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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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功会后的庆功宴一如既往,几杯酒下肚,几嗓子一吆喝,大家便把会上的
的一声,男人重重的挨了一记耳光。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试试!」
女人咬着牙,静静的说。
「没,就,就是随便问问…再说,是你自己说的你不孕的…」
男人嚅嚅的说。
「你姨夫骗我。我前些天查了他早年的体验纪录――是他不育!」
「我怀孕了。」
「…恭喜啊小姨。」
「是你的。」
「你妈呢?」
孙月冷冷的问。
「去医院了,有什么事小…小姨?」
家里,空荡的房子里只有周飞一个人,他站在客厅里,一时有些愣神。――
姐姐周喻喻和琳琳仍在小姨那边没回来,亭亭也大清早的就跑过去――这小蹄子
不知怎么回事,刚开苞那会儿,天天缠着哥哥要挨操,现在可好,对他是爱搭不
男人不说话。
「王八蛋!」
女孩又吼。
「…」
女孩撅着嘴半晌不语,漫不经心的说:「死就死呗…我陪着你就是了。」
「…」
「你知道也不早告诉我,还叫那么大声,你是不是故意的?」
「谁故意的了?」
女孩捏着男人的大脸:「你才故意的呢,当着那八婆的面打我屁股!」
「她怎么不能在这里?――这本就是她家。」
女孩爬在男人胸上,缓缓摸着他的脸。
「嗯?」
恍惚里却又像是快感到了极致的感觉。
男人一边狠狠扇着,一边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让崔千柔一时感觉他是在扇
着她,不由的随着男人的扇动一抖一抖的缩着屁股。
然后,又缓缓的举起右手,「嗖」的手掌带着风声,向女孩的屁股扇去,
「拍!」
「啊!」
让她又呆了一下。
「哎呀,你别动!啊!…别动!有,有人看呢…别动…嗯…啊!…」
啊哦嗯一阵之后,女孩慢慢闭了眼不再言语。
「你们…你们…」
崔千柔垂下枪,结结巴巴的说。
「你们,你们什么?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想看操逼自己找男人挨操去!」
随着这声长啸,只听「嘣」的一声,他们面前的门给谁一脚踹开。
崔千柔站在门口,手里托着枪,看着眼前的一男一女,嘴慢慢的张开,眼睛
瞪得越来越大――趴在地上的女孩原本秀丽的脸上布满着汗水,沾着发丝,盈着
…哦…哦…我会死的…真会死的…」
房间里,木地板上,身上警服破烂的挂在身上,女孩四肢着地,艰难的一点
一点的向前爬着,胸前裸露出来的两只硬挺的白乳挂着汗水飞快的晃动。
一个房间。
「啊!」
突然传来一声少女的尖叫声,仿佛寒夜里中箭白天鹅临死前凄厉的悲鸣。
或张嘴,或闭嘴,露着各种不同的表情,大多脸上都有掩不去的兴奋光泽――半
个多小时要咒死人的演讲终于没白熬。
周飞正过脸看女孩湿着脸,嘴唇的抖动清晰可见。
女孩转过脸,看着男人,说:「你惩罚我吧。」
「嗯?」
「强奸我!」
晾她有多幸福…我天天盼着她们不得好死!」
「嗯。」
「好人不应该会这样的吧。」
「嗯。」
「我以前一直以为,我妈妈妹妹对我而言,早成了陌生人。」
「嗯。」
「后来,我又给我妹妹打了个电话。」
「嗯。」
「她也没来。」
「…」
「第二天,我打电话给我妈妈,求她见爸爸最后一面…」
女孩忽的住了嘴,半天不再言语,男人侧头看她,清秀的眼眸在灯光下泛着
「…」
「开始的时候,我以为是因为钱的事爸爸才不去治病。钱伯伯说应该不完全
是,他说,其实,治病动手术的话,单位会报销绝大部分,我爸爸的情况还可以
「我爸爸在我上大学的时候死了,肺癌晚期。」
「嗯。」
「钱伯伯跟我说,我爸爸早就查出有肺癌的。他一直瞒着不说,也不去治。」
「他们让我们自己选择跟谁过,我选了我爸爸,我妹妹跟了我妈妈回北京老
家去了,我姥爷是个什么官。」
「嗯。」
「爸爸妈妈在我小学三年级的时候离的婚。」
「嗯。」
「那时我妹妹上一年级。」
「我恨她。」
「嗯。」
「我还有个妹妹。」
女孩大喊,话筒掉在了地上。
「不是我!」
那死人别过脸。
「我喜欢你。」
「嗯?」
「不管你是不是好人。」
「嗯?」
男人看着女孩。
「你不是。」
「…有点吧。」
男人想了想说。
「能看出来…周队真是你叔?」
酒宴上,崔千柔一直跟同桌的几个爷们儿斗着酒,喝到中途便倒在桌上,给
几个大姐护着送回了家。
夜深,曲终人散。
什么的叫得口溜,唯一有点别扭的是,敬酒的时候,那个y市刑警队的丫头片子
一直跟在一边,搞得跟个喜宴上的新娘、新郎一般。
每一张桌子上,在那丫头饱含深意微笑的注视之下,那小伙子都要强颜欢笑
的窜下了讲台,两三步便来到一个人面前,那个人脸死死趴在桌子上,像是已经
死得凉气很久了。
女孩拉着那人的头发,猛的向上一提!
事忘得干干净,只隐约记得周力行那个侄子在刑警队人缘挺好,警局里的领导也
都挺给他面子。
小伙子也确实不错,宴会上,由周队领着各桌敬着酒,「哥」「姐」「叔」
「别喊了,都看着呢!」
男人臊红着脸,看着女孩,压低声音哀求说:「好,我是混蛋、王八蛋这总
行了吧。」
「…」
「我姨夫不育…」
周飞低头看着地:「就不能表示孩子肯定是我的吧…」
「啪!」
「什么!…你不是说你不孕的么?」
「不是你的就恭喜,是你的就说我不孕――你什么意思?」
孙月的脸更是冷。
「…」
孙月想了想说:「那就先跟你说吧。」
「嗯?」
理的。
外面传来门铃声。
小姨。
男人一时无语,一个翻身把女孩压在身下,说:「小骚逼,知不知老子要留
着命办很多事!想死不是,好,我今天就操死你这个骚逼!」
第4章、打胎
「当时你可是很兴奋的,下面淫水流得跟尿了一样!」
男人伸手捏住女孩的乳头,狠狠的揉了一下,说:「你差点害死我你知不知
道――搞不好那狠婆娘真会开枪的!」
「这两居室原是单位分给她一个人住的,最近,因为要办那个枪的案子,成
立了专案组,我们两个女孩子又分在了一个小组,上面安排我在你们市的时候,
临时住这个房间…」
男人的笑意越来越是邪恶…
「她怎么会在这里?」
躺在床上男人问。
――响声与女孩的尖叫声同时响时,接着又「拍」「啊!」…
崔千柔站在口门,只觉嘴里异常的干燥,想走却怎么也挪不动脚,看着男人
的手掌一巴掌一巴掌狠扇在雪白的屁股上,而那女孩明明是一幅痛苦无比的神情,
「混蛋!」
女孩大吼。
「…」
男人在女孩背后,长进长出着――缓缓的拔出,再迅猛的一鸡巴插到底,再
缓缓的拔出—这期间,眼一眨不眨的盯着门口呆立的女人,脸上慢慢透出一丝古
怪的笑意。
女孩爬在地上,完全不想自己的狼狈形象,恶狠狠的说。
「…」
崔千柔脸一冷,正要反唇相讥,却听眼前女孩「哦」的一声,那种淫靡之息
红晕,迷朦的眼眸里有的只是情欲,男人一丝不挂,全身耸起的肌肉披着汗,在
灯光下泛着光泽,眼眼眯着,在最初的一愣之后,死死的盯着门口处站着的女孩,
闪着野兽的光芒。
男人半蹲在她的身后,双手死死把住女孩的细腰,下面紫黑的鸡巴携着白沫
在女孩大开的裤裆间疯狂的进出着,完全不理女孩的哀求声。
哀求着,女孩缓缓向门口方向爬去,忽的脖子一仰,又一声长啸。
「啊!啊!」
又接连几声,然后是低低的哀求声:「你快停下!…我,我真的不行了…啊!
…你让我歇会儿…哦,我,啊,老公,老公,我不玩了,我不玩强奸了,啊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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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家属楼。
深夜。
「嗯?」
「其实,我明白的,我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
「嗯?」
「那天晚上,那个人要强暴我,我挣扎着要跑的时候,才知道,我有多少恨
她们,我恨她们甚至要超过出卖我的那个女同学的。想到爸爸冰凉的躺在地下,
我孤独一个人在这世上活着,而她们两个仿佛一切跟她们无关的活着…天天跟我
「我爸爸死后,我还有一个妈妈,一个妹妹。」
「嗯。」
「可我一直感觉,我的家人都死光了。」
光。
「她没来。」
「嗯。」
「…」
女孩盯着他半晌不语。
四周静悄悄,大家都保持了警局人员应有的纪律性,没有一个人起哄,只是
申请补助。」
「嗯。」
「我爸爸死的前一个月,我在病房里陪他。有天夜里我听他喊我妈的名字。」
「…」
「我爸爸是农村出来的,我爷爷身体不好,治病养病都要靠我爸爸,我爸爸
还要供我念书。我有两个姑姑,她们家经济条件都不好,我爸经常要去救济她们。」
「离婚后,我爸爸一直没再娶。我那个妈妈也没再嫁。我一直以为是因为他
们一直还喜欢着对方。」
「嗯。」
「嗯。」
「那时我们都懂事了。」
「嗯。」
「嗯。」
「我也恨她。」
「嗯。」
「哦。」
「我妈妈很有钱。」
「嗯?」
女孩回看着他。
「…」
男人呆了一会儿,说:「对,我确实不是个好人。」
「嗯,怎么啦?」
「嗯,没什么。」
隔了会儿女孩说:「你叔叔是个好人。」
操场边,独灯下,长椅上。
「你家里很有背景吧?」
女孩静静的问。
着珍重的介绍一下,说这是他失散多日的女友,请各位领导对会上的发生的事见
谅。
据那丫头说,两人是在一桩什么强奸案上认识的。
「啊!疼!疼!」
那死人轻喊。
「真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