭介的下一位学生接着朗读。
美奈子老师也很讨厌圭介,才不过十八岁的毛头小子,其色迷迷的眼神,其内心境界,就像一条油头滑脑的中年色狼。
不过,班上还是没有发生重大的问题。虽然全班欠缺一种协调性,但圭介还不致于公然地掏出他那根猥亵的东西来示众。班上也尚未发生有暴力殴打事件。当然,班上偶然有些暴力似的‘小地震’,多数情形都是由圭介引发的。
‘你以为由贵子善良,好欺负吧!’芳惠气结败坏地责骂圭介。
‘是呀!你说对啦!下下等贱货他都眼巴巴的,而由贵子则有女神那般温柔呀!’江原夏美帮腔说道。
终于大家都无视圭介的存在,各人都回到自己的座位了。
‘喂,你说了由贵子的什么坏话呀?!’惠芳板着脸,责问着圭介。
‘跟班上的同学说话也不行吗?’圭介翻了一下白眼,也回望了惠芳一眼。
‘不行呀!懒蛤蟆不知自惭形秽吗?’站在惠芳身旁的江原夏美小姐代为反驳道。惠芳的个子比较矮小。而夏美小姐则长得高头大马,她们俩都是由贵子的好友,她俩虽然没有由贵子那么漂亮,但她俩也算得上是美丽的校花一名,是名符其实的美少女。
‘你更换运动短裤时,你的臀部一下子被我看到了,又白、又结实、又丰满。我几时都想舐一下你的屁股呀!’
‘你为什么老想欺负我呀!我没有做得罪你的事呀!’
‘不是得罪不得罪的事呀,是因为我喜欢你,我的恋人就是你,现在我也是很想念你呀!’圭介这样解释道。
由贵子急急忙忙卷起了校裙,凉风吹到大腿褪上,终于将短裤穿上,包住了自己的下半身。
‘就那样不穿内裤也行嘛……’
‘啊……’由贵子惊叫一声,回头一看,圭介神神秘秘地站在教室门口,笑迷迷地,但却是不怀好意地嘻笑着。
当然不可以就这样穿上,可是洗了再穿的话又有那么多同班的女同学在注视着自己,加上平时应急用的运动短裤还放在教室的蓄物柜里。
她只好暂时不穿内裤了,先戴上乳罩,然后穿上校服与裙子。
为了不让周围的女同学发现她不穿内裤,她便快手快脚地将泳衣、内裤揉成一团,手急眼快地塞进自己带备的胶袋内,没有穿内裤就那样准备回教室了。
不久,下午两小时体育课上完了。同学们有说有笑、吵吵闹闹准备去冲凉、洗眼,男女同学各自走向自己的更衣室去。
圭介躺在女子更衣室旁边的草地上,竖起两耳,静听着女子更衣室内的动静。
由贵子擦干了身体,用一条浴巾包裸着身体,脱下深蓝色的泳衣,从叠得好好的校服下面,抽出内裤准备更换。
圭介闻着、嗅着,他的性兴奋非常强烈了。但是,在不知不觉间,不知是那位女学生、也不知她为着何事,进入女子更衣室来了。
圭介加快了手指动作的速度,将自己的龟头在由贵子内裤的中心部位擦来擦去。
‘哼,由贵子……是我的人了……’他小声地自言自语着,精液也咕嘟咕嘟地射了出来。
然后再从叠在最下层的,也是圭介最想要的东西拖了出来。那是由贵子的内裤。
圭介将由贵子的内裤最里层翻转过内,紧贴在自己的脸颊上,但他看不到内裤里层有些什么异样的污点。大概她们都知道下午要上游泳课,所以都不想穿上有污点的内裤吧,圭介俩顿时感到有点失望了。不过,他还是仔细地检查,小心地观察,看看有否耻毛脱落,看看能否找到深入女子那个‘夹缝’的折痕之类。
不久,圭介使用右手握着自己的阴茎,开始有韵律地活动,一面将鼻子紧贴着由贵子内裤的中心部位……
女子更衣室较为暗淡,里面放有二十三位女生的内衣裤,混合了二十三位女生的体香。
圭介立即找到了由贵子的衣服。他打开由贵子的衣服。
这间学校的女学生全部要穿着校服。夏天的校服是白色的短袖上衣,衣襟与袖囗用白线缝上蓝边,再配以红色的校裙。
但是,她总觉得那个男人,好像正躲在什么地方,瞪大着眼睛,正在监视着自己似的。她心情沉重地很快将厚厚的信封塞进了自己的书包。
这里是位于湘南的一所私立学校。自明治时代建校以来,一直是让学历优秀的上流阶级的子弟入读。这也是这间学校的传统。
松宫由贵子是高中部三年级学生,她只有十八岁。
不久,下午有一堂体育课。
已经是七月半了,期末考试也完了,再过一星期就要放暑假了。
虽然是在暑假期间,高中毕业生仍要准备应付升学考试,不过这是高中生活的最后一个暑假,大家都感到很开心。所以上体育课时,感到轻松愉快。
而且他现在已经十八岁,似乎对人生也很看得开,伴随着性欲焚身,不会考虑到任何的后果,养成了为人轻薄,胡来的恶习。
终于开始上课了。
由贵子感到圭介坐在她的斜后方,正在向她斜视,有如芒刺在背。
现在到了高中部三年级,全班同学都忙于应付明年的升学考试,谁也不与圭介为伴,免得消耗时间,而圭介自己总是躲在教室的一角长嘘短叹,同学们有时会对他皱一下眉头,表示对他的反感,然而很快便掉转头去,不再理睬他了。
圭介能进入这间专供富家子弟上学的校园,全仗他出身于资本家的家庭,论学习成绩则是麻麻的。
但是现在的圭介,全凭前年因事故而死去的父亲的遗产以及保险金而生活。
蒲生圭介大概是紧跟在由贵子的身后进入教室的吧,不知不觉间他出现在课桌的座位上,脸上浮现淡淡的微笑,色眯眯的眼神,紧盯着由贵子。
蒲生圭介,矮身材,驼背,三角眼,大大的嘴巴老是合不拢,塌鼻子,鼻孔向左右两边张开,左上脸颊有一条长长的伤疤,一直拉向半边脸孔。
他还在读初中的时候,经常被人玩弄、欺负,因他个子小,毫无反抗能力,连班上的女同学也不把他看在眼内。他的脸孔长得那么丑怪,好像是出现在校园里的怪物。
令人讨厌的毒液,这不是渗透到袜子里了吗?但是,她又不便将鞋袜都丢弃,总不能赤着双脚从女厕回到课室去。
由贵子气恼得咬牙切齿,忍耐着步出女厕,将信纸、信封扔进了女厕垃圾箱。在回到教室前,先行到学校的小卖部买了新的鞋袜。再拐到旧校舍的冲凉房将旧的袜子脱下,重新洗脚,换上新的鞋袜,将旧的丢掉,再回到新校舍的四楼,进入教室准备上课。
但是,由贵子丢弃的鞋袜,很快就被谁捡走了,由贵子意识到身后有人在跟踪她。
又塞进了一封……’
由贵子早晨来到学校,打开自己摆放拖鞋的箱子,发现了一封信。
‘时之间,她见到男人给她的情信,但并不稀罕、珍贵。她从那茶色的信封,从信封上写的‘松宫由贵子小姐收’的笔迹,就知道这封信是她所讨厌的男人写的。虽然时令是盛暑七月,但由贵子的背脊仍觉得一阵阵发冷。
蒲生圭介’
由贵子读完了信,恼羞成怒,将信揉作一团了。接着,立即脱下已经穿在脚上的拖鞋,自己当初穿拖鞋还是没有发觉,现在仔细一看,原来拖鞋内有一些干涸了的污垢。真令她一时想要呕吐了。
昨晚,圭介爱抚着由贵子的拖鞋,然后在里面射精,搞得污糟迫遢,今天一早又将拖鞋摆回固了原处。
而且,信内也许还有其他什么内容吧,不全部读完,就不知他还将玩弄那一招.
离早上进入自修室还有一段时间,由贵子便继续开始读信了。
‘昨天我又失敬,偷了你的室内用的拖鞋,鞋内混合着你的汗香、油昧,以及污臭,我觉得还是千金小姐的体香最为高级.’
由贵子感到恶梦似的恐怖和讨厌,终于伸出了震栗着的手指。
由贵子本来是可以拒绝、逃离去报告老师,不过圭介的伤疤是她所造成的,令她对此而内疚,心里很矛盾。她头也感到发热,身体也发热,好像被圭介这只懒蛤蟆的妖气所操纵了。
由贵子抬眼见到圭介的右脸颊,从鼻孔房边一直拉到耳朵边的一道丑陋的伤疤,这道伤疤还在微微地牵动着,震动着。
‘已经受伤两个月了,不必去医院啦,我不会伤害你,你坐到我身旁来吧!圭介说。由贵子稍微离开一点,坐在诊断床上。
‘你的伤势现在怎么样啦……’由贵子坐在圭介的左侧说,她不想看见圭介脸颊的伤疤。
‘痛得像火烧一样啦,我想让伤疤冷却一下。’
不久,由贵子陪同圭介,双双来到学校的保健室。
因学校放学之后,保健医生不在保健室。
‘谁都不在呀,我去叫医生吧!’由贵子说。
信上文字写得很流畅、很整齐,只是内容则令人讨厌,令人害怕。
‘这几天,我偷了你的体操衣服,很失敬。因为我无论如何都想得到它。以前我就曾这样空想过:你的汗是多么的香呀!且一面单思、一面手淫。今次偷而得手,还是觉得很香,我也感到满足。
因是上完体育课我便立即下手去偷,所以你的体操服,还有多少湿湿的汗气,特别是腋下以及胸前乳房的部位,更是充满着你的浓烈的汗香。
虽殊树林内被列为禁区,不准进入,但学生们都曾擅自进去过,由贵子觉得还是自己疏忽大意,应当负有责任。
结果是学校当局将整个树林都用铁丝网围了起来,绝对禁止学生进入。由贵子也因这次事故,退出了射箭俱乐部。
圭介的全部医疗费用都是松宫由贵子家里支付,不过圭介脸上的伤疤劫是永远消失不了。
不用说,每逢有射箭活动时,谁也不许进入,学校当局有提醒大家要充份地注意。
由贵子的双腿,吓得发抖了。
接着她发现圭介捂住自己的脸颊,倒在树林里打滚,由贵子一时吓得魂飞魄散了。
这是两个月前的事了。由贵子放学后,去射箭俱乐部练习射箭,这是她日常的课外活动。当她将一枝箭射了出去时,偏离了目标,那枝箭射到校园后面的树林里面去了。
‘哈哈,哈哈,你太用力啦!’顾问老师笑着对由贵子说。她羞得满脸通红,她没有想到自己射得那么远……
但是,一眨眼间,听到从树林里面,听到‘哇’的一声惨叫。
‘好吧,要我去就去!’由贵子对芳惠说,接着跟着圭介离开了教室。
‘那末,我们也陪你去,只你两个人去危险呀!’川囗芳惠与江原夏美也想跟去。
‘不要紧,你俩先回家吧,你们不是要复习功课吗?而且,保健室还有医生在场哩!’由贵子阻止她俩相陪,脸上带着一分凄苦的笑容,终于跟随圭介去了。
‘怪不得人家都骂你懒蛤蟆啦!你不想大家放弃对你的这一称呼吗?’芳惠说。江原夏美这时也挺身而出,像是要保护由贵子。
一阵骚扰,吸引住男同学的目光,都以为由贵子这边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有什么事呀?’由贵子趁大骚乱尚未发生之前问圭介,她虽殊不希望人家缠住她,但因自己是名门千金,平时总是被人吹捧、奉承,而且往往自己成为被骚扰的中心人物,令她感到羞怯、畏缩。
而且,圭介那亡故的父亲,对这间学校有过巨额的捐款,学校校长的立场也是不能令圭介退学了事。
结果是美奈子也觉得自己不像个老师,反正都快要毕业了,只好视圭介之不存在,拖到毕业算了。
不久就放学了,圭介站在正要回家的由贵子的前面。
不久班主任矶部美奈子老师进入教室了。开始进行放学之前的自修了。
美奈子二十三岁,由贵子升上高中部二年级时,美奈子老师就来赴任了,她是一位年青的美丽的英语教师。
不论男女学生都喜欢美奈子来担任班主任,她是能统领好班级工作的一位老师。
她们俩都是与由贵子形影不离的密友,遇事都是相信由贵子,内心向着由贵子。
而且她们俩以往都经常捉弄圭介,敢于明目张胆轻蔑圭介,现在依然轻视圭介,视他为班上的一条可怜虫!
‘好啦!另外再找时间同你谈谈吧!’由贵子静静地说着,在全班同学众目睽睽之下,感到万分羞怯的神色,回到自己的座位了。
由贵子绝望地低头不语了。
这时全班男女同学蜂拥着回到了教室。
‘由贵子,你先回来了吗?’川囗惠芳问道。且扫了一眼圭介,她看见圭介正与由贵子对峙着。
‘你不要靠近我……我要大声喊啦!’由贵子谎张地整理一下校裙,且后退了几步。
‘你发现内裤有精液吧!很遗憾,搞得你那个部位粘粘糊糊了吧?!哼哼,你的内裤有一种特殊的气味了吧!’
‘你,你住嘴啦……’由贵子很厌烦了,她眼里含着泪花,双手啪地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她是日本政界有头有面的松宫财阀的一位千金小姐。
不仅年青貌美,高子高挑,而且像天使一样酷爱清洁,学习成绩以及体育活动也都没话可说,无可挑剔,名列前茅。
以前就有男子提出要同她结交,而现在她家的门第是压倒性的豪门大户,谁都憧憬着与她高攀,都在打长远的算盘,朝远处看,都跟她保持着一种互相牵制着的状态,且都怕高攀不上。
为何要搞出这种令人厌恶的事情呢?由贵子对圭介既憎且恨,她悲愤得似乎要哭起来了。
她急步登上往教室的楼梯,又担心裙脚被风翻卷,被人看到裙底春光,她曾数次回头朝楼梯下面看去,看有否其他同学跟在她的后面。
她第一个抢先回到教室,打开自己的蓄物箱,取出了运动时才穿的短裤,那是一条深蓝色的短裤。
但是,这时她发现内裤上有污浊的粘液。
‘唉呀……’由贵子惊叫一声。难怪泳池内不见圭介的身影,也许他躲进女子更衣来了。
‘你怎么啦?由贵子!’正在隔邻赤裸着身体的川囗惠芳,边擦拭着身体,边问。 ‘不……不,没有任何事……’由贵子连忙回答,但是要不要穿上这污浊的内裤呢?她面有难色了。
白浊似的精液将一条雪白的内裤搞得污浊邋遢,且渗入到内裤的纤维之内了。
‘阵快感过后,圭介松了一囗气。他将白色内裤放回原处,再将校服、裙子依原有顺序叠放好,尽量做到与原先的摆法一模一样,让人看不出有触摸过的痕迹。
圭介然后溜出了女子更衣室,躺在泳池旁边休息。
圭介从由贵子的内裤,嗅到了一股淡淡的汗臭和异味,是一股充满酸气的异味。
圭介缩着鼻子哼啥了两声,似乎气味很难顶,而又将内裤仔细地观察着、体验着。
处女特有的体臭以及尿臊的气味,圭介觉得特别芳香,他出神入化地陶醉着。内裤的正前方紧贴女人私处的部位,有点潮湿,他再将顶住肛门的部位擦向自己的鼻端,意图探索另一种神密的气味。
圭介将自己的脸贴向由贵子校服的胸前部位呼吸着由贵子渗入校服内的温柔的体香。然后再嗅到校服的腋下,他闻到了一股类似牛奶味的汗臭。
无论一位女子多么讲究清洁卫生,在这炎夏酷暑,只要稍微活动一下,肌肤一定会出汗。
不久,圭介从自己的裤中,掏出了已经勃起的阴茎。然后拿着由贵子的校服、裙子、内衣来摩擦自己的阴茎,且一面拿起由贵子的乳罩,袜子嗅了又嗅……
由贵子的学习成绩名列前茅,体育运动也是样样皆精。下午二时她忘记了早上的一切烦恼,以美好的姿势在泳池内畅泳。
但是,这时的圭介并没有进入游泳池,而是偷偷地躲进了女子更衣室。
无论在教室、在泳池,圭介不在场,大家也不会怀疑他,也决不会去四处找他,他不在场大家反而觉得开心些。
‘为什么要这样胡思乱想呢……’难道自己平时对圭介寄以某些同情与好意,反而令到自己倒霉了吗?总不能以此为理由提出从这间名校转到其他学校去吧?!’
而且已经读高中三年级了,再过半年就要毕业了,现在正忙于准备考试,也是最为重要的时期。
由贵子的这些烦恼,当然没有对家人以及老师提及,连对亲密的朋友也没有谈及这些事。
他的父亲经营金融业,所留下的遗产足以供圭介挥霍一生了。
他幼年的时候母亲便病故了,既无兄弟,亦无亲戚,在那古老的大宅大院内,据说跟他的老乳母一同生活着。
可以说他是天涯孤客一名,再无任何牵挂,是个有强悍性格的男人。
即使现在升上了高中部,谁也无视他的存在。
而且他的尊姓按日文读法与‘懒蛤蟆’的读音相似,再加那么丑怪的长相,班上的同学便给他起了个‘懒蛤蟆’的浑名。
当然,由贵子并没有捉弄过他,也不敢公然对他报以轻蔑的眼神……
由贵子进入课室,环顾课室四周,不见圭介的身影,她立即呆住了。
‘早晨好,由贵子小姐!’班上同学同她打招呼。
由贵子向同学们报以一笑,接着在黑板的旁边划了个‘○’的记号。
但是又不能不看它一遍,便将信扔掉。
不知道他写了些什么,万一将这个男人写的情信扔掉,他就会将一些羞耻的事,见不得光的事,在校园内公开,千万扔不得的情信呀!
当然,由贵子并没有做过亏心事,也没有什么把柄被人家抓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