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雪羞赧偏头,他最近的身体的确被元寒如调教的极敏感,以往在元寒如身下承欢一次就觉得疲惫难耐,可昨夜和这人厮混到半夜,他身体竟然没什么不适。
“玉佩摘了。”燃雪蹙眉扯下了一块老是冰他的玉佩,扔进了床榻里面。
“......哦。”元寒如认命的将外袍都脱了,这才重新钻回被子里抱着燃雪。
元寒如被蹭得有些痒,呼吸瞬间就重了,将燃雪赤裸的双臂从自己脖颈上拿下来摁到这人头顶,低头一点点吻着这人雪白温热的身体。
等吻到柔软的腋窝时,燃雪没忍住低头轻轻笑了一声,下一秒身上一凉,怀里压进来副沉重的身体。
元寒如身上戴的琐碎玉器贴到了燃雪被窝下赤裸的身体,瞬间凉的燃雪微微颤了一下,发出了声忍耐的轻哼。
“当着那么多大臣的面....着急什么?”燃雪脸色有些不自然的发热,被元寒如重新抱进了龙床,回身去解床幔时,燃雪从他身后缠了上来。
一夜云雨之后,燃雪次日醒得极晚,连元寒如起身去上早朝都没有察觉到,自顾自翻身就将人松开了。
对此,元寒如很不满,回来的时候见燃雪还未醒,坐在床边硬是捏他鼻子把人弄醒了。
元寒如闻言勾起唇,小心翼翼翘了翘自己身后的尾巴。
下面人都不由自主想到了敬事房之前写的记簿,听人说好像有段时间,皇上夜夜宿在太后宫里。
元寒如这时候脑子精明不少,懂得趁热打铁,为了表面维护住元国的脸面,说要先立燃雪为妃,而格塔当众折辱皇帝宠妃,元寒如以皇帝的立场要朝蛮族讨个公道。
燃雪下意识闭眼,红纱遮了两人满肩。
“唔.....”燃雪懒着嗓音动了动,将盖到头上的红纱掀开堆到了身上,撑起身看向对面也被罩在里面的男人,低头无声一笑。
墨发垂榻,直肩长颈,从风情中起身的美人像拢着大婚之夜的红袍,刚刚衣衫不整的经历了一场热烈的洞房花烛。
燃雪脸色发白的咬住手指隐忍着,一声声呻吟像猫似的可怜,随即眼眶还有些发红,像是想起了昨夜元寒如逼问他,后面有没有被他父亲玩过,燃雪刚摇头,后面就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感。
仿佛此刻一般。
燃雪呜咽了一声,仰头被俯身的元寒如叼住了唇瓣,含糊叫出了声。
“陛下..好棒.....唔....再疼疼我....”燃雪陷在柔软的床榻里,身躯随着朝上晃动的幅度越陷越深,风情的眼神被身上人满足到涣散微阖。
燃雪近几日有些黏元寒如,不知是不是在榻上厮混过火的原因,什么底线都踩了,导致燃雪面对元寒如时脾气越来越软,底线也在逐步后移。
燃雪被翻跪到床榻上抬起自己饱满的肉臀,雪白的皮肉上遍布着暧昧的手指印,可随着抽插和肉体被拍打的暧昧声响起,燃雪只是低头羞耻的咬住了自己的手指,纵容元寒如在床榻间的癖好。
燃雪见状不好,刚想打圆场先糊弄过去,就听见元寒如这个受不住气的棒槌已经着火了。
“求娶太后一事于公于私都要经过朕的同意。”元寒如沉着脸开口,“于公,是江山社稷,于私,他是朕的人。”
元寒如此话一说,连格塔都颇为讶异的看了燃雪一眼,然后在两人之间若隐若现的暧昧氛围里打量了一圈,随后认可的点头道:“这才是倾国佳人的魅力。”
燃雪抬起自己纤细的腰肢蹭着元寒如宽厚的身体,手臂滑进锦被里抚摸着元寒如隔着里衣鼓起的肌肉脉络,攥到了这人小腹上已经抬起头的沉甸甸肉棒。
燃雪熟稔的替元寒如撸动着肉柱,仰头和人交颈接吻,然后张开腿将龟头放在了自己收缩吐液的花口上。
元寒如腰身用力下沉,燃雪纤细的身躯猛烈轻颤起来,在元寒如的宠爱下,燃雪无声的启唇上扬自己娇喘的声调。
元寒如迟钝的以为燃雪敏感,身上火气更旺,搂紧燃雪的腰身就在被子下分开了他的腿,粗大的掌心揉了上去。
燃雪这才敏感的想躲避。元寒如的手心并不是柔软温柔的触感,相反极粗糙,手掌上茧子偏厚,手指也粗长,捅进来一根就让燃雪疏解的呻吟出了声。
元寒如手掌一偏湿黏,他挑逗的拍了拍燃雪敏感的微鼓肉唇,调戏说他现在敏感。
燃雪未进宫时也从小跟着老师习过武,虽然入宫十年荒废了,但真认真的话力气也不小,他掐着元寒如的手腕睁开眼看他,把人扯到自己身上拍了下元寒如的头。
“......燃雪。”元寒如神色间有些撒娇的意味,甩了甩自己被掐红的手腕,低头吻住了他。
“你早朝都回来了?”燃雪声音有些轻,微睁的凤眼含着些无精打采的水气,缠着元寒如的脖颈低头蹭了蹭。
仗着宴会上大多都是元国臣子,无人澄清内幕,直接反咬了格塔一口,让他有苦说不出。
燃雪被人伺候着换上“皇后”尊位独有的东珠,宴会一结束,就被元寒如直接抱回了后面寝殿。
贵妃戴东珠本是不合规矩,但宴会上的臣子都心照不宣的忽视不提,贵妃与皇后尊位不过只差两阶,皇上那样子就是在等燃雪怀上龙裔....这皇后之位便又注定是燃雪的了。
元寒如见状垂眸失言,过了许久才眼巴巴的说道:“我想成亲了....”
燃雪的体质在床榻上就是个妥妥的爱宠和尤物,水路旱路任由男人享受,模样又是倾国倾城,身段好声音也好,还有一头垂到后臀的顺滑墨发,更尤物的是,燃雪后面也有敏感点。
“别...别.....唔...要撞坏了...”燃雪额头渗汗的盘紧了元寒如的腰,修长的手指抬起攥住床幔,细韧的腰肢因为敏感微微弓起,被元寒如抓在了股掌间抚摸。
燃雪在受不住时攥着床幔的左手用了力,最后只听见一声撕扯声,仿佛铺天盖地落下的红纱朝着燃雪的视线飘了下来。
“元寒如....啊....”燃雪随着不定时落下的手掌乖顺的仰头,甬道夹着元寒如粗大的肉茎一下下敏感收缩,最后将元寒如夹到射精,滚烫的液体流了自己满腹。
燃雪重新躺平后对着元寒如张开了腿,他被先帝恩宠那么多次,都没在床榻上放弃自己的底线,可面对元寒如,他却能一次次的纵容,他甚至觉得打破底线才更有意思,希望被这个人抓在股掌间亵玩。
元寒如抬高燃雪的腰胯,竟然缓缓的将那根狰狞的肉棒塞进了燃雪更加后面的紧致花穴里。
“......”
“可雪太后不还是太后?”格塔说完转移话题道:“你我都未得手,何来你....”
“他得手了。”燃雪在后面冷冷清清看了格塔一眼,“陛下说的都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