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脸更红了,他哪里能不知道走绳是什么,正想要拒绝她,女孩却眨着眼往他饥渴空虚的女穴里放入了两根手指,抚慰着饥渴的媚肉,穴肉立刻缠了上去,绞住那活动的异物,见他不愿回答,又遗憾地不顾那处热情的挽留,把手指连着银丝一把抽了出来。
根本没有被满足的穴口在空气里缩动,他急促的喘息了两声,别过脸小声地应了个“好”。
女孩取了个穿戴式的琉璃玉势,在腰上别好后抵在女穴口,他有些失神地看着她把自己的腿抬起来,那冰凉的物什便一下撞入了火热的甬道。
“想吃吗。”她问,把那节绳结按在他被迫翻开的女唇里,一下下磨过娇嫩肿胀的女蒂,敏感的花蒂根本禁不起她这般玩弄,已然翻出了两片花唇的保护,颤巍巍地挺立在微凉的空气里。
“别……别玩了……”男人躲开她在他身上四处作乱的手,挺立的阴茎被她握在手里,女孩又拿那被打湿的绳结在吐着清液的龟头上打转,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洁白如玉的躯体在情欲下细细抖动,灼出皮肤下一片薄红。
白辞用那绳结把他双乳,男根,后穴都磨了好一会,特别的照顾了阴户的女花,湿红的软肉难以合拢地外翻,露出那肿大的女蒂,在空气里一颤一颤的。
女孩凑过来吻他,撬开他紧咬的牙关,一点点地舔舐着内壁,又卷起他的舌头玩弄,到她放开他被蹂躏得艳红的唇,女穴涌出的花液已经把绳结润湿了一片。
“不要在这里……”余晚有些别扭地想要往后缩,“……会被听到。”
麻绳捆织的结还带着尖尖的刺,毛糙地摩擦过敏感的花蒂,带起他一阵战栗,男根也抬起头来,女孩把那绳结在女穴上拉扯了一个来回,绳结的凸起狠狠地蹭进花唇的软肉里,草梗刺进敏感的蕊心,又酸又麻的刺痛感令他控制不住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软了身子倒在女孩的身上,被她伸手环住。
余晚小小地叹口气,这飞醋来得莫名其妙,女孩跨坐在他身上,他捏了捏她垂在一旁的手:“只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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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将他揽在怀里,把饱涨的棉条取出,那物已经吸收不了再多的淫水,随着它的拔出女穴也随着涌出积攒的多余花蜜。
“太……太深了……不行……呜嗯……”他瘫软无力地想制止女孩,后穴抵在前列腺上的手指一下收紧,他便控制不住地吐出一声含混的哭泣喘息声,那物什却没有再往前,只每次深入的时候都撞在那咧开的小口上,撞得他那处酸软不已,白辞也没想玩得太过,怀里的人能够主动提要求和开口求饶就让她高兴得不得了,听着小猫似的呜咽和抑不住的呻吟从他喉间出来,便加快了挺进的速度。
到男人终于泄了身,床上已经是凌乱一片,不同的体液混在被褥间,她把那玉势小心地抽离出来,又凑过去舔去那透粉脸上的泪珠,那点莫名的酸意才下了去。
余晚被她折腾了一夜,连嗓子都哑了,昏昏沉沉的靠在女孩身上,闻着那点雪地里的梅香,半梦半醒的想。
“小白……”他从呻吟中挤出她的名字,女孩停了下来,对上他的眼。
“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她揉捏着饱涨的龟头,男人的身体很诚实的抽动了两下,双腿更紧地缠住她的腰,却没有半点疼痛难忍的样子。
余晚有些尴尬地避开贴过来的人,推拒了她一番递茶送水的好意,女孩已经低着头往楼梯上走了几步,又想起什么似的回来搀着他。
“……用不上力气就靠着我。”
她这醋意十足的模样倒是可爱,男人没忍住轻笑了一声,白辞把他半搀半抱的带到房间,便一把把人摁倒在床上。
“——”他发出急促而无声的叫喊,那玉势一下撞在了柔嫩的宫口上,女孩停下来等他适应了一会,内里的媚肉缠着那物件,到整根玉势都染上了他的体温,才开始动作起来。
那玉势并不平滑,上边像是有刻纹细鳞,一进一出间,把那穴中的蜜肉也抽离向外,媚肉外翻一片,没等他一口气提上来,女孩又挺着腰,把整根玉势撞入。
怀里被抱着肏弄的人身上细细一层薄汗,沿着娇嫩的皮肤淌下,发丝被汗水打在一起,黏在股间,更令人生了几分遐想,余晚呜咽了一声,女穴随着女孩的插弄涌出一股股蜜液,后穴却愈发的空虚。
男人不知道被她玩高潮了多少回,女穴吐出的淫液把一片床单都打湿了,紫红怒涨的阳具却一次也没有释放,前后两张小穴空虚难耐的很,女孩一点也没顾忌他那软绵绵的拒绝,终于玩腻了那被乱七八糟的液体打湿的绳结,才凑过来舔掉他眼角洇出的泪。
白辞满心欢喜的瞧了他好一会,男人的双眸湿漉漉的,带着凛凛细碎的水光,眼尾是一片被欺负狠了的艳红,正欲言又止地看着她,话没出口,倒是把自己的耳根都燥红了。
她假装不理解他的意思,变本加厉地提道:“等宝贝脚好了,走绳给我看好不好。”
白辞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女穴里潺潺而下的淫水把干燥的绳结打湿了一大片,她的手上也不免沾了些,就着那点湿润,指尖拧上他柔软的乳肉,笑道:“他们听不见。”
“我说了,这样的宝贝只有我能看。”
余晚喘着气抬眼看她,女孩正把他往上托起一些,直直坐在那一节绳结上,粗糙的结子浅浅地肏入那饥渴地张合着的女穴,却根本无法满足内里的空虚,穴口的媚肉蠕动着想咬紧它,那抵在穴口的绳结却被她坏心眼地移开了。
白辞把手里的东西扔到一边的纸娄,落脚的客栈隔音不算好,加上她一双耳朵尖的很,一边阿萝和容繁吵吵闹闹的声音隔着薄薄一层木板传过来。
男人应当也听见了一些,任她怎么摆弄也不肯溢出一丝声音。
到有什么粗糙的物什抵在了女阴上,两片肥厚的蚌肉被剥开,他低下头,看见女孩正拿着一节粗大的绳结按在他的花唇上。
她总该消气了吧。
“后面……后面也……”
白辞盯着他染了飞霞的脸颊和不住躲闪的眼神,心情大好,放过他被玩弄又不得发泄的男茎,往后穴探入两只手指,熟门熟路地找到凸起的一点,只拧着一夹,男人便溢出一声低低的叫声。
她就着两根手指在后穴玩弄的姿势继续挺弄起那玉势,在那琉璃玉上沾了些自己的气息,宫颈被撞开一道小口,沉浸在情欲里的男人有些手忙脚乱的想推开她。
一场易容的过程实在繁杂,又因为要避免意外更应时时戴着面皮,竹远苦口婆心的在马车上叮嘱了她约摸半个时辰,女孩叹口气,放下抚在假面上的手。
男人躺在床上,她伸手揭开那碍眼的面具,便见人眼含笑意地看着她。
“都怪阿萝,”她不满道,“手艺太差了。”又凶巴巴地补充:“不许看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