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我亲小姨呢。」
男人看着别处,轻轻的反驳。
「你!…」
女人忽的意识到什么,不由的轻叫一声。
孙倩站在车外,牙齿紧咬,嘴唇不停的抖着,冷冷的看着妹妹潮红久久不去
的湿湿的脸。
男人俯在女人的背上,全身是汗的喃喃说。
「…」
女人脑袋垂在车窗外,半晌无语,忽的轻声说:「姐。」
女人呼吸越来越困难,感觉马上要喘不上气了,不由的伸出手去,把后车窗
按开,湿淋淋的小脑袋探出车外,不管不顾的大声呻吟起来,最后,在一阵喃喃
的催促声里,忽的脖子仰起,小嘴一张,一动不动,一时间,像给石化了。
车仍在晃着。
不知又过了多久,这时女人已给换了姿势,正跪趴在车椅上,连衣裙皱皱湿
淋淋的披在身上,卷曲的长发几乎湿透,随着男人越来越重的抽插,纷乱的在额
两人的目光也交织在一起…
凝视之中,女人的眼眶慢慢的湿了起来,两股泪水轻轻的顺着眼角淌去。
男人伸手过去擦拭,这时,女人细细的说:「吻我…」
「…」
男人一时哑口无言――这女人要是生起气来,可真是没法跟她讲道理――以
前每次叫她小姨,都要一巴掌扇过来,说是把她叫老了。
千张小嘴在同时吸吮着自己的肉柱,不由的重重喘了口粗气,说:「小月,你的
小逼好淫荡!」
车不停的晃着。
两片逼肉之间,紫黑色的肉龟顺着溪流的来处缓缓的没了进去,男人进入的
格外缓慢,仿佛在细细品味融在女人身体里的每一刻的快感,嘴里「丝丝」有声。
男人直直盯着身下的女人,见俏红艳丽的小脸上布满着欢愉,那一张小口随
显然很少使用过。
男人有些惊讶,不由的抬头看了女人一眼,女人喘息着看着他,不说话。
「你跟姨夫多久作一次小姨?」
男人想起什么,忽的尴尬的问。
「…」
女人一呆,脸一红,然后有些落寞的说:「没事,我不孕的…」
男人坏笑着问,手指挑着内裤――上面湿湿的痕迹之下还有一处更大已有些
干的一圈。
「给我!」
阳光,医院,树林,车。
车里,座椅已给调倒。
座椅上,男上女下。
女人又重重的呻吟几声,接着,从牙缝里细不可闻的挤出几个字:「流氓…
白,白天呢…呜…」
女人呜咽着胸部重镇也告失守,闭上眼挣扎着又说:「流氓!会给人看到的
男人看着女人疑惑的眼眸,贴在女人大腿内侧的右手慢慢的向胯间滑去,又
贴到耳边说:「进去再感觉一下就会记起来了…」
「流氓!…啊…」
把小嘴翘开,把小舌启出,细细的品味起来。这时候,女人只是笨拙的回应着,
一味的受着男人的摆布――女人的吻技差到无可形容。
「怎么就好了?…」
男人怀里,女人别过头不再说话,脸上的红晕越来越大,过了会儿,喃喃的
细声说:「臭流氓…臭流氓…」
看着女人处子般的羞意,男人只觉一阵火从下身腾起,凑上嘴,把女人的耳
女人坐在车里,双目圆睁,破口大骂。
「…」
男人给呛一下,淡淡解释说:「你姐让我追过来问问你,怎么刚来就要走…」
「那你是喜欢你妈的美多一些,还是我的?」
女人一眼不眨的盯着他。
「…」
所当然,而一旦你说了哪怕一句错话,她们会记上一辈子—男人叹了口,盯着女
人的眼,一字一顿的说:「小月,你就是不打扮也漂亮!」
「我是问跟你妈比!」
男人把「是」说得很是模糊――也一如当年。
「你妈要是会打扮了是不是就比我漂亮了?」
女人继续追问。
「你老实说,是我漂亮还是你妈漂亮!」
女人狠狠的盯着他。
「当然是小月漂亮。」
女人怔了一下,又抽了抽鼻子,接着伸出小手,把脸上的泪狠狠的抹了几下,
在男人疑惑的目光下,忽的嘴角一扬,脸颊上显出一个孤单的小酒窝,朦胧带雨
的眼眸里掠过一丝狡黠的笑意,嗔道:「臭流氓!你今天给我老实交待!」
女人不由伸手抓着男人的胳膊,张了张嘴说了声「我…」
便再也没有声响。
男人等了半天,忽觉手背一片冷,扭头见女人呆呆的低着头,嘴唇如秋风里
「…」
女人盯着男人不说话,仿佛在分析着他的诚意。
「…」
「…」
女人霍的停了哭泣,抬起头来直直盯着男人:「当初你说你要娶小姨,那不
是开玩笑的?」
啊,小月别哭了…」
「呜!…」
女人张大嘴哭得更是大声。
女人终于醒过神,拨掉男人的安禄山之爪,小拳挥舞着又打将过来:「我…
知不知我鼓了多大勇气,才,才能过来见你…可你…」
女人的小手给男人擒住,随着男人的力道,上半身子伏到了男人怀里,嘴里
去。
男人厚着脸又敲车窗,敲了半天,女人仍是一动不动,不由有些来气,轻轻
「操」的一声,转身便要长扬而去。
男人直直盯着女人游离的目光,一边柔声说着,一边伸手俯身轻轻拨着女人
微微卷曲的长发。
「…」
「小月,你吃醋了?」
男人忽的温声问。
「…」
男人轻轻点点头。忽的肩膀给挨了一小拳头,接着又几拳头,男人扭身看着
女人。
「禽兽啊你!流氓啊你!…臭流氓!你对得起谁!啊,你说,你对得起谁!
「…知道。」
「…」
女人微微张口,愣了一下:「她,她不管?」
车里,男人坐在副驾驶座位上,低着头。
「你跟琳琳多久了?」
女人盯着男人良久,终于开口,语气已平缓下来,却仍是冷冷的。
医院别墅旁一小树林,林间一停车场,一辆红色车子。
一个二十几岁模样的女人呆呆的坐在车里,盯着眼前空气。
周飞远远的看到车,顿了一下,然后缓缓的走上前。
女人小脸一红,可又一阵火大,正待大骂,忽见远处一个散步的人正慢慢的
踱步过来。
顿了顿压低声音说:「上车!你今天要给我解释清楚!」
「…」
孙月瞪着男人良久,又吼道:「琳琳可是你亲妹妹你知道么?你怎么能干出
那样的事?你还是不是人了?」
浓烈的阳光打在她雪白纤丽的脸上,恍惚里映出一片刀光剑影。
「小倩!」
男人这时也探过头来。
「什么姐啊小月?」
男人随口问道。
「姐,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啊…」
随着一声低吼,男人把肉龟狠狠的顶在花心处,在女人石化的瞬间,精液激
射而出,射进子宫的最深处。
「小月,我爱死你这小肉逼了!」
前摆晃着。
女人这时只觉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像要烧着了一般,下面肉窒深处那让人窒息
的快感,正越集越浓,仿佛下一刻就要把身子胀开…
男人呆了一下,只觉身下紧握他鸡巴的那肉穴一时像是要沸腾一般。
「吻我…」
女人盯着他,轻轻的重复。
不知又过了多长时间,这时,车里满里淫靡的气味。
男人不急不缓的抽插着,女人向上应凑的越来越是熟稔,密封的车内,两人
的喘息声相互交织,汗水大颗颗顺着男人的下巴滴向女人白皙的脖颈,喘息声里,
着肉柱的不断深入,正慢慢的越张越大,最后形成一个o形,脑袋用力的向后仰
着,一时急、一时缓的大口喘息着,仿佛一条不小心跃上岸边的小鱼。
待肉龟终于探到了穴底,随着女人的一长声叹息,男人只觉在阴道里有着上
「嗯…」
女人仍是喘息着,呆呆的看着他,仿佛没听到他说什么,过了良久,小脸胀
得通红,眼睛紧闭,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别,别折磨我了…快,快给我…」
男人不再说话,低头瞅向下面,又伸手把住肉柱,把肉龟在湿湿娇嫩的肉缝
处,缓慢的上下反复的划着。
阳光下看得真切,只见那两片阴肉粉嫩欲滴,竞没一丝黑息,如处子一般,
女人咬着牙,伸手冷着脸去抢,却忽的啊的一声――下面小豆豆给男人的肉
龟狠狠的研了一下。
「小月,今天是不是危险期?我没带套子…」
「为什么你不知道?什么你姐?那是你妈你知道么?」
「小月…」
「什么小月,小月是你叫的?我是你小姨!」
「嗯…」
女人喘息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胯间男人那大物,偷偷的又咽了咽唾沫。
「小月,你在走廊里就湿过了?」
…啊…」
「啊…小飞…我可是你小姨…啊…啊,臭流氓,你轻点!啊…裙子裙子,皱
了皱了…啊…」
女人轻轻哼了一声,显然下面重镇已告失守,条件反射的伸出手隔着裙摆搭
在男人手背上。
「啊…」
女人终于摆脱男人舌头的纠缠,大喘着气,脸红红的继续刨根问底。
「我忘了…」
「…」
垂含在嘴里,轻轻的吮吸起来,在女人的轻吟声里,又去寻女人的嘴唇。
女人扭头避开,红着脸喃喃问:「紧的就好么?」
男人点点头,又俯下身穷追不舍,终于把女人的唇瓣叼住,费了半天劲终于
男人呆了一会儿,轻轻低下头,贴着女人的耳垂轻轻的说:「小月,不管怎
么样,你的小逼比小倩的紧多了。」
「…」
「…」
男人一阵头大,轻轻拨着女人的长发,作坦诚状说:「小月,这美有很
多种的,很难比的…」
「…」
应该是操逼的那天夜里,由于错把女人当成她姐姐,自己说了让她姐跟她学
打扮的事――女人就是这样,你就是做了一千一万件对事,她们也会把那当成理
毫无犹豫,一如当年,男人熟车熟路,一如当年的回答说。
「撒谎!」
「骗你(是)小狗!」
「…」
仿佛只是一瞬里,这女人变身到了几年前的少女模样,变得太快,男人一时
有些发呆,说:「交,交待什么…」
刚走了两步,听后面车门给打开,接着一声娇喝:「你站住!」
男人停身转头,看着女人不说话。
「你还有脸见我!你就是个畜生你知道么?」
叶子般不停的颤抖着,眼眶里的泪像是打开的水笼头,正汹涌而下。
男人心下一疼,只觉心底深处某一处地方给什么东西狠狠的敲了一下子,问:
「怎么了小姨?」
男人给她盯得有些发虚,扭头看窗外,接着沉声喃喃说:「那天听说小姨要
嫁给姨夫,我狠不能要跳楼呢…」
「别!」
「…」
呆了呆,看着女人梨花带泪的小脸,男人硬着头皮说:「我当然是认真的!
像小姨这个天仙儿般的小美人,谁不想娶回家呢?」
这么撕心裂肺的,至于么?――男人呆了一下,不得不接着安慰说:「啊,
别哭了小月,哭丑了就不好了…你委屈?我还委屈着呢!都说好等着我长大,要
嫁给我的。那可好,转眼跟姨夫跑了…」
仍是怒骂不停:「你这个臭流氓!对得起我么?臭流氓!…」
说着说着嘴角轻轻一裂,竟抽泣起来。
男人轻轻拂着她的后背,轻轻应声:「对,我是个臭流氓,我对不起小月…
女人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任由男人拨着自己的头发,又得寸进尺的拂着自己
的脸。
「…你这个臭流氓!」
女人呆了一下,定定的看着男人,一时僵在那里,与男人对视片刻,忽的目
光游走,喃喃的反驳说:「我,我吃什么醋…啊…笑话,我干嘛要吃醋…」
「小月,你吃醋的样子真好看。」
…」
男人盯着女人不说话,任由着女人小拳头不疼不痒着敲着自己的肩头,听着
怒斥的声音里渐渐有了些哭音。
「…」
「…对了,那亭亭?…」
「…」
「也就是最近。」
男人犹豫着说。
「你妈知道么?」
在车外看着女人的俏脸,良久,最后轻轻敲了敲车窗。见女人没反应,然后
加了力又敲了敲。
女人身体猛的抖了一下,扭头见是男人,脸顿时变得冰冷,又狠狠的别过头

