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昊泽觉得自己要疯了。

他控制不住地喘息，被程怿沨推着退到后面，背脊贴上冰凉的瓷砖，这才稍稍拉回些神志。

然而没等他说出拒绝的话，程怿沨又突然松开他，摸着他的腰往下，捏住他的屁股。

性器端口碰到前面的人的背部，程昊泽身体一僵，生怕被发现端倪，朝后抽手：“干什么……”

“你是不是硬了。”程怿沨说。

程昊泽睁大眼睛，还没反应过来，程怿沨已经站了起来，转过身，握住他的性器。

贴到程怿沨背部，见程怿沨没什么反应，他小心翼翼地揉搓起来，直到背上泡沫打好了，他犹豫了一下，道：“沨沨？前面你自己来吧。”

程怿沨却没理他。

……睡着了吗？

他感觉脑子里嗡的响了一声，程怿沨搂上前来，和他紧紧贴合在一起，试探着朝他顶了顶。

他才发现，程怿沨也硬了……

“好硬。”程怿沨笑了笑，在他性器上上下撸动了几下，“和自己弟弟洗澡也会硬吗？”

程昊泽低下头，不受控制地呻吟出声，就这么几下他险些缴械了，他推着程怿沨的胸口：“沨沨……你别闹。”

“我可以帮你。”程怿沨说着抬起大拇指，绕着程昊泽的龟头打圈。

程昊泽心里想着，却不好意思上前确认，和最心爱的弟弟赤裸地呆在浴室洗澡，这种事光是想想都足够让他射出来。

他站了一会儿，确定程怿沨没有动静，才将手探去程怿沨前面，还在纠结要不要碰上去，他的手腕又突然被抓住了。

“哥。”程怿沨叫了一声，抓着他的手腕朝前一扯，他心里惊呼，却来不及了，不受控制朝前倾，贴到眼前人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